当天晚上的晚餐简伊又是在房里吃的,或许是和古堡主人发生了关系,也或许他半只脚踏进“主人姘头”的身份里,简伊的吃食得到了可观的改善,从千篇一律的面包nai酪变成了一人份的南瓜汤、nai油炖菜、糖蜜挞,还配有小半杯白兰地和雪利酒。
但简伊没什么胃口,他又困又累,随便用了点就想继续睡觉,然而一个女仆却在旁边监督他用餐,黑漆漆的大眼睛无声地注视着简伊,在他放下餐具的时候,便一言不发地拿起来,双手奉上让他继续进食,不然就一直礼貌地举着,让简伊不知所措。
直到五分之四的丰盛晚餐都被吃进肚里,女仆才收拾好小餐板退了出去。
有了酒Jing的摄入,简伊一夜无梦地睡到了六点,按照作息起床、去田野间散步。
他其实不是早睡早起的类型,但如果他赖床的话,这个黄油的游戏系统会让他头痛得清醒,只有走到外边来,那种撕扯大脑皮层的疼痛才会终止。
是的,日常没有存在感的系统,竟还有闹钟的作用!简伊不理解,也对系统大吵大闹的【与原作人设不合】不感兴趣。他只知道自己没法反抗,只好拖着酸软的腿脚到处溜达。
由于昨天一场性爱,简伊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但这时间他也鲜少遇到过什么人,于是便无甚所谓地行走得极其丑陋。好不容易绕了大半圈,他身后突然传来踢踢踏踏的马蹄声,简伊连忙停下脚步让到一边,侧身去看来人。
阿多尼斯穿着身利落的马术服,拉住缰绳让纯白的高头大马在简伊面前停下,浅笑着俯视简伊,“老师,早安,好久不见。”
一声意味深长的“好久不见”提醒简伊昨日出现的重大教学事故:他错过了绘画课,因为把人家家长给睡了。
“……早,阿多尼斯。昨天我……身体不舒服,实在抱歉。”简伊的责任感在此刻姗姗来迟,但他又确实在真诚地感到愧疚,“我们今天补回来好吗,如果你愿意的话。”
阿多尼斯听到他开口时的停顿,盯住简伊变红的耳根,便知他又想起和另一个男人翻云覆雨的事,心里登时似有蝙蝠在扇动翅膀,呼啦啦地让阿多尼斯心烦意乱。
但简伊脸上的歉意不像作假,深灰色的、像琉璃一样透亮的眼睛坦然地看过来,就让阿多尼斯说不出过分的话。
他双腿夹了一下马肚子,朝简伊又行进几步,弯着眉眼,朝简伊的方向俯下身、做出邀请的姿势,“那老师现在可以补偿我吗?”
简伊懵懂地把手放在他递过来的手心上,转眼间便被阿多尼斯一把抱上了马,侧着坐在他身前,腰部被一条胳膊搂抱住。
白马继续哒哒地走,简伊肿烫的Yin阜压在上下起伏的粗硬马毛上,即便隔着长裤的布料,也被剐蹭得生出刺疼的不适感,扎得他半边身子都麻了,不得不小口吸着气,眉心紧皱。
“下边不舒服?”阿多尼斯的鼻尖凑近他的脸,吐出的话让简伊瞬间手脚发凉,“是被罗切斯特先生欺负得太厉害了对不对?Yin唇肿得很高吧?Yin蒂肯定也收不回去了,正被夹在rou缝中间折磨?”
简伊惊惧不已地看着他,舌头在唇齿间打颤,“你、你都……”
阿多尼斯笑笑,用简伊无法分辨的情绪说,“嗯,我从头到尾都站在走廊里听呢,老师。”
说罢还亲昵地把头埋进简伊的颈窝,随口说出的话却像是要锥进简伊的良心,“老师明明是我的专属家教,却和罗切斯特先生在教室里……欸,我好伤心呀。”
他将“家教”和“教室”两个字眼咬得特别重,摆明了是要让简伊遭受道德的谴责,也顺利地听到老师急促起来的呼吸,抬头就看到简伊脸上浮现出羞愧难当的神色。
阿多尼斯趁热打铁,幽幽地说,“所以,老师要补偿我才对。”
简伊连忙点头,以为学生是在讨要什么小礼物,“是该……”
但他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玫瑰花香的shi热堵住,眼前定着阿多尼斯动人心魄的瞳仁。
——啊!这可是他正儿八经的初吻!罗切斯特昨天也只啾啾了他嘴角而已!
“唔你……不要……!”被猝不及防地吻住,简伊脸红到整个人都要蒸发一样,挥手推搡。
但阿多尼斯的两指仍旧坚定地捏着他的下颌,克制地嘬吮简伊的上唇,遭到拒绝也无甚表示,只是改两只手捧住他的脸,马靴踢了一下马肚子,让白马颠颠晃晃走得更快。
简伊身形不稳,心里害怕,也没法再推阿多尼斯,甚至还得拉住他的衣服、攀上他的肩膀,才能让自己不被颠下马去。
“呼唔……”年轻家教的手一搭上他的肩,阿多尼斯更是变本加厉地欺负起简伊的嘴唇来。
他之前没接过吻,只舔过简伊的小逼,他便只能借鉴那次的经验,从唇瓣外侧开始吮咬,把上下两片红润的嫩rou都嘬得更加艳丽后,舌头便点点侵入凹陷的唇缝,勾着舌尖描绘简伊紧张的牙齿,轻柔地挑弄他口腔里的软rou。
简伊又羞又惊,被灵活的长舌剐蹭得软了腰窝,腿间被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