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狠狠地压制住了对方的动作。白露一挑眉,用力地抽了抽腿,抽不出来……
“你干嘛啦,你压着我了。”眨巴眨巴眼睛,抛出几个白氏独家眉眼。
画中人:“……”
不压着你谁知道你还要搞什么幺蛾子。
白露刚想伸手,结果光瑜反应极其快地将她两只手都给抓住了,她抽了一抽手,抽不出来。
“好了……放过你了,我不闹了行吧?你快放开我,我不闹你了。”
男子依旧在她身上,两腿压着她的腿,手中则抓紧了她的手腕,如此暧昧地姿势……如此让人无法忍耐的姿势。但是偏偏这厮就是能忍得住,他不仅忍得住,听到白露说话的时候,还能凑近了过去,认真地看了看她的眼睛,又仔细地观察她的表情,这动作和神态似乎是在估算着白露这句话的可信度。
他俯身过来,头还没接近,倒是有几缕青丝先垂了下来,从白露的脸蛋儿扫过……痒痒的,一直痒的心里头,呼吸一顿……刚刚,好像连心尖都颤了一颤呢!
他的脸距离白露的脸很近很近,鼻尖几乎已经触碰到鼻尖了,呼吸都倾撒在她面上。白露瞧着那双眼睛……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是沉溺在里头了。
多年以后,白露心血来chao给自己写个回忆录的时候就是这样说的:“他的那双眼睛如同深夜的星空一般,宽阔辽远,又星罗密布。他总爱淡淡地看人,似乎从不将任何东西放在心上,然而他看着我的时候,我却总觉得那双眼有着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清澈、明亮。
那天晚上,他垂下了眼眸,目色微沉,就这般安静地看我,瞳仁清澈,略微带着一点儿思考的意味,一时间在我看来,他竟显出几分黑白分明的勾引来……”
“以上写实派,然‘勾引’则纯属是宿主个人的臆想!”998记录。
“你今日颇为劳累,还是早些休息。”画中人最终还是决定要相信她,缓缓地松开了钳制着她的双手和双腿,他速度极快地起身。
一个回神,这人已经站在窗边,淡淡地望了过来。
白露动了动恢复了自主权利的胳膊和大腿,然后笑道:“可是我瞧见了你就不觉得累了。”
“那你日日瞧着我,岂不是无需休眠了?”光瑜讽刺道。
白露笑,大刺刺地接招:“你若是日日都不穿衣教我想怎么瞧就这么瞧,我怕是会早登极乐,又何必需要休眠呢。”
“荒谬!”白衣男子怒而挥袖,其衣袍宽广,流云广袖挥动起来亦是风姿绝佳。
白露还来不及仔细地欣赏一番呢,他就恼怒着道:“一派胡言!”
说罢转身便走。
白露:“真不经逗。”
998:“你好会撩啊,也教教我好吗?”
白露:“首先你得有一个小目标,比如说找到一个对象什么的。”
“友尽!再贱!”
朝堂风向风云诡谲。
不知何时,首辅便领着内阁向皇帝和太后堪堪后退了一步,对于户部捂着银子死活不放的行为,内阁也没有表现出一副要强烈支持户部的意思。
这幅作态就让户部尚书一下子都觉得自己老糊涂了,不过老糊涂反应也是很快的,既然就连内阁都后退了,前方没有大佬在支撑,那他们户部自然也不可能迎着炮火当炮灰。天子之怒,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抵挡的住,当今朝廷,也并不是什么人都是首辅那般位极人臣的三朝元老。
户部虽然不肯松口给银子修建公主府,但是这会儿却也没有表达坚决不答应的作态,毕竟……皇上和太后也没有再主动开口想要户部掏银子了。
这几日的风向叫朝中重臣一而再再而三地缄默,唯有达不到权力中心的人还在迷茫为何朝中拔剑怒张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如此和谐了?
“今日,朕有要事欲与诸位爱卿商议。”隆昌帝淡淡道。
下首是一片唯唯应诺的声音。
对于这些人见风使舵的本事,隆昌帝作为太子的时候就早已领教过了,如今也不会再为了某些尸位素餐的人儿恼怒。“陈有德,你给他们念一念。”
“是!”
陈有德早些年是先帝心腹大总管认得干儿子,当今圣上还是太子时他便跟随在身边,如今圣上连孙子都有了好几个了,陈有德便也老去了。
这位老人家便动作蹒跚地上前,恭敬地接过了皇帝递过来的布帛。
“先祖创业道难且艰,今外有蛮族虎视眈眈,内有天灾伤民,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父皇之恩宠,儿臣时时感恩,然天下万民皆父皇之子民,天下万民皆儿臣之手足,岂有以天下之财而聚于儿臣一人之身之理?
愿以儿臣之嫁妆,解父皇心忧,抗外敌于千里之外,救万民于水火之中。且积其功德,为皇祖母平安康顺,为父皇君临天下,为我王朝千秋万代生生不息!
不肖女白露叩上。”
实际上,陈有德一开口的时候就已经有文官觉得诧异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