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将要脱口而出的声音,但是他的意识却再清楚不过地告诉他:一种酥麻的快感正从那个他手指碰触的rou块迅速蔓延开来,本已酸痛的腰本能地开始追求扭动,蜷缩的大腿迫切地想要勾住什麽东西,最可怕的是,那微微蜷缩的阳物也开始慢慢有了反应,它微微抬著头,似乎已经准备好回应身体深处的召唤──
不行!
卫云翼赶紧抽出手指,在温水中紧闭双目让身体慢慢恢复平静。
也许在李玄青的威逼和利诱下,自己已经不小心打开了一扇绝对不可以打开的大门,虽然不知道现在还来不来得及,但是如果继续跟著他走下去的话……
等等!这麽说来,刚才自己的行为就是最大的错误!如果不去探究的话,现在说不定还可以瞒过自己,还可以从门後退回来!
不能再被他拖著走,必须逃,马上逃,这场仗自己打不赢,如果不赶紧逃走,恐怕这次就真的不能活著回来了……
一种暗黑色的恐惧开始席卷卫云翼的身心,他感到自己陷入了有生以来最大的危机之中,却不知道他此时的心理状态才是最危险的。
卫云翼以最快的速度把身体表面的痕迹和残ye冲洗乾净,然後一边心里默念著“君子慎独”“戒之在色”一边从水里跳了出来,擦乾身体,穿好衣服,束好衣冠,直到把最後一根带子系好,端端正正地坐在几案边,他才略微舒了一口气。
必须逃,不能再被他碰到,不然下一次恐怕就是毁灭,必须逃,必须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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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下一回:你是朕的人,竟然不许朕碰你?!
明天又到周六啦~双更啊~~~
(6鲜币)第四十一回上
那一边卫云翼正怕得要死,这一边李玄青则翘了早朝,回到他自己的寝宫里,沐浴,更衣,好好地享用著他的早膳和早膳後的清茶。
和卫云翼不同,昨晚这一场酣畅淋漓的床戏让李玄青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兴奋。这种满足和兴奋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他感到彷佛他蜷缩多年的饥渴的内心在昨晚一下子得到了甘霖的润泽,他忍不住笑意悬在嘴角,连吃东西、喝茶的时候都一直是笑意盈盈的样子。
李霖福在旁边看著心中觉得甚是惊奇,虽然他伺候皇帝李玄青也有足足一年的时候了,皇帝宠幸後宫之事也不少,却从没见他这麽开心过,竟仿佛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似的。难道昨晚卫云翼做了什麽让皇帝李玄青甚为欢喜的事情?然而以那位将军的性子,又怎麽可能做出什麽让皇帝“身满意足”的事情来?
虽然详情未明,但是拍马屁讨好的机会却不能错过。於是李霖福趁了陛下用完茶的机会,一边命人收拾茶盏,一边就弯下硕大的肚子,咧开大嘴呵呵地笑起来。
李霖福笑得那麽夸张,李玄青就算不想看也看得到。
“李霖福,你笑什麽?”
李玄青这话虽然仍带著他本人特有的威严,但是李霖福听得出里面夹杂的喜悦和自满。
他李霖福别的不说,看人心、迎合人这方面可绝对是天下无敌,要不然他怎麽能混到今天这个位置?要知道,这可是宫里上上下下所有太监总管削尖了脑袋,做梦都想得到的位置。
“呵呵,老奴是看陛下开心,自然也跟著开心。这些日子,老奴一直在一旁看著陛下,陛下在卫皇妃身上下的功夫也算大了,今日能获得成效,实在是可喜可贺!”
“哦?你知道什麽?”李玄青挑了一根眉毛,炫彩的眸子斜睨著他。
“呵呵,老奴是个奴才,什麽都不知道。只不过老奴觉得,但凡是个人,都是有心、有感情的,人说‘Jing诚所至,金石为开’,更何况陛下九五之尊,如此屈尊尽力,莫要说卫皇妃,便是老奴一个没资格说情爱的人,看了也心里感动啊!”李霖福说著,还装模作样地做了个用袖子擦泪的动作。
“Jing诚所至,金石为开”吗?
哼,才不是这种东西。
李玄青心里明白,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是多麽的丑陋和霸道。从始至终,他就没曾想过跟卫云翼谈什麽情说什麽爱,他只不过想用这个人满足自己的欲望,填补自己空虚的内心,所以打他也好,虐他也好,甚至到现在变成用欲望诱惑他、勾引他也好,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自己──为了牢牢地锁住他,让他到死都陪著自己。
陪著这个孤单的自己。
“说得好,赏。”
“谢陛下!谢陛下!”
李玄青随意地打赏了李霖福,倒不是因为他说的话中听,只不过是因为今天心情好。昨晚那yIn靡的夜让他彻底确信了卫云翼的沦落,只要他肯沦落,那麽李玄青就有把握让他一辈子都逃不出欲望的泥潭,只能依赖著自己,渴望著自己,到死都是自己的人,再也不会有离开的念头。
只要成为朕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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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