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利地帮李玄青系好要带,低头垂手待命。
“给他准备热水和衣服。”
“是。”
李玄青说完这一句,又一次回头看了看床上一派冷漠的卫云翼,随後神情复杂地垂下眸子,向前迈步,出门下楼,离开了凌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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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下一回:昨晚,到底发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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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鲜币)第四十回上
李玄青是走了,可留下的卫云翼却依旧感到浑身的不自在。虽然镜尘已经给他端来了一大桶热水,温度也调和得适当,可他就是一动都不想动,只静静地躺在坍倒的帐子里,仿佛有什麽没了结的事必须在这里了结。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麽?
这是以前的卫云翼不曾想过的。以前的那些夜晚,或是再早的白天,无论李玄青怎麽折磨他,羞辱他,调戏他,或是诱惑他,他都从来不曾在结束後去回想和回忆──因为那实在是他最不堪、最不愿意去想的东西,他的教养不允许他接受这样的经历,他的信念也不允许他接受这样的自己。
可是昨晚,他的直觉告诉他发生了一些极可怕的事情。他冥冥中觉得,如果他再采取这样消极逃避的态度,那麽很可能最後他连自己都会失去,甚至连失去了这件事本身都不会察觉到。他必须让自己再清醒些,再理智些,而让自己清醒理智过来的前提,就是直面那些不堪回首的夜晚。
卫云翼,你必须坚强起来!
卫云翼咬了咬唇,然後微微阖上眼睛,以一种自虐式的觉悟逼自己回想昨晚的经过。
昨晚,本来是自己准备了“春风柳”的酒招待李玄青,然後两个人喝了酒,交了杯,还被迫坐在他怀里喂他“皮杯”,然後他吻自己,脱了自己的衣服,不知怎麽把自己抱上了床……怎麽抱的?……不重要,因为到这里都还在自己的计划之内。然後在床上被他用嘴……吸了出来,作为代价答应了他什麽……然後是……蜂蜜?涂蜂蜜……对,然後是涂蜂蜜,再然後……再然後是什麽?
──“云翼……”
──“啊──不要!──用力!──啊!”
──“唔……嗯……啊哈……”
──“快……快!……”
──“李玄青!!!”
不行!
卫云翼猛地用双手死命捂住自己的耳朵,漂亮的浓眉痛苦地拧在一起。
我不要听这个声音!这是什麽?!为什麽会有这样的声音?!
卫云翼感到自己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著,脖颈和头上的动脉搏动得仿佛要炸开,头疼欲裂,什麽都不能想下去……
“……人?”
“……大人?”
“卫大人!你怎麽了卫大人!你还好吗?头疼吗?”
镜尘的声音如天籁一般从耳边传来,卫云翼猛地睁开眼,正看到镜尘一脸担忧地看著自己。
“卫大人?你头很疼吗?要不要叫太医?”
卫云翼目光恍惚地看著一脸忧心的少女镜尘,然後一把抱过她的头来,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
十六岁的镜尘一下子呆掉了,她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麽。
“……唔!”
“……唔唔!……”
因为太过惊讶,所以过了半天镜尘才想起来要挣扎,不过任她怎麽挣扎到底没有卫云翼这个男人力气大,於是直到卫云翼自己意识到了不对劲,这才赶紧放开镜尘,小姑娘本就一直在死命推他,这下一下子弹坐到了地上,一边大口大口地呼吸,一边拼命地拿袖子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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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开始转折了……小卫……
(7鲜币)第四十回下
“对、对不起……”
卫云翼自责地坐起身来,一边用帐子把自己的下体遮住。
“没、没什麽……大人不必自责。”
镜尘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然後一身慌乱地背对著卫云翼走到水桶边,拎起一个小水桶,“哗啦啦”倒了满满一水桶热水进去。
“镜尘是看这水冷了,所以来给大人加点热水。大人请尽早起来沐浴吧。”
镜尘自始至终背对著卫云翼,虽然语气依然温和,但是卫云翼听得出里面努力压抑的颤抖和泪水。
“谢谢你,我知道了。”卫云翼看著她的背影答道。
“那奴婢先退下了,有事大人再叫我。”
说完这一句,镜尘转过来给卫云翼行了个礼,然而卫云翼看得到她的双眼是紧紧地闭著的,然後才转身离开,从外面把门关好,“咚咚咚”地跑下了楼梯。
“嘿!”
卫云翼“砰”地一拳砸在床板上,攥紧的拳头疼得发麻,却无法缓解他心中的自责。
卫云翼!你到底在做什麽?!你给我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