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上给闹的不行。这广才,确实是会造势,反正这么一闹,镇上人都知道,叔家里是认这门亲的,现在也不敢欺刘家人了。倒也慢慢的和气起来。至少面上的人情是能维持得住了。我留在那做了做太岁,看了看。镇上人对我倒是客气的,我眼瞅着,这刘长胜以后再不敢胡说八道了。这以后可以放心。他不会再惹祸。如今那样子,倒像锯嘴的葫芦一般……”
邓智林哭笑不得,道:“广才还在镇上?!”
“可不是,那儿正是八卦的中心,他暂时舍不得回来,说是要打听一下刘凤的丈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雷哥道:“也挺尴尬的,两家店面,就是斜对面,以前关系是真不错,但那一家,算是老赖,这一次,是彻底的撕破脸了,挺冷血冷寞的,出事的时候撇的倒开,现在又贴上来……”
“听说那孩子也是念书的,是个能成事的吗?!”邓智林皱眉道。
雷哥哧笑一声,道:“念个屁的书,能与小涵比吗?!不过是会些子乎者也,算算帐之类的。刘凤要还愿意与他过,他若有什么花花心思,废了他,不难!若不想和他过,和离更不难。”
歪瓜裂枣,就这德性还想出人头地。省省吧。
雷哥说了好一会,这才回家去忙了。
关开涵看着邓智林,道:“爹心里难受了?!”
因为刘凤的事,因为这不幸的婚姻。
“我虽知道人的婚姻,多数是将就和不幸的,然而自己亲手造成的,这心里依旧还是难受,”邓智林道:“这个事得看刘凤的态度。她要想过,我自有让他们继续过的办法,她要不想过,就叫和离。各自安好!我也不介意,多养个外甥女。”
关开涵点头,没有异议,道:“若是还想过,她的丈夫得压着,别叫出头。出了头,必要出花花肠子,不是个安份的。得叫他一辈子被刘凤压着,看她的脸色。”
刘家肯定以后是比他们家强的。
“嗯。他就算有什么主意想求上来,我也不会提拔这种人的。”邓智林道:“早晚是个白眼狼。养大了祸心,还得咬我一口。懒得理他。”
二人心里都清楚,那家子人肯定会设法获得刘凤的原谅,是不可能,也不愿意和离的。他们得巴着刘家。
现实就是这么个现实。
那小子还真来了!
张广才回来了,脸是黑着回来的。
为啥呢,他被那个刘凤的丈夫给缠上了。缠的没了法子,只能带他来了县里。
这小子也是个利落的,来了县里,到了关家院子门口就跪下了。
张广才简直能气死,进了院子门,啪的将门给关上了。
邻居们都来看。
张广才气冲冲的到了厨房先寻水喝,赵玉和给倒了水,咕咚咚的倒下去了,这才火气极大的去寻邓智林,道:“那小子来逼宫了,逼到门上来了……”
赵玉和端了水过来听,也听到了外面的喧哗声,便听着张广才说什么。
张广才冷笑道:“便是要道歉,也得向妻子和岳家道歉,要跪也得跪在刘家门外才是,可他不,偏要到县里来,说是要找舅舅认错。舅舅是爹啊,是岳丈啊?我看他是想要趁机死皮赖脸的赖上来。叔别理他。”
邓智林听了,淡淡的道:“我的门是他这种人能上来的?!他算什么东西?!玉和,别叫他进门,要跪就跪去。”
赵玉和应了一声,去守着门了。
张广才抖着腿,气的是真不行,疯狂的吐糟道:“叔,我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他们一家知道犯错了,但是看刘家没败,这心里就想修复关系,不仅要与刘家修复关系,还想要趁机搭上叔,指望着踏着黄金台一步登天啊,他咋不上天啊……叔是不知道,他是硬缠啊,吃饭跟着我,我上个茅侧也守着我,他娘的,我又不是他丈人,光跟我认错有啥用!?非要到县里来向舅舅认错。一口一个舅舅,比唤他亲舅还亲热。真的恶心死我了。叔可知道,他最恶心的事是什么?!他是将一切原因都推到他老子娘身上去了,还编故事似的说了,当初是因为他老子娘把他关起来了,他才没能和刘凤共进退……”
“哧!鬼信!他一个大老爷们被关起来了,能不叫唤?!那镇上的破地,左邻右舍的能听不见?!装的跟个白莲花似的,他娘的,这男人白莲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真是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张广才道:“估计以前就想来了,是被关金玉给摁下去了,现在关金玉不折腾了,又换了一个嫩的来,啧啧,我能气死……我要他不要来,他偏不,叔可知道他说什么,明里暗里的说我是外人,拦着他不见叫舅的,说什么,舅若打骂,他不还手,便是不见,不原谅也得舅亲自说,叔,你说说我心里是啥滋味,就这么个段数,就凭着不要脸的段数,连我都没辙……我算是知道,以前我觉得我天天蹭人饭吃不要脸,哪知道,真正的不要脸,那舔着脸的德性,我是一万个也比不上……”
邓智林听的又想笑,又无语。难得见张广才这么暴躁的样子。可见那小白花男主,得多么的令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