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人,是我们家鹤鹤不对,但是作为母亲的,更应该给孩子树立一个道标。童言无忌这种话,都是屁话,什么话说得说不得,建议你们好好了解一下。”
沈爸看了看自己自己媳妇儿的眼神,迅速哗啦一张支票出来,刚想递给两眼发光的同学家长,米什忽然上前接过支票,当着同学家长面撕了,说:“阿姨,看牙加烤瓷补牙,牙医打好药单给我了,一共是一千三百五十元钱。你放心,我们不会少你一分的,鹤鹤打的,我们赔。”
同学家长骂咧咧说了句:“你算个什么东西!”
沈妈踢了一脚沈爸,护着米什,说:“赔当然赔。”
同学家长脸色难看,说:“以为赔就完事了吗?难道不该道个歉?真是不要脸,孩子不要脸,家长也跟着这样!”
沈千鹤肩膀瑟缩了一下,米什心疼的看着她,跟她说:“千鹤,你记住,你没有错。”
沈爸脾气上来,声音大得如喇叭,震得整个办公室都听得一清二楚。
“沈千鹤,你给老子听着!”
“揍人,不对。但永远不能失去那颗伸张正义的心!”
沈妈说:“傻孩子,善良的心永远值得尊敬,反而是那些不尊重人的人,真是白走了人世间一遭。”
沈千鹤咬着唇,大眼睛水汪汪,点了点头。
沈妈转头对老师歉意一笑,随后说:“一会儿,把钱打您卡上。”
然后沈爸沈妈带着几个孩子浩浩荡荡走了。
大头娃摇头感慨:“沈爸,真帅啊。”
米什掩面而笑:“明明最帅的是千鹤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没有收入,但好歹电脑坏了呢〒_〒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73.
打架事件过去之后,沈千鹤在家颓废了好几天,一下子瘦了不少。
好不容易长起来的婴儿肥,一下子瘪了下去,露出了尖尖的Jing致下巴。
不举大师知道了沈千鹤的丰功伟绩以后,满意地大笑,给她挂着红锦旗,让应社和七兄弟来看。
不举大师说:“终于有点保护人的样子了,可喜可贺。”
锅碗瓢盆七兄弟纷纷称赞:“师妹真帅!”
姚忻忻也带着桃子汽水过来,觉得沈千鹤帅毙了。
沈千鹤渐渐也解开心结,明白自己不能像小时候以后随便揍人了,武力,只能在保护自己在意人的时候使用。
眼见着期末考试了,杜流洵依旧没有出现。
武术协会院里换上短袖服装了,杜流洵的影子也在这里渐渐淡去。
姚忻忻时常跑来串门,米什跟她相互看不惯,见面就怼,沈千鹤每次都在旁边傻呵呵的笑。
有一天,天气很热,武协莲花开满了池子。
一个中年人捧着一盆蔫嗒嗒的茶花来到了武协门口,姚忻忻正拉着沈千鹤去买汽水,一不小心差点撞翻了那盆与中年人格格不入的茶花。
中年人问:“请问,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做阿牟的大师?”
阿牟?
沈千鹤皱着眉头,总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
姚忻忻摇摇手说:“大叔,哪有人叫阿牟的啊?没有没有,你找错地方了。”
中年人露出失望的样子,抬头看了看武协的招牌,叹了口气。
忽然沈千鹤看到应社师父走过去,就大嗓门问了一声:“应老师,我们这里有没有谁叫阿牟的啊?”
应社身躯一僵,转过头来,看到那盆茶花,神情一滞。
应社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中年人已经入了屋子。
不举大师看着中年人抱着的那盆茶花,久久没有说话。
中年人喝了口水,说:“这盆茶花下面,是我养母的骨灰,我养母叫做三月。她在临终前,让我一定要把这盆茶花送到您手上,所以的心意,都在里面了。”
不举大师郑重地接过茶花,眼眶已然是红了。
瘦弱的茶花,用Jing致的花盆装着,没长开的茶花苗,跟当年三月送他的那棵一样的不起眼。
中年人回忆起过去,露出一丝幸福地笑容:“养母对我很好,在我的记忆里,她是个坚强而温柔的女人。父亲死后,她对我如同亲子,在当时那般困难的日子里,她一直鼓励我活下去。”
不举大师和应社师父都一言不发。
姚忻忻拉了拉沈千鹤的衣角,问:“沈美人,三月是谁啊?”
沈千鹤闷声道:“是不举大师还没有当和尚时候,最爱的人。”
姚忻忻不说话了,似乎有些哀伤。
中年人继续说:“我还记得养母会在冬天的时候,摘一朵茶花戴在鬓间,她会唱起悠扬的江南小调。温柔得,就仿佛她的怀抱一样。”
不举大师叹了口气,说:“谢谢你带她来看我。”
中年人眼眶有些shi润,起身要走的时候,说:“三月经常跟我说,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