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了过去。
把有些愣的玉娇推出怀中,起了身,而后小心翼翼的把小团儿放入了大床边的小床上。
放下后,转了身后便猛烈的把玉娇压到了身下。
玉娇惊道:“等等……”
“不等。”他果断拒绝,滚烫的手急躁的探入衣襟之中……
他身上滚烫的温度和手掌带着的火热几乎烫伤了玉娇。
玉娇抓着烫了自己胸口的手,面红如滴血,“你且先等等,听我说嘛……”
裴疆忍耐了下来,眼眸幽深的望着她。
玉娇红着脸道:“娘亲说,就算是出了月子也不能着急同房,得在过一个月,不然对女子身体不好。”
裴疆闻言,顿时泄了气,“你说过,恢复记忆便能与你洞房的……”
粗哑的声音竟带着几分委屈。
玉娇于心不忍,便小小声的说:“我、我会帮你的,所以……”
话还未说完,帐子直接被裴疆拉扯了下来。
他继而低下头埋在她的颈窝处汲取她身上的nai香。手掌抓住了她的手往自己的身上移动,嗓音低哑:“帮我。”
作者有话要说:算是解决了!!!!!
☆、第九十七章
裴疆粗声唤了一遍又一遍“娇娇”, 最后喊的一遍, 紧绷了许久的身体松了下来。伏在玉娇的身上低喘着气,硬实的胸膛重重的抵压着玉娇
他重得很, 压得玉娇觉得极为不适, 抬手推了推他, 声音软而无力:“你快起来, 压得我好难受。”
裴疆舒爽了,也不落下玉娇。
他方才到底有多凶猛, 便可想象得出来他这段时日忍得有多么的不容易。
裴疆脸上尽是愉悦之意,便是连低哑的嗓音都带着几分欢愉:“我去打些热水来让你清理。”
玉娇脸烧得滚烫滚烫的,但还是小声的应一声“嗯”。
裴疆从她的身上起来。但却没有立即离开, 而是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见到那眸色又深了。
察觉他身上那地方有复苏的征兆,玉娇吓得忙扯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 然后瞪他, 嗔怒道:“再也不帮你了。”
一听玉娇这话, 裴疆那因刚刚得到纾解而多了几分愉悦的脸,瞬间又暗沉了下来。
一双黑眸紧紧的望着玉娇,低闷的问:“就这一次?”
眼巴巴的瞅着他, 像极了当初被她扔到外院做护卫的那时候, 也是这样的眼神, 让她浮现出莫名其妙的罪恶感, 好似被欺负的人是他一样。
他这么一个大男人, 一个连被刀剑戳伤都不怕的男人, 竟然用这么委屈的眼神看着她,真的是太过分了……
玉娇看他这眼神和这表情的时候,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软声细语的道,“那、那就隔几天一回好了。”
怕再被他的目光盯得心更软,从而妥协一而再的缩短时间,只得别开目光,不敢再看他。
谁曾想他依旧静静的看着她,让她就算看不到他的双眸,也感觉得到他看着自己的黑眸到底有多执着多可怜。
玉娇实在扛不住,抱着被子转过身瞪他,没得商量的道:“最多两日一回,不然你就自己来。”
说完你自己来这话,玉娇顿时觉得自己的脸颊更烫了。
听到她妥协,裴疆的嘴角才勾起,随而俯身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目光柔得似掐得出水,嗓音愉悦:“我去端热水来给你清理。”
等裴疆出了屋子后,玉娇望着帐顶眨了眨眼,总有些不大对劲的感觉。
错觉吗?她怎有种上当了的感觉?
***
自小团儿满月之后,刺史府并没有传出什么消息来。要说传出什么事的的话,便是说少夫人因滑了胎,身子越来越虚弱,只能在屋中卧床躺着。
至于齐绣婉的事情,瞒得一点风声都没有透露出来。
玉娇开始的时候甚是琢磨不透齐家的做法,但后来听裴疆所言,便也就明白了一些。
裴疆道沈如月是前朝公主,又是刺史的儿媳,身份极其敏感。
公开了其身份,皇上虽然相信,但旁人便不见得会相信,那些新朝臣子对旧朝臣子本就有所偏见,若公开来说,只怕会咄咄逼人,怀疑齐家与同盟会有所勾结。
所以裴疆才与刺史说这事不拆穿,只上报给皇上,暗中解决。
而接下来沈如月会身为齐家长媳而病亡,但会被作为前朝的朝阳公主押回京都之中。
且沈如月一点都不无辜。
因沈如月身在刺史府传递消息,所以同盟会才能在禹州暗杀了许多人,更是引起了许多动乱
而齐绣婉这边,玉娇就有些想不透了。但估摸着现在扮演沈如月的人,应该就是齐绣婉,不然这么大的一个人怎在刺史府藏得这般严实?
最后倒是那晚城门外的厮杀在禹州城传得沸沸扬扬的。众说纷纭,人心惶惶。
继而裴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