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保留脸面,所以这事情不会传出去,但人你们不能带走。”
说着看向了密室中的将士:“此事你来处理。”
将士点了点头后。裴疆随而轻拍了一下玉娇的肩膀,“我们出去。”
玉娇点头乖乖的应了一声“好”。
本应腥风血雨的一个晚上,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这般悄无声息结束了。
出了闷闷的密室后,玉娇深深的吸了两口新鲜空气,但心中依旧觉得苦闷得紧,而后扁嘴,有些可怜兮兮的望着裴疆。
“裴疆,我难受。”
裴疆不言,而是在她的身前蹲了下来,低声道:“我背你走。”
玉娇倾身搂住了他的脖子,随而趴到了他宽厚的背上。
裴疆毫不费力的站了起来,脚步徐沉平缓。
靠在裴疆的背上,玉娇觉得堵得慌的胸口通了气,好受了许多。脸颊紧紧的贴着他背上如撒娇的小猫一样蹭了好一会。
就是不说话,她也觉得踏实,安定。
好一会后,桑桑才寻到了两人。道是小公子似乎见不着爹娘,正哭闹不止,便是玉老爷和玉夫人都哄不好。
因庭院是宴客的地方,玉娇便让裴疆把她给放了下来,然后急匆匆的去寻自己的儿子,把方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全抛到脑后去了。
而刺史一家没有再出现在宴席上。玉娇则是告诉旁人,说是少夫人身子不舒服,都回去了。
小团儿的满月宴并未因刺史一家而出任何岔子,宾主皆欢,畅饮开怀。
夜深后,送走了宾客。赵虎从别院的后门入了宅子,福全把赵虎来的消息告知了裴疆。
许是厮杀后便立刻从城外赶了回来,所以身上还带着浓浓的血腥。就方才福全见了,都差点被吓得瘫在了地上。
赵虎把令牌呈上去给裴疆,道:“应当是沈如月偷的令牌,在她身边那个婆子身上搜到的。”
那个婆子在城门快关上的最后一刻出了城,在她与那些潜伏的人马交谈之时,赵虎便带人伏击了他们。
裴疆拿过令牌,道:“还没死的,逼供问出同盟会的所在地,还有沈如月我已让人关押了起来,你再逼问出予她帮助的人是谁,落下口供。”
赵虎:“那将军可有怀疑的人?”
“淮州总兵吴维。”即便百里寒并未查出那元记铁铺的猫腻,但因裴疆这段时日来不断仔细回想,终还是想起来了。
那铁铺地底下,是锻造兵器的大密室。
“现在还不是上报的时候。吴维是前朝旧臣,牵一发而动全身,若非抓现行前动了他,难保其他前朝旧臣会因此臣心不稳。”
来禹州之时,皇帝便嘱咐过裴疆。说今朝臣子对投明的前朝旧臣多有成见,而前朝旧臣也多为敏感,若是在没有齐刺史与同盟会联系的确切证据前,动了齐刺史,只怕人心不稳,所以得万般小心行事。
同理,吴维也一样。
议事后,裴疆让赵虎回去好好休息,随即也回了屋子。
玉娇本在屋中哄着小团儿入睡。但许是真累了,所以小团儿还没睡,她就被自己给哄睡着了。
现在还是侧着身子,保持着哄孩子的动作。玉娇的睡颜像小团儿睡着一样,恬淡安宁,嘴角也勾着淡淡的笑意。
伸出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这时睡在玉娇身边的小团儿忽然“咿呀”了一声。
声音一出来,玉娇的也嘤咛了一声,要是小团儿再叫一声,估计她就会醒来。
裴疆看向小团儿。
食指放在唇上,朝着睁着大大一双眼的小团儿做了给噤声的动作。放下手后小心翼翼的给玉娇拉上被子,再而把她的手挪开,想要在不吵醒她情况下把一旁的小团儿给抱起来。
但才一动小团儿,玉娇就似乎察觉到了,猛的下意识伸手抱住小团儿。
随后才把眼睛睁开,转而看到床边俯身的裴疆才松了一口气。
松开了抱着小团儿的手。转了身看向他,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几分不清晰的呢喃道:“你回来了怎么不喊我?”
裴疆把小团儿抱了起来后坐到了床沿,“见你睡了,便想哄他入睡。”
玉娇打了个哈欠,抱着被子坐了起来,然后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裴疆则一手抱着小团儿,伸过手臂也把她揽入怀中。
小团儿还小,不怎么闹腾。
安静了一会后,玉娇问:“那齐五小姐你们是怎么寻到的?”
裴疆淡淡的道:“查了那几日在普安寺中出没的马车,凡所经过必有痕迹,跟着这些蛛丝马迹便寻到了。”
但并非像裴疆说的那般轻松,探子也苦寻了两个多月才寻到的。
玉娇伸出戳了戳儿子rou呼呼的小脸蛋,复而问:“那她的嗓子和手怎么治好的?”
“听寻她回来的探子说,她被人毒哑和折断手后,买入了封闭的大山中……”
齐绣婉被毒哑了,又被生生的折断手指,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