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花也满脸的不乐意,将这种人继续放在校园里,万一报复她家孩子怎么办?她也不可能天天在学校里盯着,如果又发生七妹这样的事情,她说不定真的会忍不住弄死这狗东西。
“哎呦,冤家易解不易结,你们……”老警察还要继续劝,余光却望见门口的黄厂长一行人,话头一下打住。
“黄厂长怎么来了?你有什么事吗?”老警察有些惊讶的站起身,给黄厂长搬了一个椅子。
“是这样的,汪洋是我儿子的老师,看他被家长这样恶意毒打,我心里很难受,所以就找到煤炭厂医院最资深医师主任苗医生,来给他做伤情鉴定,坚决不能让优秀老师蒙受冤屈。”黄厂长一脸痛心疾首。
“等伤情鉴定出来了,我们一定要告这小贝戋人一个故意伤害罪,让这小贝戋人牢底坐穿!”马巧恶狠狠的盯着王桂花,手恨不得戳到她眼睛里。
“小贝戋人骂谁呢?”王桂花面无表情的一脚踹过去。
“啊!小贝戋人骂你!”马巧被踹中小腿,连退两步差点摔倒在地,被踹了还不忘回骂。
“哦,原来你是自己骂自己。”王桂花叉着腰,得意的挑眉。
马巧捂着脸愣在那里,回想刚才自己说的话,气的眼冒金星暴跳如雷。
“贝戋人!贝戋人!我要弄死你个小贝戋人!!”马巧尖叫着扑向王桂花。
“你是不是傻呀?怎么只会骂这一句?”
王桂花嗤笑一声,敏捷的一闪,马巧扑了个空,直接扑到了自己老公身上,两个人一起从椅子上翻了下去,摔成一团。
“别闹了,还做不做伤情鉴定?”黄厂长不耐烦的耷拉下脸,觉得这老师一家也太不靠谱,在警察局还这么闹,他们不要脸,他黄厂长还要脸呢。
“做做做,马上做,老公你快起来,做了伤情鉴定我们就可以去告她!”马巧全身上下无一不疼,但是愤怒支撑着她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拉着老公端端正正的坐到椅子上。
那位脖子上戴着听诊器的老医生,背着手走到汪洋跟前,慢慢弯下腰,本来以为他要用听诊器,结果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锤子,一脸严肃的在汪洋身上这里敲一敲,那里敲一敲,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王桂花就抱着膀子在旁边看热闹,想好好看看这群人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我现在要敲你下半身,你自己感受一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苗医生咳嗽一声,对汪洋暗暗使了个眼色。
汪洋以为苗医生是暗示他叫疼,于是,苗医生敲他左腿,他“哎哟哟”的叫,苗医生敲他右腿,他“哟嚯嚯”的嚎。
正演得起劲,苗医生突然扬起小锤锤,重重地敲他左边的小蛋蛋。
汪洋张大嘴,扁桃体抖啊抖,小脸煞白煞白的,这次是真疼,可是却疼的叫不出声了。
这还没完,苗医生又扬起小锤锤,重重地敲他右边的小蛋蛋。
汪洋脸色胀紫,浑身抽搐,疼的白眼一翻,晕厥了过去。
“嗯,检查完毕,汪洋老师由于受到剧烈殴打,导致下半身失去功能,以后恐怕再也无法人道,实在是悲惨,这种伤害程度已经构成残疾,凶手实在太过凶残,竟然对无辜的老师下如此重手,希望警察能将凶手捉拿归案,还天地一个朗朗乾坤!”
苗医生挺胸抬头义愤填膺义正言辞理直气壮,挥舞着他手中的小锤锤,就仿佛一个正义的使者,在为弱者发声,整个人都好像散发着正义之光。
然鹅,所有人都被震惊得目瞪口呆,目光齐刷刷的聚焦到汪洋的下半身,发现有可疑的黄色ye体正在咕咕流淌,浸shi了他的裤子。
哇,这Cao作,简直……
简直sao断腿呀有木有?!
☆、反水
“你锤他蛋蛋干什么?”黄厂长将苗医生拉到一边, 不敢置信的低声咆哮。
“这样伤情报告才够真实呀。”苗医生眨巴了一下懵懂的大眼睛, 一脸纯良看着王厂长, 好像坏事都不是他干的。
“真特么的真实……”黄厂长头疼的捂住脸,听着那边马巧快要把屋顶掀翻的尖叫声,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事到底要怪谁?
苗医生表面纯良, 心里冷笑,他早就想找机会报复这个狼心狗肺的老师, 要不是他, 自己孙子怎么会小小年纪就得了自闭症, 完全性格大变,整天一个人呆着,不愿意说话, 越来越孤僻, 都是在学校被他欺负的。
原来,苗医生的孙子也在汪洋老师的班上,因为家里没有给汪洋老师送礼, 于是汪洋老师就将个头矮小的孙子安排到了最后一排靠近垃圾桶的位置,他孙子上课看不见黑板, 平时也没有人说话,还总受到汪洋的言语羞辱,性格越来越内向,逐渐被同学孤立排斥。
儿子媳妇因为工作忙,过了很久才发现孩子的不对劲, 最后在其他家长那才了解到,没有给汪洋老师送礼的学生,都会被安排到角落里,受到各种打压欺辱。
为了给孩子调座位,两夫妻只好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