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李家人索索抖抖的,围坐在一起,他们又看到自家的东西凭空飞起,然后从空中飞落,砸在地上。李发财的某个地方,前些天晚上在众人面前被凭空出现的一把匕首割下了某个特殊部位,现在还在医院住。家里的其余人,每天被吓得都不敢住在家里,太恐怖了。
“爸妈,我们搬家吧,这里太邪门了,再住下去,以后说不定就没有命在。”
李家老两口,还在犹豫,可是一杯热水突然泼向他们,脖子和脸上都被狠狠烫出来水泡。当初玉灵的死,就有他们的功劳,到处说玉灵的坏话。不能轻饶,没有一会儿,李家的院子突然出现很多蟑螂,还有蛇,老鼠,“啊啊啊……”
李家的人不停的尖叫,隔壁的人都被他们一家吵的从家里跑了过来,站在李家人的院门外,就听见里面尖叫,“啊啊,蛇蛇蛇,老鼠,老鼠……”
不少的人都听到了,在李家院子外面,面面相觑,听到动静的人不少,裹得严严实实的在外面议论,“李家人又在外面遭了什么孽,听听里面那啥哭的狼嚎。”
“是呀,造孽的一家人。”
“我就知道李家人都不啥好人,那些东西都找上了他们 ,哎哟,不说了,不说了,冷死我了,回去滚被窝……”
“……”
从这天晚上开始,李家人饱受煎熬,每天晚上都能看到这些玩意儿,早上又消失的无踪影。说来真是怪了。
只有半个月,李家就哭着喊着要卖房子,本来也是他们家里的私房,不是单位分的,谁管啊。只是周边没有人敢买,等到李家人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周爸爸才以救世主的面目,出现在李家人面前,四十块钱,十斤粮票,三十斤糙米,买下了这座比自家房子还大的宅子。
最主要是前后院大,房子直接挂在周玉兰的名字下,趁买房子的机会,周爸爸还给周玉兰把户口分了出去,这样有房子才是名正言顺。
等于周玉兰是和父母分了家,李家人全部分散住到各自单位的宿舍去住,李家人善于撒泼,宿舍也到手的快,单间的也有,集体的也有,李发财已经不是一个男人。每天都借酒消愁,还抬不起头,这样的他迟早要出事。
能不自己沾惹太多鲜血,就不沾惹。还有李家人带走了这座房子里面能带走了所有家具。
周爸爸每天下班就到废品收购站去挑选一些旧木料和废旧家具,没事就在家里做木活,给另外一座房子添置家里,每间房子里面都要备一件简单的家具。
房子里面的所有的地方,都有轻易的改动,周玉兰把后面开辟出来做菜园,还用符做阵法,做了一个障眼法,看着没有什么区别,其实是个菜园。年后开春,就可以收拾出来。不过要和老爸说说,让他给自己打掩护。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位便宜老爸,有什么她看不明白的地方。
似乎隔着一层什么,有点云山雾罩的。她不想刻意去探究,除非老爸愿意说,他们家里除了妹妹是个单纯的孩子,似乎都有秘密。她也不追寻真相,只想好好的活着。
她和别人不同,没有什么太多的好奇心,除非是威胁到自己,要不她的不会再问。
年关,各大副食店能卖的东西多了一些,毕竟是春节,周玉兰一早和周爸爸,哆哆嗦嗦的半夜起来排队,周玉兰最近带回家藏起来的粮食不少,黑面,糙米,玉米面储存了很多。在自己的新房子里面,她和便宜爸爸,在一个不被人注意的地方,挖了一个地窖。粮食就藏在地窖里面。未来一年家里都不会愁吃的,不是地窖真的有四人一年的粮食,而是家里每月还有进项。自己每月填补一些,家里一年的粮食确实够了。
周爸爸去到买白菜的地方,推着一个平板车,趁这次打旧家具,自家做了平板车。带了好几个大袋子。墙角堆着很多大白菜,价格也便宜,三分钱一斤。周爸爸买了两百多斤,周玉兰在另外一边买猪rou,她排队排的早,轮到她的时候,还有不少rou,周玉兰在黑市换了不少rou票和糖票,还有换了布票,家里人都可以做一身衣裳。
“师傅,我要六斤rou,一副排骨,猪小肠没卖掉吧。卖给我呗!”
“没有,没有,小肠你也要啊,这年月可没有rou做香肠,你要去做什么。”
“还有别的用处”,不一定要吃的。”
“好吧,反正没有人要,卖给你,不要票。”
“谢谢师傅。”
周玉兰在盖着的菜篮子里面还放了五斤rou,另外放了一些排骨,还买了两条鱼,每家每户每月买rou是定量的,都是发的rou票,rou票是一年内有效。可不是卖rou的时候凭户口簿只能买一个月的定量,她一次买这么多,卖rou的师傅除了诧异一点,也没有多说什么,可能人家是自家积攒的,或者找人凑的。
菜篮子大而深,上面还盖了不少一层黑色的布,大家也看不清楚。只是伸头张望了一下,见什么也看不着,也就不再打量。
提着两条鱼和菜篮子,踏着积雪,周玉兰深一脚浅一脚的先回去。东西太扎眼,为了不遭人恨,她没有和周爸打招呼,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