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沈伐石挣扎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季三昧俯身,用牙齿衔住自己的衣带,一点点将它从自己身上抽离。
沈伐石的眼睛睁大了,竭力反抗起来:“不许碰我!”
季三昧仗着臭不要脸的身高差和身体柔韧度,叼走了沈伐石的衣带,得意一笑:“嘿嘿。”
看着口里衔带、似有醉态的季三昧,沈伐石羞得满脸通红:“还给我!”
季三昧含着腰带,含糊不清地:“沈兄,把烟枪交出来,你定然藏在身上了。”
说完,他就身体力行地四处寻找起来,在沈伐石身上肆意乱蹭,半晌之后,他才在沈伐石越发走调的喘息中发觉了一丝异常:“……沈兄,你好烫。”
沈伐石恼羞成怒且手足无措:“你……你快些下去!”
季三昧不依不饶:“……沈兄,还给我。”
沈伐石终于忍无可忍了,他屈膝抵住了季三昧的腹部,圈住季三昧的肩膀,恶狠狠的一个翻身,就把那东西硬挺挺地戳进了季三昧的两腿之间去:“季!三!昧!”
季三昧夹了夹腿,又软了下来:“沈兄,你给我一口好不好,求你了。”
沈伐石一低头,看到自己意外膨胀起来的下身,一时间困惑又气恼,竟冒出了个荒唐的念头来——塞进季三昧嘴里算了。
谁想季三昧循着他目光看去,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似的,眼睛一亮,身体灵活地一挣一滑,就溜到了沈伐石身下,托着沈伐石的腰,把他推了开来。
隔着一层裤子,沈伐石感受到了难耐的舔舐感,瞳孔骤然放大。
那又温又热的小舌头正正好戳在了马眼上,沈伐石是第一次,什么也不懂,又敏感得很,一下子就泄了身。
季三昧:“咦,烟枪好烫。”
双腿间的粘腻让沈伐石连死的心都有了,手上也再不留情,将季三昧一把推倒:“季三昧!你再怎么上瘾也不该……不该……”
季三昧迷茫地爬起身来,睁着一双眼睛,颇不服气道:“你为什么要我戒烟瘾?我迷恋沈兄,也成了瘾,沈兄怎么不要我戒掉你?”
沈伐石:“……”
陡然听了季三昧的暧昧言语,沈伐石的心活生生给搅成了一锅浆糊,他胡乱把藏起的烟枪翻了出来,燃起一袋,塞进了季三昧嘴里。
小东西终于老实了,霸占了沈伐石的床安安稳稳地睡了一夜,徒留沈伐石在门外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地坐了一夜。
季三昧第二天醒过来,就完全忘了前一天的事,口称自己早早睡下了,怎么可能发疯,沈伐石又拉不下脸来问他上瘾不上瘾的事情,只好不甘地作罢。
时间回到现在,沂水亭中,沈伐石将季三昧打横抱起,拥入怀里,迈步朝许宅走去。
这次,沈伐石可不会允许季三昧像之前那样混闹。
不是因为沈伐石不想,而是不能当着外人的面。
沈伐石抱着季三昧,走得步伐稳健一往无前,就像是……丝毫没有注意到那张躲在树后悄悄窥伺着的脸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法师:烟瘾再犯就让你吸这个。
三妹:……唔~这个烟还好啊,就是有点烫嘴。
第26章 螽斯(十五)
罗李氏, 也即罗家夫人李环, 盯着季三昧已有好几日光景了。
他在那四个怪人中年纪最小, 也最爱独自行动,常孤身一人在沂水亭里剥莲蓬、赏山水,并试图把自己化入美景之中, 十足是个安静漂亮的孩子,他只会在面对那位沈姓法师时摆出一副爱娇腻人的样子,其他时候, 他仿佛和这个世界间隔着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薄膜。
这个年纪的孩子, 是最易料理和哄骗的。
李环默默观察了他数日,终于选择在某个夕阳近黄昏的时分, 踏入了沂水亭内。
季三昧临水而照,神色自若, 李环走近几步,才彻底看清季三昧样貌, 不由得轻轻抽了一口气。
那日她提桶怒泼“季三昧”时,血气沸腾,根本没注意到被她殃及的池鱼相貌几何。现在静下心来, 靠近细看, 李环发现他着实是个天资目美、恼人情思的小孩儿,让人禁不住去想他的父母该是怎样的一副长相。
季三昧似乎察觉有人前来,扭头一望,即刻从地上爬起身来,恭敬地施下一礼:“夫人好。”
小孩子乖巧懂事、一板一眼的情状总是格外惹人怜爱, 李环嫁与罗员外时,罗员外已是花甲之年,自然不可能再得一子半女,所以她看到季三昧这般守礼恭谨,心中就额外生了几分温柔:“荷香招虫,你要小心蚊虫叮咬。”
季三昧笑笑,撸起了袖子,李环嗅到了一丝清爽的香气。
季三昧眉眼弯弯地笑道:“师父亲手为我荼了防虫的药水,不妨事的。”
李环为他天真的笑颜所感染,唇角也勾起了一点弧度:“那日我提水乱泼,是不是吓到你了?”
季三昧摇了摇头,诚恳道:“若夫人真的对长安哥哥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