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连话都几乎不出口了,当时让她惊慌失措,一度认为是自己的错,所以之后加倍的补偿于祁儿。
“祁儿……”带着迷惘的语调,让太后目光都开始迷离,似乎眼前站着的是当年仅仅十岁的祁儿,那张一贯天真的小脸,用一派正经的腔调说:“母后,皇兄真的这么讨厌祁儿吗?”
或许,祁儿出宫会比较快乐吧?
太后微微弯下腰,摸着凌祁脸上的轮廓,眼睛噙着泪水,吸了吸鼻子,没有一丝开玩笑意味的说:“祁儿,母后随你出宫吧。没有你,母后在这宫里一刻都呆不住。”
凌祁偏过头,“母后,您还是对皇兄好点吧,只有皇兄能照顾好你的身体。太医说了,现在您身子用的药都是稀缺的,凌祁如今还没有这个能力好好照顾您,等凌祁有这个能力时,凌祁一定带您出宫。”
“真的吗?”语带希翼的问道,但太后自己也清楚,自己说的话是多么不现实。皇帝才登位不足一年,若是她出宫,必定引人非议,即使皇帝亲口说可以让她出宫。
“嗯。过些日子王府置顿好了,凌祁会请母后来看看,凌祁以后也会多多进宫,你不用担心。”
“好好好。”一连说了好几句,饱含欣慰的笑容在一个人的眼里却尤为刺眼。
魏晏看着里屋的情况,低声对凌渊晟说:“陛下,可要进去?”
“不必了。”别人母子情深,可轮不到他这外人。“回宫。”
“诺。”魏晏望了望前面还握手惜别的两人,静悄悄的跟随凌渊晟的脚步离开。
没有接到陛下让他回去的消息,瑕只能继续道凌傲宫的内室学习。一早上小引子说的几句话让他有些害怕,却又没有解决之法。
李崇看瑕一直重复摸着自己的手背,有些坐立不安的模样,担心的瞧了眼被桌子遮掩的地方,问道:“君子可是身体不舒服?”
“啊?”瑕懵了下,然后立刻回道:“没有,先生误会了。”
如果瑕看得见的话,就能看见李崇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暧昧,而后假意咳嗽了几声,继续讲解手里的书本。
瑕咬了咬下唇,拿不定主意,终于在过几刻钟后开口道:“先生,陛下生气的话,我可以怎么做?”
李崇讶异的看着瑕,良久才放下书,“君子,这句话其实应该问您自己,论谁在陛□边呆的久,那还得是您。”不过不知道是怎么个惹怒法。李崇不禁好奇的想。
“我……我不知道。”他丝毫没有头绪。“先生觉得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看来这君子真的是完全一点想法都没有。李崇无奈的摇摇头,“君子何不想想怎样才能让陛下高兴呢?只要陛下高兴起来了,那么君子之前犯的错自然是可以免除一点了。”
“是吗?”可是怎么才能让陛下高兴?他没有问出口,因为他知道这是李大人都解答不出来的问题。
李崇还准备接着往下说的时候,内室的门被人打开,他回头望了过去,发现正是刚刚瑕问的正主儿。
他屈身行礼,“臣叩见陛下。”
听到李崇的话,瑕顿时慌神,连忙起身,也许是过于紧张了,他不小心撞到了桌角,吃痛的皱眉不敢发出声音,赶忙行礼道:“叩见陛下。”
凌渊晟看了眼李崇,“你们都退下。”
“诺。”李崇很识趣的应道,很快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魏晏自是听话的离开,将门关上,对那还没走的李大人投以一个疑问,只见那李大人忍着笑意,对他使了个暧昧的眼色,揶揄的说道:“陛下这是真的喜欢那君子呐~。”
魏晏冷冰冰的回道:“李大人想多了。”在听到李崇伴着那含糊不明的笑声离去后,魏晏看着那扇已经关得紧紧的大门,若有所思。
凌渊晟冷然的看着那不知如何是好的瑕,“过来。”
瑕紧张的深呼吸,手都不由的颤抖,辩寻着声音走到帝王的面前,向前的脚似乎踩到了帝王,他马上收回脚,一脸害怕的样子,不知道下一步该要怎么做。
猛退几步的瑕让凌渊晟更加的不悦,“朕让你过来。”
“瑕……瑕……”
话没有说完成,手臂就被人猛地一拉过,惊惶的脸色微褪,之后脖颈间的呼吸让他僵硬得不敢动作,想到昨晚的暴怒。
“就这样,朕想要好好的靠下。”抱着怀里并不温暖的身体,凌渊晟说道。
“……”
一靠就靠了半个时辰,让瑕全身都有些僵硬了,都还不敢动一分,还好没过多久估计是陛下自己都受不住了,拉着他往一边走去,然后抱着他躺在足以容纳两个人的躺椅上。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让瑕都渐渐有些想睡的念头,明明连午膳都没还没有用。
到瑕宫中没有找到人的凌祁匆匆走到凌傲宫,却发现凌傲宫紧闭着大门,魏晏守在门口,他上前漠然的问着魏晏,道:“君子瑕可在这?”
“回八王爷,君子瑕确在里面。”
得到了答案,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