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没有开车我最纯洁,
评审爸爸高抬贵手,恋爱暴富应有尽有。
我也想加更,但有一种东西叫做论文截稿日T T
☆、郁金3
林今棠在梦里踩空, 一下子惊醒。
便察觉身边有人, 他转头望去,纪潇的睡颜便落在眼中。
外面天色依旧暗着,恐怕离他们入睡的时间过去不久,林今棠安心地闭上眼, 又忽然想到什么,微微撑起了身。
直到现在, 他还有一丝不真实感,怕这只是自己的一段绮梦。
大晏唯一的亲王, 礼同储君的皇长子, 竟然是个女子。
而自己倒了十八年的霉,竟忽然转了运, 与这个人结为夫妻——真正的夫妻。
非但占了齐王的光, 还能享受合家之乐, 且她这人还是他的阿鱼,并亲口向他要一个……
咳咳。
林今棠想起昨晚, 终究有些按捺不住。
他如同做贼般, 缓缓凑近, 红着脸在纪潇唇上亲了一下。
便是这么一下,他都有一种做了坏事的感觉。
昨夜纪潇光是欺负他, 可没有亲过他来着,自己这样擅自……
想是这么想着,又没忍住再凑近一回。
被突然睁眼的纪潇抓了个正着。
林今棠忙躺回去,转了个身背对纪潇, 不敢看她的反应。
身后绕来一只手,抱住了他的腰,纪潇的脑袋在他后颈蹭了几下,又不动了。
林今棠便又僵成了雕塑,动也不敢动。
纪潇感到了他的紧张,微带笑意地低喃:“林三郎,亲就亲了,你身为我夫君,不是天经地义?”
这话嘲笑意味太深,林今棠却反而有些高兴:“我以为……我不能擅自作为。”
纪潇这回只是笑了声,没有回应。
林今棠怀疑自己又被嘲笑了,他想了想,转过身来,将手试探地贴上她的手臂,见她没介意,又进一步拥入怀里。
纪潇只是“唔”了一声,便随他了。
单是能这样无所顾忌、光明正大地抱她,他就感到幸福无比。
两人相拥至天明,纪潇一醒来,便不客气地把林今棠推醒。
不用她说,他也知道是要他伺候的意思。
林今棠先慢条斯理地把衣衫系好,开门时便对上笑眯眯的唐鸠。
虽说林正君也不是第一次宿在云山殿了,只是云山殿伺候的人们心里都有数——昨夜过三更屋中灯还亮着。
林今棠让人把东西备好,忽而发现此前两人虽不是实际的夫妻,却早已熟悉夫妻间这一套流程了。
穿衣洗漱纪潇本都不需要人帮助,只是贪图这点有夫君照顾的快乐,因此每回林今棠在云山殿借住,她都一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矜贵皇子样。
纪潇离开后,便是唐鸠替他安排起了搬住处的事。
林今棠大部分物件和仆人还是在梧桐苑,只需搬些贴身常用的东西过来,厢房专门腾了一处摆他的衣箱书本等。
唐中贵做事比他自己都周到,林今棠便也不用Cao心,跟司棋说好了要带的东西后,便在纪潇屋中外间的矮案上提笔写毒方。
等他写完出门,唐鸠已在外侯着了:“正君,都安排好了。”
林今棠道了声谢,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院外小亭,荆雀正与几个暗卫衣着的人说着什么。
他本是无意中看了一眼,唐鸠却顺便解释了一下:“哦,那是郎君吩咐的,要他们去刨个坟。”
林今棠奇道:“刨坟?谁的坟?”
唐鸠笑着:“宋州林闲墓。”
林今棠:“……”
他竟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
随后心里又竟有些酸涩。
这世上唯一位肯为他出头的,年少时是她,此时亦是她。
时辰未过午,昨夜那随巫医一同前来的南蛮使臣便上门来找人。
林今棠知道的时候,唐鸠已经先带人过去了,又让人给他捎话说“暂且不必露面”。
林今棠便在堂外,听那使臣说着偏西南口音的蹩脚的晏话与唐鸠争辩。
昨夜王府同这位使臣说府上有人中毒,巫医愿意留下来照看一夜。
此时唐鸠只反复一句:“巫医已经离开了王府,请去别处寻吧。”
而那使臣问到“他可有说过去哪里了”,唐鸠便只笑而不语地摇头。
林今棠想,可不是已经离开王府了吗,尸体都不知裹到哪里去了。
唐鸠虽然说这些一语双关的话,神色态度却不加掩饰,那使臣隐隐辨认出了这里头有不对劲的地方,正妄想硬闯,被早有准备的卫兵拦了下来。
卫兵只留出一条路——通向大门,坚定而不容拒绝。
那位南蛮使臣离开后,转头便去了皇宫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