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要从良11
景曜弯腰将书从地上捡了起来,放到了安宁的身侧。
因为牵挂安宁的伤势, 景曜并没有太过留意书本上有些异常的温度, 只是觉得应该是被放在安宁怀里捂着的缘故。
安宁此时又没忍住咳了一口血,几滴鲜红的血ye不小心溅到了一旁的书册上。
景曜见状连忙坐到了安宁身旁,接过药瓶, 倒出一粒丹药, 药瓶一打开, 一股清淡提神的药香扑鼻而来, 单是闻着都令人舒适不少。
景曜眼神一闪,不由想起了聂云霸之前说过的活死人rou白骨的圣药,脑中瞬时转过了无数念头。
不过他手上的动作却是不见半分停顿,大手扶住女子的后脑勺,指尖捏住丹药给她喂了进去。
一粒药下去,安宁惨白的脸上顿时好看了许多,呼吸也变得平缓有力起来。
安宁抬眸对着景曜颔首,“谢谢。”
景曜说:“不客气。”同时将剩下的丹药递了过来。
安宁抬手接过, 并没有过多的解释这瓶丹药, 景曜也识趣的没有多问,反手从怀里抽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明明两个人并没有亲密的交谈, 也没有亲昵的举动,一男一女就那么简单随意的坐着各忙各的,却流露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两人都没有注意的是,那本染了安宁血迹的书,悄无声息的发生了变化。
几滴溅在书皮上的鲜血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像是凭空蒸发,又像是被吸入到了书中。
掩在书皮下的书页上流转过一道道炫目的光华,因为书皮的遮挡半点没漏出去,一行行铁画银钩的大字出现在页面上,瞬间铺满了整本书。
这一切都发生在片刻之间,且无声无息,是以安宁和景曜都没有半分察觉。
没多久,车窗被人敲了两下,安宁从调息中收功,“进来。”
范煜撩起车帘走了进来,递给安宁一个瓶子,“解药。”视线不经意间落在她的衣襟上,看到那上面的一片暗红,不由捏紧了扇子,“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是和聂云霸打斗的时候伤的?”
范煜一转眼就明白过来,声音愈发急切,“我看看。”说着他就抓起了安宁的一只手腕,想要探一下脉。
“没事了,我吃了药。”安宁挣了挣,没挣动,便由着他去了。
范煜仔细把了一会,又观察了一下她的气色,确实没发现什么异常后才松开她的手腕,恢复气定神闲,“哦,果然是祸害遗千年。”
他打开了折扇,扇了几下,随后想起了什么似的道,“我上去看看铁牛他们进行的怎么样了。”
聂云霸敢伤他们教主,这次就不能给他们留下一分钱。
他走后,安宁将盛着两生花解药的瓶子给了身旁的青年,“赶紧吃了,你的毒也快要压不住了。”
算算日子,离着毒发也没几天了。
景曜“嗯”了一声,接过药瓶打开,取出一粒泛着苦味的黑色丸子咽了下去。
看他毫不犹疑的吃了药丸,安宁打趣道,“你不怕这解药是假的啊?”
景曜笑了笑,反问,“你给的,怎么会是假的?”
安宁噎了一下,不说话了。
总觉得这话题再继续下去会更让她接不住。
.......
七天后,安宁一行人回到了光明教,铁牛自发的将从乾坤宫收罗来的财物一一登记入库,在搬千毒门的赔礼的时候,安宁叮嘱了一句,“都送到景曜房间吧。”
这笔外财本就是为他讨的。
再加上他们要洗白,日后还得靠他,自然得有多表示。
铁牛“哎”了一声,转头就让人将千毒门的赔礼送去了众尘殿。
倒不是他大方,而是在他心中,景曜是教主的夫君,他的也就是教主的,所以这些东西不过是东口袋挪到了西口袋,本质上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景曜看着不一会的功夫就摆满了他整个房间的财物,不由失笑了一声。
没想到他堂堂的摄政王居然也会有嫌钱多的时候。
归一殿。
安宁先是去后面的温泉池子清洗了一下,然后换上干净的衣衫,用内力烘干shi润的长发,随意的用一根玉簪挽起。
回到床榻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被侍女放在床头的《Yin阳五行诀》,心中一动,拿起翻开。
然后视线蓦然顿住。
她“啪”的一下合上书,深吸了一口气,再打开,看到那上面清晰无比的墨字时,唇角就再也压不住了。
“228,这本书不是无字天书,它有字了!”
“有字就有字呗。”228淡淡的声音传来,带着漫不经心的味道,“一个武侠世界的武功秘籍,撑死了也就是先天的水平,看把你高兴的。”
“淡定!”228端着高人的风范散漫的道,“我跟你说,真正厉害的功法等你看到那些暗含天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