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穗花了三个阳气值, 在系统商城找到了一个专治漆树过敏的过敏药物。
等她回到房间时, 小女孩儿仍然坐在凳子上哭, 看见她进来又不好意思的抹了抹眼泪。
“盼弟,迟老师给你找了一点药草,制成了一种可以治疗过敏的药物, 不过你也知道迟老师好不容易找到在村小工作的机会, 如果这件事情不还老师一个清白, 我可能就没有机会去给你上课了。”
迟穗很清楚, 就算她治好了王盼弟, 也保不准村民们会拿这件事情大做文章。
虽说吃一堑长一智,她以后也不会随便拿东西给学生们吃了,不过眼前这个坎还是得过去。
“可是如果我把真相说出来, 我娘会打死我的…”想起往日那些大棍子, 王盼弟吓得瑟瑟发抖。
迟穗摸了摸她的头发,“这个老师当然清楚,等会儿我带你回去, 绝对不会透露半点跟你有关的信息,你只需要咬死,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
再说了, 王盼弟也只是偷偷听到事情的真相,李玉芬也不会往小孩子身上想。
迟穗给贺屿州留了一个纸条,便带着王盼弟从后门出去了。
王盼弟家里距离贺屿州家里有一段距离,两人足足走了10来分钟。
“吃独食,你回来了?谁让你回来的, 娘不是把你送出去了吗?”一个大概五六岁的孩子正坐在门口玩沙子,奇怪的抬起眼睛看着她们。
听他刚刚说话的语气,这个孩子应该是王盼弟的弟弟王金宝,年纪还这么小,说起话来却这般的没有礼貌,由此可见平日里大人肯定是惯得没有边。
“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呢?”迟穗忍着心里的难受,好言好语的问道。
王金宝往她鞋上丢了一把沙子,“你找我爹和娘做什么?就不告诉你!”
这个时候,李玉芬估计是在屋子里面听到了动静,走了出来,“金宝,你跟谁在说话呢?”
“娘,四姐回来了。”王金宝一看到他娘,立马站起来撒着娇跑了过去。
李玉芬立马蹲下身子,将他揽进怀里,“哎哟,我的乖金宝,怎么把身上弄得这么脏,晚点叫你二姐帮你洗个脸,把衣服换了。”
“好咧!”王金宝乖巧的在李玉芬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到屋后去了。
等上演完母子情深,李玉芬好像才发现旁边多了两个人,“你不是说,盼弟这脸没治好,就不把她带回来吗?我可是没做她的晚饭。”
“是的,我是说过,如果这件事情跟我有关,我绝对不会推卸责任,可是盼弟的脸跟我是一点关系也没有!”迟穗也不是个二傻子,不会平白无故的把这件事情认下来。
“你还想抵赖是吧!”李玉芬扯开嗓门,“各位邻居,快过来看啊,咱们村小官宣的迟老师,就是这样说话不算数的人!”
她旁边好几户人家,一般来说,村里面谁家里有红白喜事,都是男人出去吃酒席,女人们则留在家里,李玉芬这一吼,旁边立刻出来了好几个婶子婆子。
“既然你要把大家叫出来,那也好,请大家做个见证。”迟穗十分淡定。
“哎呀,玉芬,还是盼弟脸上长坨的事吗?”
“迟老师,你也是太年轻,这小螃蟹,我们村里没人吃的,入口很苦不说,谁知道会不会吃出什么毛病来!”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就说开了。
“那大家想不想听一听我对这件事情的看法?”迟穗等她们聊完,才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些婆子婶子要说的,刚刚已经说的差不多了,这会儿看好戏似的看着她。
“王盼弟的脸确实是过敏,不过却不是吃小螃蟹造成的,而是漆树过敏。”迟穗说话时掷地有声,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十分的清楚。
“你凭什么…就说我家盼弟是漆树过敏,而不是吃小螃蟹造成的?”李玉芬有点心虚,不过此刻她仍然不能露出破绽。
“一般来说,吃小螃蟹过敏,皮肤表面会呈细密的红疹状,就跟磨芋头的擦板一样,而盼弟的脸上,却是有着拇指般大小的大坨。”
“这…这…你又不是医生,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李玉芬没有想到,迟穗居然还懂这些东西。
其实,她猜的没错,迟穗确实不懂这些东西,她所讲的这些理论知识不过都是问的系统而已,根本也没有任何实际的经验,但是在此刻用来唬一唬这些村民,绝对没有任何毛病。
迟穗没有理她,而是蹲下身子看着王盼弟,“盼弟,你告诉迟老师,从昨天到今天你有没有吐过,有没有一直想去上厕所。”
王盼弟也不懂她这样问的原因,只好如实地摇了摇头。
此时,村民们刚从贺屿州家吃完席散场,看到他们这边围了好一些人,大家看是热闹似的,都围了过来。
“如果王盼弟对小螃蟹过敏,那么昨天她吃完不久应该就会有呕吐的症状,在学校里面的时候,她没有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