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难受……”
向来不轻易示弱的他,说话时带上了隐约的哭腔。并不软糯,却直直戳进人心头去,就如同梦中那不知人事的小猴子,清澈而shi漉的双眼。
唐三藏眼皮跳了下,心下泛过一阵莫名情绪。
他不曾见过这般把所有盔甲防备都卸下的孙悟空。那人对着他,向来带着莫名的缱绻和敌意,牙尖嘴利桀骜不驯,一双眉眼似挑非挑,目光里流淌的永远是冰与火两种截然相反的对立面的极致融合。
唐三藏吸了口气,强压下所有游离思绪,目光冷静如寒石。
“你今天吃了什么,是不是白日吃坏肚子了?”
孙悟空勉强思考了下,两眼波光涟涟,却没有焦距。
“我……吃了rou。”
他忍住呻/yin,从齿缝里极为缓慢地吐露出了这一句。
唐三藏怔了,随即眉目一凛,“你什么时候吃的rou,为师怎么没看到?”
“就在师父和浩雅玛……聊天的时候……我们把rou全吃光了。”
孙悟空皱紧眉头面色chao红地说着,两腿交叉夹得极紧。他不知道为什么,在热浪席卷全身的时候,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竟然慢慢抬头了。
心下一阵羞耻和恐慌,他想转过身不让这人看到,却又被欲望支配催促着,想靠近这人……直至贴合无隙。
那唐三藏垂眸一瞟,自然收入眼里去。但他默不作声,装作一副并不知晓的模样,继续严厉着神情问了下去。
“可为何浩雅玛把盘子端走时,rou还是满的,不曾见少了多少?”
孙悟空看起来就像被扔在极炎地狱,裸/露在外的皮肤红嫩滚热,脸蛋跟蒸过一样,随着一翕一张的呼吸,细小毛绒都捕捉入眼清晰可见。他鼻尖上覆着层薄汗,衬着眼里那缭缭雾气,和鬓发大汗,整个人都想从浴池里刚捞出来,shi透了一身。
“我们把石头……变成了rou,”孙悟空说着,有些受不住了,握住唐三藏的手腕就想往他身上蹭去,却被那人反握住手腕翻身而上,整个人双手受锢地大躺于身下。
他懵着还未反应过来,唐三藏却是目色复杂地看着身下那只往往让他胸中无数的猴子,就像走在漫漫的长途上,忽然看见了一盏飘忽迷离的灯火,却不知跟着那道冥冥的光,最后走向的究竟是怎样的结局。
他倏地俯下身,和孙悟空脸对脸贴得极近,两眼相望,目光流转,鼻尖相触,呼吸交杂。温热的气息拍打在对方脸上,胸膛起伏汹涌中却是各自的情绪。
一个极热,一个极冰。
“你知不知道那些rou出家人是食不得的?”
唐三藏依旧紧握着猴子的两只手腕,要在往常那人肯定一手打了开去,可眼下却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任由锢着却身体弓起想往他身上蹭去。
唐三藏眼皮狠狠地跳了下,心脏差点漏跳一下。
他深吸一口气,砰地一声把孙悟空翻了个面,背朝上地对着他。孙悟空眼神迷离,隐隐觉得要发生什么,可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就感觉屁股蛋子凉飕飕的。
好像……
师父把他裤子脱了。
烛火三更,只听一座帐篷里,传来了一声压抑着却饱含委屈的痛呼,划破无垠夜色。
“啊!……”
孙悟空咬紧了牙,额角滑落汗水,目光骤然清醒了一瞬。
唐三藏却没什么神色地继续动作,扬起手就往那猴儿tun上打去,啪啪着声音响亮。
孙悟空想翻身,可被浊气侵袭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正常,身子滚烫得失了力。他只觉全身上下所有的热度都往下身涌去,屁股火辣辣地疼,某一处却可耻地依旧动着情,硬得发疼。
“为师三番四次叮嘱过你们,你身为大师兄却不以身作则,反而带着师弟们一同胡闹,该打,该罚!”唐三藏厉着声,手上动作毫不留情,一声声清脆明亮,震响在这暗寂沉夜,“叫你吃羊鞭,如今受着苦楚了吧?”
孙悟空拳头握得极紧,趴于床上,承受着那如风暴般的拍打,目光涣散间却只觉得像是回到了当年,他还是个到处犯事闹腾不已的小猴子,那人还是清淡如风温柔却有原则的须菩提。
“师、师父……”迷迷糊糊中,他轻喊了这么一句,隔着大半不堪回忆,隔着大半纷涌前尘。
想着那人,连身后痛楚都仿佛消了些许,火辣辣的疼痛之外,还有少许不知是悲是喜的甜涩。
唐三藏听着孙悟空那声呢喃低唤,手上动作一顿,扬起后不知为何,瞧着那微微红肿的皮rou,没能再打下去。
他敛下眼,右手覆了上去,轻轻抚过,引起那人一阵战栗疼痛之时,心中也有些茫然。今夜悟空失控了,可为何……他也失控了?
佛家讲究慈爱仁和,他向来不亲自动手,只念紧箍咒罚那人。可今时今夜,却仿佛被挑开了心底某个膨胀的囊袋,被未名的欲望冲击了四肢百骸,连带思绪也不再为他所有。
唐三藏瞧着孙悟空屁股上那红紫的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