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觉得内里紊乱的气息顺了起来,这又是什么开挂的东西?
「名单在我手上,」我困难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通知赵国公,不必再等明日,按名册点将,连夜拔营就走!」
「如若我昏去,」可能是我咽回的血太多,吐出来的字句我自己都觉得带着血腥气,「不要管我,切勿延迟,即刻起程!」
「辛无双。」我意识像是有黑洞在吞没,陷入黑暗最后一刻,我抓着他的臂,吐字都艰难,「……我只能信你了。」
第14章 叮,您有一份【泼妇王女】请查收
谢邀,利益相关
我是地婊最强洛静静,目前身为平嘉公主,人在边关,刚下马车。
我知道各位读者小伙伴们一定很疑惑,为什么我们一眨眼就从盛京到了边关呢?
因为我昏迷了三天。
我是真心实意地昏迷,绝对不是作者懒得写路上的事所以一笔带过了。
一直以来,朝野里分有泾渭分明的两拨人,一边是以我为首的赵国公等武将一脉,一边是拥立洛天依牙膏崽的世家,多是文臣。
至于其他力量,也有,但是都比较分散弱小,一般在我跟牙膏崽的针锋相对间苟延残喘就很不容易了,暂按下不提。
其实大齐重文轻武久矣,按道理来说我这边是要被牙膏崽一派按头压着打的,但是奈何世家也非都是一条心,常常内讧;而如今到了蛮族入侵楚国借道的情况,世家又很和谐,纷纷示弱推我出头,让我去解决这个问题。
而我自然当仁不让,一手撑起来排面。
原因无他,这场由我一手发起的西伐,一方面是书里非常重要的转折点,一方面也是我平嘉公主的命运分水渠。
它太重要了,重要到我昏倒了也叮嘱要把我连夜拖走,防止夜长梦多,多则生变;重要到半夜拖走的不止是我一个,还有几乎半朝文武。
因为我的急切,名单上的半朝文武几乎还没有来得及表达一下自己的意见,就当夜被一波带走,上了我浩浩荡荡的西行贼船。
这太重要了,我太急了,我一方面怕朝里生变,一方面怕延误战机,但是这节骨眼我又倒了,这事搁谁谁不急?
至少我很急,我昏迷的时候都急得满头大汗,急得我被马车颠醒的时候,第一件事情就是爬起来掀开竹编帘布看窗外。
然后我被边关的风沙糊了一头一脸,我居然有点欣慰。
「静静!」
辛无双几乎瞬息间从马车顶落下蹿进来了:「你如何了?」
我想说我挺好的,但是我昏太久了,嗓子哑得像干吃了粗盐,只能先闭嘴伸手要水。辛无双解下腰间水囊给我,抱怨:「你那日说完话就没了声息,好生吓人!因着你的托付,我与赵老将军都忙了半夜!」
「医正又诊不出来个所以然,只说你累倒了,我才忙完,好容易上路了得空来看你,南秋却说你倒吐了半席子血!」
这兄弟明显吓得不轻,平日话没有这么多的,现在简直是赵皇后附体,唠唠叨叨个不停:「这几日你都不见醒,可急死人了!」
我咽下去最后一口水,沉沉吐了口气出来。
「我的事情不能透露出风声出去。」我嗓子还是哑,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倒是笑了出来声,「辛苦你啦。」
他的唠叨卡嗓子里了,半晌才不情不愿:「……你既身子不好,何以如此急行军?」
「若叫了人知道我昏倒,」我揉他头,笑,「这兵可就发不出王都了。」
而这人也像是被风沙刮得聪明了些,只是不高兴地避开了我的手,头也不给摸了:「那你身子又是怎么回事?医正诊了,我也抓了民间大夫来看,什么也没诊明白,一个个支支吾吾的,尽是搪塞!」
命运下的毒手,能诊出来才是白日见了鬼罢?我讪讪收回手:「我也不知道,约莫是太累了,没休息好罢。」
而这人只是突然沉了脸色,眼一错也不错地看着我:「既如此,我以为你还是该安养好再议他事。」
我看得心头一跳,我的小nai猫什么时候这么冷厉了?
他伸手要给我盖好被子:「这些天赵国公帮你挡着,做也做了,不妨也再挡些天。」
我抓住他的手,面无表情:「辛无双。」
他原也是面无表情地同我对视,却半晌后终败下针来,磨磨叽叽地来蹭我胳膊:「平嘉……平嘉,你不要这么看着我,你这样子,分明是要赶我了……」
我:「……」不是,我寻思我眼睛里是装了俩激光头吗?这三天两头的不让我看他们,咋?是怕我一瞪给他们头瞪个对穿了?
但是既然我们的无双小天使已经撒娇了,我还是慈爱地摸他脑门,手法神似撸狗,还睁眼说瞎话:「这些天辛苦你们啦,我原是中了毒才昏睡这么多天的,现在既然醒了,说明身子已然大好了。」
「我是服了解药才吐血的,把毒素已然全排出来了,」我哄骗他,「你看,医正都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