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被我揍得花颜失色的的娆妃大叫:「你们都是死人吗!就这般看着公主弑君杀父!!?」
「……」Cao!
您听听,为什么聪明人都是反派,为什么我这边队友只会崩溃送人头。
满殿内侍如梦初醒,纷纷要上来围杀我。
我二话不说,唰一下提着剑就往殿外跑,跑得头都不回,老王帝也不知道想什么,Cao起剑就追我。
「父王!父王何以杀妻杀子!」我边跑边嚎,嗓音沙哑,我他娘的跑的气喘吁吁,而我背后的老王帝也气喘吁吁,他表情迷茫而眼神混沌,只知道提剑砍我。
我疯狂逃窜,疯狂下楼梯,心里盘算得美滋滋:南秋就在宫门口等我,男四也在,我府上养的一堆力能扛鼎的娘子军也在,只要我走位够秀,一路飚到宫门口,基本上就是成功跑毒,苟进了决赛圈!
——下一秒我踩到了我的裙子,从台阶上跌了下去。
我身体失重,滚落下去,身后剑光如雪,迅疾落下。
洛静静,卒。
「……」
放屁!狗作者卒了老子也不会凉!
当是时那时快,我一个鹞子翻身就……就没翻过来。我还发着烧呢,浑身酸痛无比。
我只是勉强回头,看见银亮剑光,当头落下。
有些人生死关头会想起最爱的人,有些人会看见前半生,有些人无忧亦无惧热血捧丹心,有些人痛哭流涕悔不当初,有些人只是一声苦笑,叹息散在风里。
而我在想,我真他妈应该把白莲花一起抓来,一家人倒霉也要倒得整整齐齐,光老子一个人受这种气算什么好基友!?
而我失重跌下,一只臂膀从身后伸出,几乎是顺地心重力之势,揽我入怀。老子一百斤的撞击,这个人眉毛都没有动一根,反手就接稳了。
同时我看见的雪亮剑光并非老王帝浑浑噩噩地一剑劈来,而是单臂抱着我的人,用另外一只手握了我持剑的手,长虹贯日,一剑诛出!
老王帝手里的剑落了地。
我的手被他的手包裹得严实极了,这只大掌平稳而镇定,连我手里的剑也都剑气迸发,锐不可当。老子眼睁睁看着他带着我一剑捅进了老王帝的心口,再一回头,看见了熟悉的下颌线与面具,大惊失色。
兄弟!就算你是男主!但是你怎么直接把人捅死了!老子捅不死他啊!他会复活的!完全是死循环啊!
我战战兢兢地一动不敢动,等着剧情倒放,老王帝一剑劈开。
结果老王帝并没有劈我,他只是缓缓地倒了下去,暗红的血ye从心口伤处泅出浸shi了龙袍。
我靠?这就死了!??
不行,我不放心。我探头探脑地想多看几眼,却被身后这个突然救驾的端王慕容晓扯回了怀里,一只大手就把我连眼睛带脸罩得严严实实,他说:「别看。」
我:「????」
因为我不安分地扭来扭去,想挣脱他捂脸的手,他干脆单手像抱什么小崽子一样把我提溜着搂住了,另外一只手把我脸摁在胸口,嗓音平静,说话的时候胸腔微微震动,衣料上沉香的味道算得上清苦。
这可能是慕容晓这辈子的情商巅峰了,他甚至笨拙地摸了摸我头,轻轻地拍我的背,像是在安慰什么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造死的翻车鱼:「你不要怕,我来了。」
我:「??????」
但是……但是戏还是要演的,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不知道你会不会提一行李箱的钱,来找我为我打胎……啊不对。
我颤抖起来,声音小声而惨淡:「妾身……妾身……」
「你没错。」男主果然慌了,赶紧填了一句,「不许哭!再哭就把你放下来了!」
这不行,地上都是血,下去多脏啊。我抗拒地捶他,大哭起来:「你放开妾身!你欺负妾身,妾身要找将军告状!」
「妾身家的将军会揍你的!」我哭着锤他,「你凶妾身!你放开妾身!」
这兄弟果然抱着不放了,更是把我身上披风兜头一扯,把我严严实实包起来了,拿出了男主的气魄,冷酷而无情,实则心情大好地冷笑:「哦?本王欺负了你?」
「平嘉。」这兄弟如果是犬科,可能心情应该能好到尾巴摇出残影,他故意凶狠残暴地怼我,「等你做了本王王妃,才是来日方长!」
我被裹得严严实实,一点也不冷,舒舒服服地被他小心地抱在怀里,还不忘嘤嘤嘤地哭:「妾身讨厌你!呜呜呜你欺负人!」
这兄弟一边安抚地哄我,像是哄什么小孩子,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声音低哑而温柔,但是还是绷着脸看上去残酷而冷漠:「这就哭了?本王还没好好欺负你一番……」
他笑起来:「真娇气。」
我还被他那披风裹了嘤嘤嘤地哭,他隔着披风摸了摸我的头,低声:「静静,过往种种,皆是旧历。」
他语气似是祝祷或是命令,带着战场上无往不利战无不胜的气魄,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