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绿茶婊,很头疼。
今天宫里出了大事。
傍晚南秋慌慌张张地赶来报我的时候,我已经更好衣,准备好入宫了。
问题出在傻批王帝爹身上。这傻批性格多疑昏庸,可能年轻刚继位的时候还英明过一段时间吧,但是等他认识了不知道打哪里来的一个妖道之后就完全变了。
最开始只是单纯不想上朝,他一个王帝,上朝居然上出来了像老子当初上学一样的上坟既视感;
后来就放松了对后宫的把控,也不计较出身,美貌之下人人平等,还喜欢隔三差五往宫外跑,看见好看的妞就抢回来往龙床上拉。
最后他终于做出来了一件牛逼的大事,他为了一个妃子把王后一剑杀了,王后出身本朝世世代代护卫王城的赵王府,赵王是异性王,膝下女儿被杀,马上带兵投敌当带路党去了,加上后期黑化男二的里应外合,齐国的便当基本上是八百里加急热好端上来的。
老子本来不知道这个妃子是谁,今天明了了,他娘的居然是越国进贡的乐伎,今日的娆妃。
「殿下!」南秋哭得不成样子,「今日宫宴之上,娘娘被陛下从凤椅上踹下来了!」
「明明众目睽睽……不成体统!陛下与娘娘年少夫妻,怎能如此落了娘娘的颜面!」
落点颜面算什么,小宝贝,那渣批才是真真正正的莫得感情,还准备一剑把发妻杀了呢。
我话不多说,抬脚往外面走:「备马!」
府里马车要现套,我等不及了,我哪知道那个傻批什么时候会去作死。老子直接抢过一匹护卫的黑马,握好马绳翻身而上,扬鞭一记,喝到:「驾!」
黑马带着我如离弦之箭奔向王城,我白色大帽披风下淡红衣裙翻飞,眼眉Jing致艳丽,如马上迎风怒放的魏紫牡丹,又像世间第一抹红,艳丽夺目地喷涌而出,轻轻悠悠落在心头。
——实际情况是我在马上快被颠吐了,才骑了没多久我就觉得我大腿被磨得生痛,而且我觉得很冷,我还在发烧,这风呼呼地往衣服里面灌,老子鼻涕都要吹出来了,这谁扛得住?
好难啊,我一个绿茶婊,我太难了
我纵马进了宫,侍卫都上来拦我:「禁内不许御马!」
「若今日宫里有何闪失!」我马都不停,大声威胁,但是因为发烧而中气不足,嗓音也暗哑,「尔等可担得起责!?」
他们怂了,马上假装什么也没看见散开了,我一路打马飞奔而过长长的永巷和御花园,马蹄声落地清脆,凤鸣宫那里所有人都愕然回头看着我和我的马,我一眼就看见了稳坐正上方的傻批老渣男,和委顿在大殿之上的可怜小王后。
我无名火气,上去扶起王后:「父王何以至此!」
「……」老渣男看着我的脸恍惚了一阵,听到我出声叫人才回过神来,他有点茫然地坐在那里,「是朕的……平嘉吗?」
他身侧的娆妃不满,嘤咛:「公主失仪,岂可纵马入宫!陛下!您看看她!无法无天了!」
老渣男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游天外去了,娆妃耳边风没吹进去,只能亲自与我 battle:「平嘉!你可知错!」
我还没搭腔,王后娘娘出离愤怒了:「你这卑贱之体,魅惑圣心也罢了,如今也敢摆出这幅姿态来质问本宫的平嘉!?」
宫心计开场?
那老子不行,老子从来不玩这些虚的。
我摇摇头,就几步冲上去,一马鞭抽上了娆妃的脸,娆妃毫无防备地挨了我这暴起一下:「????」
所有人都懵了:不是说好宫斗吗?怎么突然变武打了?
鞭子正中她鼻骨,她疼得惨呼一声弯下腰,武打出身的老子很冷酷:「你不过就是大越送来的艺伎,本宫本不欲与你为难,可如今,凭你也敢存了让我齐国动乱的心?」
一边老渣男王帝被这记鞭子抽脸的脆响惊醒了,他浑噩地看着我许久,居然出声:「……苏晴?」
卧槽,老子哪里有空管他?老子当是时就扬起我沙包大的拳头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其实并没有,那是鲁提辖拳打镇关西。我绿茶婊 jio 踹反派小贱人,只能冲上去扯了娆妃的头发就跟她掐成一团:「敢在老子面前作妖!你肯定没挨过社会的毒打!」
娆妃一声痛叫,转而也毫不留手薅我头发,我使出洪荒之力给了她一脚,随即吨位压制扑上去把她摁地上了。主要是今天我高热,状态不佳,面上又因为生气而泛上漂亮的chao红,体虚无力,居然只跟这娆妃战了个旗鼓相当。
我不知道娆妃给老狗批王帝使了什么伎俩,她一边挨着我的毒打,一边艰难回头斥到:「陛下!您就这样看嫔妾受辱!?」
而老狗比眼神一瞬间又混沌起来了,他一下拔出了侍卫的剑,像原著里那样矫健地蹿了下来!
但是这逼的目标已经不是原著里面的王后了,而是朝我当头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