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怕疼,从来都不让你做到最后,如果你进监狱,要好久都见不到女人了。”夏夏提议,“我们做.爱吧,或者现在去结婚,我看国外的片子,囚犯服刑时妻子是可以探监的……”
谢淮噗嗤笑了,这是许多天来,夏夏第一次见他笑。
他温柔低头,额头与她相抵:“别他妈胡说八道了。”
他说:“我会一直陪着你,会陪你变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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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谢淮照警察给的地址来到一座老式小区。
小区前有条热闹的年货市场, 夏夏拉他过去。
谢淮:“有什么可买的?”
夏夏:“当然要买, 你见谁过年去别人家空手的?”
“她男人差点把你害死, 你还给她送年货?”谢淮不耐烦,“随便买箱八宝粥得了。”
夏夏蹲在摊子前称了一点柿饼和干果, 又买了几斤水果。
“付钱。”夏夏结了账, 示意谢淮给钱。
谢淮说:“我容忍你给她买东西已经很不错了, 你还要我付钱?”
“那谁付, 难不成要我付?”夏夏指着自己鼻尖。
那当然不行, 谢淮想。
一起逛街还要让媳妇付钱,这不是男人干的事,
可他只要想到夏夏要把这些东西送的人,掏钱的手就带着几分不情愿。
手揣进兜里,他顿住。
夏夏问:“怎么了?”
谢淮尴尬:“身上没钱了。”
除夕那晚他只凑到一百多万, 远远不够胡书荣要的数额,他担心过了时间不到胡书荣会伤害夏夏, 又不敢耽搁,只能在箱底塞满冥币,上面盖着人民币去了卧龙江边。那一百多万现金被他垒在箱子上, 警铃响起的时候,一张不漏, 都被胡书荣人带走了。
夏夏干巴巴地问:“一百万,全都没了?”
谢淮嗯声,夏夏神情沮丧,皱巴着脸说:“不合算。”
“有这一百万, 你都能换个新女友了。”
谢淮掐她腰,夏夏哎哟一声,可怜巴巴揉着腰上的软rou:“淮哥,为什么掐我?”
谢淮目光带着警告:“再说一遍。”
夏夏嘻嘻笑,掏钱把账结了,她把东西扔给谢淮拎着,偎在他怀里扯他衣角。
谢淮没让她就此揭过去,捏她耳朵:
“我让你再说一遍,还有那晚让我娶赵珊琪的话,你敢再说一遍,我就敢合了你的心意。”
夏夏讨好地勾他小指,又是软绵绵贴着他蹭,又是保证自己以后再也不开这种玩笑了,谢淮才回勾起她的手。
他体温炙热,如碳烤的炉子,夏夏依偎在他怀里,觉得哪怕前方有望不穿的迷雾和未知的危险,这世界上也没有一个比谢淮的怀抱更安全。
“只有你。”谢淮忽然说。
夏夏望他,少年低头,吻她蓬松的发丝:“这辈子都只有你。”
喧嚣的闹市隔在耳后,谢淮的视线一刻不离她。
那蕴含其间的眸光闪耀、专注、熠熠生辉,明亮得如日光。
这辈子都只有你。
谢淮说:“所以,别再说这种话惹我生气了。”
*
夏夏站在防盗门外,按了两遍门铃。
女人警惕的声音响起:“谁?”
“你好。”夏夏礼貌地问,“我找陈兰,请问她在吗?”
猫眼闪过一抹亮色,女人急促地说:“不在,你找错人了。”
夏夏对着纸条上的房门号又看了一遍,确认没有找错地方,耐下性子:“我知道你就是陈兰,能不能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屋里没动静了,安静的楼梯间只有谢淮站在门侧磕松子的声音。
谢淮将松子壳吐在脚下的簸箕里:“那么麻烦干什么?”
屋里传来婴儿嚎啕大哭的声音。
谢淮拍了拍手上残余的松子壳,将刚刚剥出来的一把松仁放在夏夏手心。
他不客气地用拳头砸门:“陈兰,开门。”
他嗓音沉着,带着威胁的意味:“大过年的,大家都要点面子。你丈夫昨天被警察抓走的事情想必还没传开,你要是不怕我在这闹得邻里皆知,就继续在里面装缩头乌gui。”
谢淮见猫眼有人在看,笑了笑,转身去敲邻居的房门。
邻居开了门,摸不着头脑:“你是谁啊?”
谢淮站在门口,痞笑:“你认识对面的人吗,他们家男人……”
他话没说完,陈兰打开门,脸色Yin沉:“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