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累不累?”
裴云蓁俏皮的给他们两人腾空间,“三哥有了清辞,我就成顺带的那一个了。你们两个慢慢说话,我先走了。”
裴云蓁一走,只剩下她们两个,宋清辞有些不自在。现在她和太子的关系不一样了,尽管两人更亲密了,但她还是会害羞。
裴行璟知道她会害羞,诱着她说话,“ 和晚月公主打马球,怕不怕?”
果然一提到马球,宋清辞话多了起来,“不怕。殿下,沈夫人可厉害了,跟着她一起打马球,我学到了好多技巧。”
望着她脸上的笑意,裴行璟视线很温柔,“ 我在晋阳的时候,便听过沈夫人的名讳,晋阳马球社的规则,也是参考沈夫人定下的规矩。东突厥为人多Yin险,她们的规矩和咱们大宴不一样,为了赢比赛不择手段,你要提防她们下黑手。”
宋清辞轻轻点头,“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她又问道:“殿下今天去狩猎了吗?”
裴行璟道:“大哥、二哥他们,还有其琛皇子、陆怀瑾、沈清远等,我们一道狩猎,等马球比赛后,我带着你去狩猎。”
宋清辞吃吃笑起来,“好啊,我还没有打过猎呢,我可能只能射中小兔子。”
等宋清辞沐浴后,裴行璟特意派人给她送来了新鲜的炙鹿rou,“公主,这头鹿是殿下猎得的,殿下让奴才给公主送来。”
宋清辞不由得露出笑,“替我向你家殿下道谢。”
她喜欢现在这样的状态,喜欢和裴行璟的相处,在这里,好像整个人都变得更加平和与轻松,也不必去想横亘在她和裴行璟面前的阻拦。
第二天又是一天艰苦的训练,宋清辞她们要与晚月一起打马球,这场比赛的背后其实是大宴与东突厥的较量,不少人关注着两方的动静。
第三日,马球比赛开始。
马球场上,就连皇上也过来观看这场比赛,太子、几位皇子、王皇后、宋贵妃、朝中的大臣以及各国来使亦在。
双方各六人,宋清辞一队着朱色马球服,用玉环束着高马尾,飒爽而明媚,晚月一队着月水色马球服。小旗子当做记分的工具,旗子的颜色和双方队员身上的马球服颜色一致,每进一球,则竖起一面旗子。
临上场前,裴行璟再次嘱咐,“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比赛的结果是其次。”
锣鼓声响起,沙漏开始计时,晚月率先抢夺马球,被沈夫人拦下,晚月瞧着沈夫人上了年纪,没把她当成一回事儿,刚好给了沈夫人可趁之机,沈夫人挥出月杖,一举进球。
朱色小旗子竖起来,晚月这才知道是她轻敌了,接下来,晚月和她的侍女合起伙来围观沈夫人,不出意外,晚月那一队连进两球。
东突厥骁勇善战,不管男女皆身材高大,打马球带着天然优势,宋清辞一方一时出于下风。
比赛继续,虽然东突厥一队占据优势,但宋清辞她们这几天的训练不是白费功夫,更何况,沈夫人打了多年的马球,宋清辞从上次马球赛结束后,也一直没有停止训练。接下来,她们这一队连进两球,双方打成平手。
时间快结束时,朱色旗帜的数量比月水色旗帜少了一个。
晚月得意洋洋,以为赢定了这场比赛,沈夫人身为进球的主力军,率先抢过马球,吸引晚月和她的侍女来围观她,以此给宋清辞她们进球的机会。
沈夫人将马球传给裴云蓁,裴云蓁有传给宋清辞,晚月见势不对,策马围堵宋清辞。
宋清辞拉紧缰绳,马蹄往前一跃,成功躲过晚月的围攻,又进一球,双方再次打成平手。
这时候,只要宋清辞这一队再进一球,就可以赢得这场比赛。
场上的气氛一下子激烈起来,晚月冲她的侍女使个眼色,再进行比赛的时候,晚月骑马经过沈夫人身旁时,故意想要把她拉下马,所幸沈夫人再有防备。无耻还是东突厥人无耻,晚月再次使用这种上不到台面的招数,接连将傅令容还有另一个闺秀拉下了马。
晚月脸上带着倨傲和得意,这次她一定要挫一挫大宴的锐气,让大宴看到东突厥的强大。
看台上,皇上还有王皇后、宋贵妃等人脸色一变,上京多权贵,权贵最讲究面子,明面上不会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可没想到东突厥人这般无耻,为了赢得一场比赛,筹谋着要伤害对手。
一连两位队友受伤,宋清辞这一队只剩下四个人,要想突破晚月她们的围堵,可谓是难上加难。
马球再次落到沈夫人手里,她朝宋清辞看了一眼,沈夫人作势要将球传给季棠雪,待晚月她们纵马过来时,沈夫人当即朝离她最远的宋清辞挥出月杖。
晚月立即改变方向,策马奔向宋清辞,她欲对宋清辞下黑手,拉她下马。
按理说宋清辞离沈夫人最远,一般情况下沈夫人是不会将马球传给她的,不过这两天宋清辞和沈夫人培养出了默契,只是一个眼神,她看懂了沈夫人的打算。
宋清辞早有准备,柔软的身子躺在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