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唇上涂着口脂,领口稍稍有些低,最上边的扣子没有扣严实,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无意。
宋清辞扫了绮夏一眼,她长相只是小家碧玉,但身材着实不错,夏衣轻.薄,前.胸鼓鼓囊囊的,腰肢却似杨柳般纤细。这样的身材,大多男子都是喜欢的。这是太子的司寝宫女,太子应该让这几人伺候了吧?
绮夏先将酸梅汤给裴行璟送去,然后来到宋清辞身边,等将酸梅汤败在宋清辞面前后,她又去到了裴行璟书桌前,眼看裴行璟没有动作,“可是不合殿下的口味?”
裴行璟眉头微皱,冷声道:“下去吧。”
绮夏看了太子一眼,不甘心的退下,“是。”
宋清辞小口小口呷着酸梅汤,喝不到雪泡梅花酒,喝酸梅汤也不错,酸酸甜甜的,生津止渴。
她心里在想,东宫有六个司寝宫女,但她每次来东宫,不常见其他几人,倒是这个绮夏常常给太子端茶送水,看来太子比较满意绮夏?
裴行璟并没有尝酸梅汤,看着宋清辞樱唇上潋滟的水光,低沉出声,“酸梅汤虽可口,但公主还是要少喝些,喝多了,对女儿家的身子不好。”
不知怎么回事,宋清辞本来在想着绮夏,又听太子这样说,她突然就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殿下怎么这么了解女儿家的身子?”
裴行璟好笑的看着她,“ 我不了解,只是我娘亲还在的时候,听我娘亲提起过。”
宋清辞两颊染上浅浅绯红,为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低下头又喝了一小口酸梅汤,刚才她说的那句话,听起来怎么像是在吃醋一样啊!
裴行璟继续处理手头的公文,偶尔喝宋清辞说几句话,等喝完了一盏酸梅汤,没过多久,宋清辞赶紧腹部不太舒服,她站起身准备回去。
“殿下,我先回去了。”
宋清辞从黄花梨木椅子上站起来,隐隐作痛的腹部,痛的越发厉害,身子也泛着一股冷意,不会是自己的小日子到了吧?
宋清辞试探着往身后摸了一下,果然触碰到一片shi润,收回手,指尖也泛着微红的血渍。她一张脸瞬间比夏日的芙蕖还要红艳,耳尖上的绯红蔓延到脖颈处,果然是来癸水了。
当着太子的面,这可太尴尬了,宋清辞身子僵硬的一动不动。
裴行璟注意到她的不对劲之处,放下手中公文,朝她走去,“公主怎么了?”
“殿下别过来。”宋清辞咬着唇,杏眸里满是潋滟的羞意,修长的玉颈泛着绯色,愈发娇嫩动人 。
注视着宋清辞僵硬的身子,裴行璟轻咳一声,大概猜出了宋清辞是怎么回事,少见的面上浮现几分尴尬,“公主可是不舒服?”
宋清辞轻轻“嗯”了一声,紧紧攥着襦裙,细如蚊呐,“劳烦殿下帮我把荔枝叫进来。”
“好。”裴行璟快步出去书房,将荔枝唤过来,拳递到唇边轻咳一声,才道:“ 你们公主肚子不舒服。”
“不舒服?”荔枝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奴婢这就去找张医女。”
裴行璟沉沉的声音响起,“ 你们公主应该是来癸水了。”
这一句话传到书房里,宋清辞一张脸红的能滴出血,紧紧咬着樱唇,这算怎么回事啊?偏偏让太子知道了。
荔枝这才反应过来,“公主的小日子应该是明天,提前了一天,殿下,公主,公主需要月事带。”
荔枝也不想将这种私.密的事情告诉裴行璟,可眼下她和宋清辞是在东宫,她没有带月事带,裴行璟也没有让其他宫女在书房伺候,所以她不得不将这些事情告诉裴行璟。
裴行璟唤来盛厉,让他带着荔枝去找绮夏拿月事带,又吩咐其他宫人去太医署请张医女,再给宋清辞做一碗红糖姜茶。
吩咐完这一切,裴行璟转身进去书房,书房的气氛很尴尬,宋清辞紧紧攥着襦裙,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裴行璟朝她走去,轻轻拍了她下的鬓发,温柔的安慰她,“没事的。”
宋清辞抬起头,一双眸子shi漉漉的,因太过羞耻,眼眶泛着潋滟的泪珠。
裴行璟的声音很温柔,尽量的打消宋清辞的羞赧,“公主曾说不拿我当外人对待,这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别哭了,好不好?”
宋清辞声音低低的“嗯”了一声,眼眶的泪珠没有掉下来,只是眼角仍然像桃花般那样泛着红。
要是早知道自己的小日子会赶在今日,说什么她也不来东宫找裴行璟,以后她还怎么和裴行璟见面啊?
荔枝很快拿来月事带,伺候着宋清辞去屏风后更换上,她的那身衣服是穿不成了,夏日的衣裙本就轻透,襦裙后面渗透了血渍,又从绮夏那里拿了一套衣裙和干净的亵衣。
等宋清辞换好衣裙,红糖姜茶也送来了,裴行璟递到她手里,“喝几口,不用喝太多,先暖暖肚子,张医女马上就来了。”
宋清辞接过来,没说话,点了点头,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裴行璟。
等张医女到东宫的时候,刚开始她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