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现在跑到南境下手了。
左虞看了罪魁祸首一眼,就知道有他母妃在,总会给他闹出点什么事儿来,只是云初的思绪走向完全相反,他干巴巴道:“难道母妃没告诉你,为何我身边至今只有你一个女人?”
什么女人,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女人了!
云初脸色乍红,恨这人转移话题,又气他惯会撩拨自己。
见云初这幅模样,想来是还不知道。左虞轻咳一声,用余光看向楚氏,意思是天太晚了,您老可以回去歇着了。
楚氏晚上说的话有点多,该说的不该说的,因为高兴一下子没收住,都不小心出了口,这会儿对自己儿子也有点歉疚,就十分通情达理的将空间留给这两人,回去歇着了。
楚氏一走,云初没忍住捶了一下左虞,恨恨道:“世子不在京城享齐人之福,跑到南境这偏僻荒蛮之地做什么,也不怕伤了佳人的心。”
左虞一把攥住她的手包进怀里按在自己的胸口,痞笑道:“佳人的心在这里妥帖安放着,只要我活着一天,她的心便伤不了,除非我死。”
胸膛里的心热烈的跳动着,云初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体里的血ye流动,仿佛流经此处的血ye带着她的温度。
她依偎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上源源不断的热意,轻轻道:“王妃这么好的母亲,难怪能养出你这样的儿子,真想去你长大的地方看看。”
左虞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取笑道:“去了不怕吃醋,毕竟爷可是万花丛中过。”
云初又捶了他一下,惹来他纵声大笑,末了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话,惹来她蓦然抬头:“原来四季宴是这个意思?”
左虞有些窘迫的挠挠鼻尖,假装不看她。
云初扑哧一笑:“活该人家瞧不上你!谁让你在人前总是一幅冷面冷心,凶神恶煞的样子......原来咱们玉树临风的世子爷,以前竟是如此遭人嫌弃,这么一看,我是不是太好哄骗了。”
左虞心道,你要是好哄骗的话,现在肚子里早就应该揣上我的孩子了,他也不至于到现在连个床都上不去。
想到此,不免把气全都撒到云初的头上,对着眼前那一抹红艳的嘴唇,狠狠的亲了下去,直到把她亲得喘不上来气儿才肯罢休。
趁云初晕头转向之际,他诱哄道:“不如这次就随我一同回京吧,反正你父母已然不在,到时就让皇上和皇后娘娘为我们主婚如何?”
云初抠着他的衣服,竟也开始幻想与他成亲之后的情景,应当会琴瑟和鸣吧。
左虞低头看她泛粉的脸颊,亲了一口,笑道:“爷就当你答应了。”
云初把脸埋进他胸口,模模糊糊“嗯”了一声。
这几日,不断有兵力从沅城周边的几个城池往沅城涌动,天子微服,虽然身边的隐卫武功十分高强,但是这种边境地带,还是多调些强兵为好,有备无患。
左虞这几日就在为调兵之事忙碌,大量兵力往沅城来,肯定会引起一定的sao动,甚至不排除有心之人的窥探。
沅城历史悠久,这城里有多少别国的探子,怕是他父王都不一定全部能查清,只要沅成一日安稳不起战事,这些人便没有什么威胁,官府便也睁只眼闭只眼了,只是这次情况却是不同。
南岐天子在沅城,若是别国闻了风声,意图不轨,这种事情的可能性不是没有,左虞只能低调又隐秘的把兵调入城里四处安顿。
一切进得的平稳又顺畅,直到十天后,左虞在城楼巡防的时候,在人群里看到了一晃而过的云衡的身影。
云衡穿着一身普通的靛蓝薄衫,在人chao涌动的街头隐藏的非常好,但左虞是何等眼力,仅仅一个侧影便牢牢的锁住了他,确认了身份,只是等他追过去的时候,那抹靛蓝早已不知所踪。
他吩咐腾铭:“这几日严查各个出城的通道,必要时候可直接封城,抓到可疑的人不论男女一律带回南府,爷亲自审。”
“还有,把城南潜伏的Jing兵调到南府,全部换成老百姓的衣服,一刻也不能停的把府外给我守死了,连只蚊子也不能放进去!”
“是!”
近日左虞的脸色不太好,他没想到云衡还敢来他的地盘撒野,狗胆不是一般的大。
他几次来荣华园见完南平帝,脸色都是一幅谁人欠他五千两的样子,让新棠看得既开心又好奇。
她招来暗卫问了下,暗卫早已得到南平帝的命令,见皇后如同见天子,是以对新棠也无所隐瞒,将打探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新棠听完,原本嗑瓜子的动作猛然一滞,“云衡?这个名子好像有点熟悉。”
南平帝恰巧进门,乍然听见自己皇后嘴中说出别的男人的名子,脸色不虞:“你何时与他熟悉?”
新棠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猛然一拍手:“啊,对了,这个云衡就是云初的哥哥啊。”
南平帝挑眉:“所以呢?”
新棠道:“暗卫说他是来找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