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顿时就笑了:“你想的还真多,我能嫌弃你?我希望你还能……”说到这里卡住,咳嗽两声,瞪我一眼。“废话个啥。”
我只好直话直说:“我这几天都没洗澡……”
他登时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咬牙切齿说:“滚去隔壁房间!”
我不明白他气啥,系统呵呵笑了:【换做我我也生气啊,以为能这样那样,结果空欢喜一场。】
我皱眉头,没管他,去了隔壁房间。
他安排的房间简单大气,倒没亏待我,只是……
我拍拍被子,一股子尘扬起,看来这两个月没有主人的屋子,并没下人打扫过,这房间通风不错,而且忘记关窗,灰尘简直能扑我一脸。
这环境已经不算恶劣了,再恶劣点的,你躺哪儿哪儿都是蜘蛛网。
我拍拍尘土,直接睡上面。
他回来时候已经是大半夜,导致大白天了我才睡了几个小时。
沈曜文三番两次敲门,我都浑浑噩噩没完全醒,他直接拿钥匙开门进来,负手而立面目低沉说:“都十二点多了还睡?”
我含糊不清缓缓把头重新埋入枕头,还在懵圈,以为还在末世:“这个时间点太晒,动物都不出来的……”傻子才会在这时间段找吃的。
沈曜文眼角抽搐:“你扯些什么。”
见叫不动我,他索性上来抓住我两只手臂,直接将我拉起:“这房间这样你都住的下去?起来,先收拾房间。”
我几十年都没人会叫醒我,突兀来一次例外,真心让我有些窝火,不满地呢喃:“还收拾来干啥。”洞xue草地都这样,有这时间收拾还不如出去打多只兔子。
沈曜文忍无可忍:“……给我清醒点!”
被他这么一吼,我勉强睁开眼,便见他胡子拉渣站在我面前,穿着睡袍,显然还没收拾自己。
我有些惊讶,以前在我面前他一向打扮得体,就算在这儿过夜,也未曾见过他这方面。
我回归现实,只说:“我又不是你,我不会收拾。”收拾个啥,之前一直有他收拾,之后一直换着地方生活,有这时间收拾,还不如捕抓多两只小动物解饿。
他愣住,随即脸色迅速窜红,咳嗽两声冷然说:“你雇主说的话你都全信?你傻不傻?”
这分明就是否认,真不知道他为啥说谎。
系统唉声叹息骂了:【沈曜文有这样的能力搞到世界末日,怎么就没这眼里选个中眼的人?】
我发现这系统有点抽,没事就意yIn我们两个青梅竹马青出感情,怎么这么闲?
系统立马就大怒:【我忙得很啊!一天到晚需要监督你!闲条毛啊!】
我沉默不说。嗯,没事还喜欢读心,十分厚颜无耻。
系统:【……】
沈曜文这个人容不得半点污迹,我觉得挺对不起他的,他这个习性恐怕是我养出来的。
小时候的陈曜文并不这样,他就是调皮的小男孩,经常把自己搞成脏兮兮回家。那时候我们只在父母的派对上见过,并不熟。
起初我并不怎么喜欢他,我自小就被教育成必须知书达理,他太调皮太脏了,每次聚会,他都带领着那些公子哥儿在花园肆无忌惮,手心都是泥土。
偏偏他还喜欢折腾我,聚会前后无数遍过来纠缠我,非要我跟着他玩儿。
我真心不喜欢,我父亲却觉得我一个人在家挺无聊的,老是把我交代给他,我只好拿着书跟着他到花园,他玩儿,我就看书,偶尔他累了,就走过来陪着我聊天,聊够了就又跟着他那些哥们一起玩,简直把我这儿当成中途休息站似的。
脏点就脏点吧,我睁只眼闭只眼还是能容忍的。
可最终他们这些小子还是招惹到了我。
小子们平时看我一个人,总觉得我嚣张,老是在沈曜文不在的时候烦我。
这不,有一次趁着沈曜文上洗手间,几个小子嬉皮笑脸凑过来跟我说:“赵健雅,别看书了,你把手伸出来,我们送你个东西。”
我没理他们,他们索性上手,强行让我伸出手,把一只蜘蛛扔我手心。
我吓得愣住,等沈曜文来了,他们早跑了。
沈曜文看着这蜘蛛,笑颜逐开了:“怎么健雅,你喜欢这些玩意儿?你早说啊,我给你抓一大筐送去你家。”
我这哪里是喜欢,分明是吓得没敢动。
我的嘴巴渐渐扁了,崩溃边缘,他还这样吓我,我立马扯开嘴巴哭了,泪花大滴大滴滑过脸,要说多可怜有多可怜。
他也吓到了,举手无措地拿袖子擦我眼泪:“你干嘛了,有这么喜欢吗,别哭,我马上去给你抓多两只。”
我傻楞住,我都吓惨了你还抓两只过来?你够厉害啊!“额,额,额讨厌这玩意儿!”
他终于懂了,急急忙忙一巴掌把蜘蛛拍下地,哄我个没完:“别哭了,行了,已经拍走了,你不喜欢你早说啊,还拿着干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