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吗?”
他一愣,摇头道:“不用。”
走出便利店,他叹了口气,酸酸地自言自语道:“还不是时候。”
乐然第一次感受kua下漏风的滋味,坐立不安地在客厅走来走去,听见钥匙声本能地冲到门口,又因为难为情退到茶几边。
沈寻一边换鞋一边问:“你站在那儿干嘛?怎么不坐?”
乐然纠结地说:“坐的话,衣服就缩上去了,那,那儿会搁在沙发上。”
“哦。”沈寻既好笑又无语,从口袋里拿出新内裤,径直往厨房走去。
乐然赶紧跟上,见沈寻拿出一个干净的碗碟,将内裤放上去,又放进消毒柜。
过惯了糙日子的乐然目瞪口呆,“这是?”
“洗了干不了,但贴身穿的东西总得消消毒吧。”沈寻说,“不然你穿了那儿发痒怎么办?”
乐然无言以对,只好像等待微波炉里的牛nai一样,眼巴巴地看着消毒柜里的内裤。
终于穿上时,他重重叹了口气,如释重负道:“太好了!”
沈寻拿来冰淇淋,招呼他坐沙发。
那儿被裹起来了,感觉安全得不得了,他接过冰淇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两条大长腿笔直地伸着,还左右一摇一晃,看样子十分惬意。
沈寻挨着他坐了一会儿,下/腹热得厉害,只得起身道:“我去洗个澡。”
顺便撸个管。
乐然吃完冰淇淋,习惯极好地将茶几收拾干净,见沈寻还未出来,敲了敲浴室门,“沈队,我睡觉了。”
沈寻刚释放,还沉浸在余韵中,声音沙哑低沉,“好,晚安。”
乐然耳根莫名就痒了一下。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沈寻从浴室出来时,书房的门已经关上了,贴地的门缝里没有半点光,里面也没有任何动静,乐然大概已经睡着了。
他关掉客厅的小夜灯,正准备回卧室睡觉,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警察的手机深夜叫唤,一般都不是什么好事。
他略微拧眉,以为又出了什么事,走近拿起一看,屏幕上一闪一闪的却是“严二”。
此时离他跟严家二公子打听乐然在部队的事已经过去大半个月。
划开接听键,他悄声踱入卧室,关上门,靠在墙边懒洋洋地说:“严二少终于想起我了?”
“‘想起’这词儿多俗,我忘记过你吗?”
“哎,这嘴甜得……怎么,一个人?”
“媳妇儿出任务去了。”严二少笑了笑,又问:“在干嘛呢,方便听我汇报侦查结果么?”
沈寻走去窗边,压低声音,“方便,说吧。”
“你想听官方说法还是我托关系威逼利诱得到的消息?”
“他一小士兵退伍还整出两套说辞?”
“我也有点吃惊。”严二少停顿片刻,听筒里传来键盘敲击的声响,“要不我都跟你说了吧,内容不多,但我怕你听了心痛。”
沈寻眼睫向下一垂,眸光渐深,“没事。你说,我听。”
严二少清清嗓子,语气比方才正经不少,“乐然去年底从Z战区B级特种部队退伍,同时退伍的还有7名35岁的士官,这7人属于光荣退伍,乐然是犯事被开除。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沈寻沉默地望着窗外。
“部队给出的说法是‘诱jian女性军人’。”
“诱……”沈寻倒吸一口凉气,“怎么可能?”
“听我说完。”严二少道,“照他们的说法,去年冬季征兵时,Z战区新组建了一个女子特战连,乐然因为业务扎实、技能出色,年纪比新兵大不了几岁,被临时调去担任教官。但是刚带了一周,就有女兵向上面反映,说他在澡堂的窗户外,偷看大家洗澡。为这事,他被关了三天禁闭。但奇怪的是,上面并没有把他调回特种部队,惩罚完毕后还是让他带女兵。这一带,就出事了。”
沈寻面无表情地盯着窗外,冷漠的目光浸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煞气。
“有天晚上,一个女兵衣衫不整在营里哭喊,说乐然以单独指导夜间射击为由,将她骗至树林,对她实施了强jian……”
“他承认了?”沈寻突然打断。
“怎么可能?”严二少摇摇头,“他是从自己宿舍被逮出来的,审问时一直坚称自己熄灯之后就睡下了,绝不可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沈寻,你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沈寻咬了咬后槽牙,“猜不到。”
“其实你猜到了吧?”严二少叹息道:“那女兵当众脱下内裤,上面有血,还有……jingye。经过军医检查,她的处/女膜破损呈新鲜状态,而且撕裂得比较厉害,可见做/爱过程中有过激烈挣扎。而流出的jingye经过检验,确认来自乐然。”
沈寻手指扣在窗框上,泛出青白色的骨节。
“证据面前,乐然拒不承认,要求请室友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