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天生便喜爱美人,你生得好,教主心里自然有几分爱你。”
赵灵既是此人的心腹,如何不知这人的心意?这人大约是极中意他的相貌了,赵灵也是晓得的,不然怎麽会许他进宫来?
他想明白了这一层,心里竟然说不出是什麽滋味,浑身发冷,又觉得彷佛松了口气一般,又悲又喜,竟然也慢慢的镇定了下来。
他想,他从来便不是什麽少侠,也不是他的爹那样刚正的人,他看够了那些正人君子的面孔,也尝尽了人情冷暖。
为了报仇,他甚麽都愿意,甚麽都愿意??
他试探般的伸出手去,轻轻的勾住了何燕常的脖颈,然後把脸埋在了他的肩头。
何燕常将他抱紧,在他耳边低声的说道,“你这样,是想我在这庭中便要了你麽?”
他这话似玩笑,又似威胁。
沈雁林却无从分辨。他什麽也没有说,只是将这个男人搂住了,然後看着身後的石阶轻轻的摇晃,看着那微凉的晨光落在庭院中,看着门外慢慢的明亮起来,他的心,却好像仍旧落在昨晚沉沉的夜色之中,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何燕常抱着他,单手将剑挂了起来,然後才将他放在床上。
沈雁林在他的凝视中无所遁形,他伸出手来,想要脱下短衣,努力想要装得讨人喜欢一些,却还是忍不住轻轻的发抖。何燕常俯下身来,轻轻的压在他的身上,然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将手伸入他的裤底,缓缓的摩挲了起来。
沈雁林的呼吸慢慢的急促起来,这样的事,他一个人的时节,也不是没有做过,可是这样陌生的,带着羞辱一般的,却又轻柔肆意的抚弄,却让他颤抖不止,几乎不能呼吸。
他茫然的看着天青色的床幔,彷佛不知身在何处了的一般,谁也看不到他,谁也不认识他,这是他一个人的梦境,是他一个人在屈辱的自渎,明明怨憎得厉害,却又充满了难禁的快活滋味。
他带着哭腔呻yin了起来,何燕常在他耳边轻笑起来,然後含住了他的唇,若有若无的吮咬着。沈雁林从来不曾遇着过这样的事,也从来不曾尝过这样的滋味,那些手指就彷佛游动盘桓的毒蛇一般,让他心中无比恐惧,不敢随意动弹。可那手指渐渐的变得粗暴起来,时而轻柔的抚弄两下,让他忍不住想要相随相迎,想要那只手更肆意些,更用力些,好让他更加的沉醉难耐,让他忘记一切,忘记所有,只记得眼下这种摇动人心的滋味。
何燕常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抚上了他的腰间,然後慢慢的滑了下去,一寸寸的抚摸着他的肌肤,他情不自禁的搂住了何燕常,然後在何燕常身下难耐的扭动了起来,在他手里用力的磨蹭着。
然後他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的白光,他不由自主的抓紧了何燕常,只觉得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一般,那种极乐的快活,还有那种羞辱难言的滋味,彷佛洪水一般,将他没顶淹过。
他喘息着,在那种快活滋味的馀韵里慢慢的清醒了过来,惊恐了起来,不由自主的想要摸向腿间,却被何燕常捉住了手。
何燕常亲了亲他的唇,带着笑意说:“再来。”
被那种宠溺般的笑意蛊惑了一般,他竟然难耐的伸手拥住了何燕常,然後低声的说道:“沈梦若是做得不对,教主要教??”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那种黏腻的喘息,就彷佛手指上污秽的白迹,让人不能直视。
他的话还不曾说完,便被何燕常狠狠的亲住了。
何燕常的手用力的揉着他的腰,然後毫不留情的抚弄着他胯下的那件物事,直到他哭泣一般的呻yin了起来,然後再次污脏了何燕常的手。
床褥上一塌糊涂,房间里都是那种情事之後的味道,他却丝毫不觉,犹如跃出了水面的鱼一般,只是张口喘息,在那种窒息般的快活中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多。
其实何燕常只不过搂住了他,用手抚弄了他一番罢了。
可他却那麽的失态,哭着呻yin,失禁一般的弄污了何燕常的手,在这个人面前丑态毕露,无地自容。
他还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那麽的陌生,那麽的黏腻,还有房里那略带腥气的味道,几乎让人窒息。
何燕常用他的衣角擦拭着手上的黏腻,看他一双眼睛茫然失神,彷佛做梦一般的神情,便好笑起来,却也没说什麽,只吩咐他道:“好好睡罢。”
何燕常做罢了这些,便起身走了,只留他一个在那里。
他已经清醒了许多,心中慢慢的浮起了悔恨,恨自己居然什麽都忘了,任由那个人摆弄,恨这个人犹如玩弄一般,让自己丑态百出。
可他的身体还沉浸在那种快活滋味的馀韵当中,那种陌生的抚弄,还有那种梦一般的恍惚和快活,与他往日的自渎,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他好像什麽都忘记了,却又好像什麽都记得,他的两腿间有何燕常用力揉弄过的痕迹,他的嘴唇上被那个男人粗暴的吮咬弄破了,他的身上还带着那种淡淡的,血的味道,大约是何燕常的伤口又被他弄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