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姜杏之也知道太胖了不好,想着正好可以趁此机会给蒲月瘦瘦身,姜杏之轻咳一声,她才不承认她的私心呢!
阿渔无奈地推着香净她们散开:“蒲月是姑娘的心头rou,我们还是走吧!”
姜杏之听着她的酸言酸语,闷闷地笑出声,抱着蒲月坐到书案后头。
接下来的几日她可忙了,她要做幅画送给瑰阳公主作新年礼,公主说节后会邀请她去公主府上陪她说话,到时候一起带过去。
她还要准备他的新画。
想到这儿,姜杏之脸有些红,心痒痒,忍不住蹭着蒲月的脑袋,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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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府里事情多,姜老太太又以舍不得大夫人辛苦的借口往手里揽了些事务。
此刻穿着一身紫红色的长袄,银发盘起,额间带着一根嵌着小节拇指大的蓝宝石,正斜倚着凭几看着手中的礼册。
忽然伸手指着册子里的一行记录问赵嬷嬷:“我倒是不曾想起府上何时与定北将军府有来往了?”
西宁侯府除了姜杏之的父亲,无一不是文官,其去世后,与武官更无来往了,往年定北将军府也没有送过节礼,所以姜老太太才有此一问。
赵嬷嬷仔细想了想:“老奴也没有印象,远的不敢保证,就几个月前五姑娘小定的时候,也没有见定北将军府来人。”
姜老太太品出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忽然拍拍册子:“派人去传老三家的,过来一趟。”
三夫人得了口信,一刻都不敢耽误,急忙赶过来:“母亲大安。”
姜老太太将礼单递给她,问她可认识定远将军府上的人。
三夫人笑着说:“前几日去温泉宫的时候,定远将军的马夫人也带着他们府上的姑娘过去了,妾身与她说过几句话。
说来也巧昨日出门办事时还偶遇了呢!母亲还记得回来那日六丫头马车受惊的事情?马夫人竟然也瞧见了,拉着我的手直夸六丫头是个仁慈有肚量的人。”
话音方落,三夫人也回过神:“马夫人这是看上六丫头了?”
姜老太太眼眸微闪,却是笑了一声,摇头:“这我哪里知道!”
“定是了!现在想来在温泉宫的时候,马夫人还问了六丫头的年岁,也似有似无地抱怨过她长子到如今还未成婚,妾身愚笨,那时竟没有想过她为何同妾身说起这个。”三夫人越想越确信。
姜老太太沉思:“你对马家知道多少?”
三夫人斟酌着说道:“马夫人性格虽然泼辣但不像个会为难人的,就是马大公子年岁有些大,今年二十有六了,在兵籍房任八品的副承旨,实在有些平庸。
更何况马将军虽然领了从四品的军职,但并没有实权,是个虚职。
再说六丫头文静平日里又喜爱读书作画,马家一屋子的武夫,马夫人和她女儿也不像是读过书的样子,想必嫁过去……”
她打心眼里觉得马家配不上六丫头,六丫头虽没了爹娘,但好歹也是个侯府姑娘,又在贺老太爷夫妇这样的文化人膝下长大,出落地亭亭玉立,才情也高。
而马家到如今,也才发家二十几年,六丫头配马家大公子可惜了。
姜老太太不爱听这些:“这些算什么事,只要家世清白就好!小门小户自有他的好处。”
三夫人不敢多言:“母亲说的是。”
“我是六丫头的亲祖母,岂会害她?且等着再看看,年底事多,等过完年,马家若真属意六丫头,必有下文,如今说这些太早了!”姜老太太淡声道。
三夫人自然没有话说了,心中叹气,她还是Cao心她们家叶姐儿的婚事吧!她坐了一会儿,便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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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弥漫,寒风刺骨。
邵介走出奉承宫正殿大门,一道白影闪过去。
他下意识地拔刀戒备。
“指挥使放心,不是刺客。”门口的内侍笑道。
邵介转头定睛一瞧,原来是只白猫。
陆修元这时也从内殿走出来,一身常服,当着邵介的面,弯腰抚着白猫的脑袋,眉眼间竟然带着一丝温柔,而那只白猫还也有些眼熟。
邵介心下有些疑惑,收了出鞘的刀,转身离开了。
“指挥使也喜欢猫?”内侍送他出去。
邵介摇头,只是有人也养了猫,他才多看了一眼。
内侍早已猜到,邵指挥使冷淡的样子也不像是个喜欢猫的。
等着邵介走了,陆修元拿出蒲月脖子里的信条,瞥见上头秀气的字迹,弯唇笑了笑。
陆修元难得温柔的抚摸,蒲月刚准备享受,他已经撤离。
很不满的“喵”了一声。
陆修元站定睥睨她。
蒲月又老实了。
作者有话要说: 蒲月:没想到吧!没认出来我吧!这是减肥后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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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剧情,让杏杏早点过上没羞没臊的婚后生活~
这会是真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