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唇微微嘟起, 天气愈加的冷,身上衣服穿得多, 最近府里有客人每日都要陪宴, 她都胖了。
晚上她来之前悄悄裸身照过铜镜,她腰都圆了一圈了。
她怕压坏了道长。
陆修元听她孩子气的话, 心里实在觉得好笑,并未克制,任由自己笑出声音。
姜杏之黛眉蹙起,不满地嗔他。软绵绵地诉说着少女的烦恼:“现在早上好冷的, 香净都要我喝一盅炖汤才许我出门,中午席上的饭菜又油腻……”
陆修元极享受这一刻的温馨,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说话,眉目舒展,疲惫尽消,嘴角挂着笑。
姜杏之小手隔着层层叠叠的衣裳插着腰肢,苦恼地说:“道长捏捏看看,是不是粗了?”
盈盈一握的细腰,rou眼瞧着根本看不出变化,陆修元手指从她外褙子探进去握上她的腰身。
姜杏之骨架小,平日里又不爱动弹,坐在书案前一坐便是一整天,身上的rou软软的,摸着很舒服。
隔着里褙子和吊带已能能感觉到手感极好,可想而知真正摸上去是何等触感,抚着她的腰,陆修元心头鼓动,觉得她系得紧的腰带甚为碍事。
指腹在她腰带的系结上摩挲了两下,心中可惜。
姜杏之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他的眼神,羞红着脸,缩了缩脖子,捉住他的手掌,唧哝着说:“道长不许这么看我。”
陆修元挑眉,不再遮掩,坦荡荡地让她看清自己眼底的欲望。
气氛胶着,姜杏之面颊滚烫,眼神飘忽,不敢瞧他,但他目光灼热,清浅的眸子里像是有火光跳动。
姜杏之终于忍不住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陆修元由着她动作,微抬着下巴,喉结性感的滚动。
遮住半张脸,更显得他面部线条优越,鼻子□□,姜杏之眼神落在他薄唇上,他唇角晕开一抹嫣红,是因为沾了她唇上的胭脂。
时下男儿爱带花,更有甚者还学着女儿家涂抹胭脂,姜杏之想若道长涂了胭脂便像如此惑人了吧!
姜杏之舔了舔自己唇上残留的胭脂,胭脂是她和侍女们亲手制作的,还带着一股花香。
姜杏之纠结地用贝齿咬着唇瓣,印下一颗浅浅的牙印,还是她顺着自己的心思,凑过去,丰润小巧的唇瓣贴上他的薄唇,主动撬开他的唇齿,舌尖灵活的勾住他的舌头。
陆修元只顿了一瞬,便搂着她的腰,用力将她的胸腹压向自己胸膛。
陆修元是个好先生,姜杏之更是个聪慧领悟力强的学生,一点就通。
往常都是陆修元主导,姜杏之承受着享受着他的爱抚,稍作回应,两人便已是满足。
但这次姜杏之主动,另有一番滋味,她动作并不娴熟甚至有些青涩,但就是如此,在深秋初冬的间隙中,生生的将陆修元撩出一身薄汗,恨不得将她揉进心里。
吴提和初一坐在耳房茶水厅内。
吴提皱眉打量着初一,初一这几个月待在闺阁里,没有风吹日晒,肤色养白了一些,是气色极好的小麦色。
穿着深红色的衣裳,下身还是裙子?
吴提眼睛都要掉了,以前没注意,现在一看,她变化太大了,很难与之前那个形象联系在一起。
“看什么看?”初一现在不归他管束,也不怵他了,声音有些凶悍。
成功地堵住了吴提将要开口的嘲笑,她如今可在六姑娘手下当差,六姑娘可是主子的心上人,吴提拱拱手,不敢招惹她。
院中忽然传来一阵响动,两人忙凝神快步闪出屋。
原来是屋外狂风吹断枯树的树枝,随着风砸向窗棂。
姜杏之一惊,在陆修元怀里惊跳了一下,心脏猛地起伏。
陆修元睁开眼睛,抚着她的薄背,轻轻拍着,嗓音温和:“不怕,是风刮断了树枝。”
姜杏之趴在他身上,轻轻地喘了一声,迷蒙地眼睛,看向窗户,窗纱透亮,风声暂消,树枝微微地摇动。
月色清冷朦胧,似乎也被情人亲热缠绵感染,温柔起来。
姜杏之黏糊糊地抱着他的Jing瘦的腰,动动垂在他身侧的小腿,还好没有麻掉,不过她怕把道长的腿压麻,撑着他的腰想要下来。
陆修元扶着她,却见姜杏之身体一僵。
陆修元贴着她的耳朵:“有感觉了是不是?”
姜杏之心尖儿一跳,脑中回想起很久之前他和她说的话,忽然觉得自己屁股下面也有些发热。
忙爬到一旁坐着,不敢碰他:“道长,你还好吗?”
陆修元叹了口气:“杏之……”
“我能理解的,我都懂!”姜杏之急急地说。
陆修元的话,猝不及防地被她打断,薄唇抿了抿,不明所以。
她理解什么?
她懂什么?
姜杏之挪到小几,给他倒了一小碗冷却的甜汤:“道长喝这个,冷静冷静。”
陆修元不知该不该夸她贴心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