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从没安慰过人,想了很久,才学着邵英梅对林希光那样,用手掌在女孩的后脊骨上轻轻怕打。
舒好哭得投入又卖力,真像个孩子似的,窝在他胸膛里。
“要是我能相信她,她就不会死了。”
“我才是那个大坏蛋。”
“妈妈,他们都欺负我。”
在来到林家之前,舒好到底经历过什么,林越余并没有详细了解过,只是听别人提及,夏秋去世后,舒杰迎娶了新妻子,还找回了在外私生多年的小女儿。
而这个小女儿和大女儿年龄相差不过半年。
其中原因,不必多言。
但是他清楚,那天晚上舒好不仅仅是喝多了,或是被下了药那么简单,她壮着胆子将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扑倒。
是为了自救。
想到这,又想着她平时夸张外露的情感表达方式。
林越余眼神一软。
想着,就这么一次,陪陪她,也让她别这么孤独。
于是他半蹲下身子,终于做到了床上,听着挂在身上的女孩呢喃那些委屈。
声音渐渐低去,直到彻底安静。
也许是睡着了,林越余长舒了一口气,低头想要找办法把她从自己身上弄下去。
却猝不及防对上了瞪圆的漂亮眸子。
没有迷茫,也没有酒后疲惫,反而亮晶晶的,盛满了星河。
然后她咧嘴一笑,俏生生地喊道——
“林林!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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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林越余今年做过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那就是三十多年的清白没把持住。
第二后悔的事情。
就是本来发誓要再次好好守护的清白又没把持住。
一个多小时后,他怀里还挂着个软乎乎的身子,可这性质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林越余再去拉开她的胳膊,果然轻松了许多。
估计是累惨了,舒好脸颊绯红又挂着泪,睡得最唇微张,呼吸略有急促,被人推开后,还不情愿地哼唧了几声。
“冷。”
林越余穿好衣服,听见她抱怨,叹了口气,转身给她把毯子盖好。
他对自己过于失望,冷着脸下楼去喝水。
看到玄关处那瓶罪魁祸首的高度数洋酒,气不打一处来的扔进了垃圾筐。
学什么不好,学喝酒。
酒品又差,这要是在外面被人灌醉了,结果不堪设想。
他接了大半杯冰块,喝进去的不知是水还是冰。
舒好方才攻势太猛烈,把他嘴唇咬破了皮,此时泛起微微酥麻的痛感,延续到四肢百骸。
林越余在中岛台那里停留了很久。
他在想一个问题。
先如今这局面要如何补偿——
是合约多加两年?还是真的把她娶了。
尽管在整个过程中,他才是被动受害人,但他是男人,又清醒,说到底还是怪他自己没把持住。
总不能就这么……拔那什么无情吧。
他拿起头痛药吃了一片,转身上楼,准备明天还是问问舒好什么打算,就算真是要结婚,做好财产公证公证,解决了舒杰,也不算难事。
反正他也没有什么必须要娶的人,是谁也一样。
回到舒好的卧室,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被子踹开。
林越余又叹了一声,在衣柜找了件衣服,手忙脚乱给她穿上,又拿过毯子把她给裹了个严严实实。
料理好这个麻烦Jing,正欲回到自己房间。
却听见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
忍不住回头,就看见舒好像个毛毛虫一样拱来拱去,把自己缠成了麻花。
“呜呜呜,林林。”
“呜呜呜,想要林林。”
“呜呜呜,没有人抱抱我吗?”
其实人想要长寿不易,减寿却很容易。
他好像从来遇见过这么难缠的对手,而且没有应对之策。
林越余认命地走回去,躺下来把人控制在怀里。
果然,毛毛虫很快安静下来。
变成了一个蚕蛹。
看着她这副傻样子,林越余第一次有那种没责任心的想法。
不然还是续约吧,每个月多给点生活费。
她不是想当金牌制作人吗,那就投钱,上星,黄金档。
反正结婚好像有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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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余从记事起就没跟别人同床过,听邵英梅说,他断nai后就被扔进了婴儿房自生自灭,培养独立意识。
以至于他从来不敢想象,自己床上多了个人会是什么感觉。
但出乎意料,他没感到多不适。
搂着舒好,确定她不会再扭来扭去,林越余伸手抓过另一条毯子给自己盖上。
没多久,许是这一天天为这位雇来的未婚妻Cao心太多,花钱买罪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