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倒是借此机遇更加努力上进。接下来, 旁人会发现,她不止是在制香上造诣匪浅,在农业和朝堂政策上也多有关注, 每次萧湛下朝回来, 总会与她分享朝堂上的最新消息, 长期以往, 两人共同出谋划策, 解决了许多难题。
虽为女儿身,但她见解独特,想法新颖。有时候, 常常语出惊人, 令魏帝及很多朝中大臣们都啧啧称赞不已。
经此一事,两人经历这么多以后,感情愈发甚笃, 每日如胶似漆。
这日傍晚,薛玉娇沐浴而出,换了一身淡香薰过的嫩黄色罗衣, 对着镜子稍稍点了些细香胭脂。
镜中的人儿皓齿蛾眉,艳若桃李,目含秋波。谨娘在一边为她梳着一头如瀑青丝,越瞧越觉得喜欢。
今日萧湛去了军营,说是有事过去一趟。可薛玉娇一直等到了天黑, 直到已经过了约好的饭点,也迟迟没见他回来,渐渐,有些不放心起来。
正想着打发个人去看看,彼时有个萧湛的亲兵匆忙赶回来传话说,王爷有事,不回来吃饭了,叫王妃不必等他。
萧湛身兼多职,平日公务繁忙,临时有事也不稀奇。薛玉娇不疑有它,命人给他留一些饭后,自己先去吃了。
一个人静静的用完一顿饭,闲来无事,本想抱着雪儿揉搓一会儿,但一想已经洗过澡了,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改为看书。
亥时,巧儿抱着雪儿进了笼子,之后忙完自己的事后说了一声,悄然关门退了出去。谨娘也忙完了手头的事情,便坐在一边做起了女红,陪着她一起等着萧湛回来。
她双眸注视着书上的字,半天一动不动,显然心不在焉。少顷,支着下巴对着案头的烛火,渐渐地出起了神。
细想这一年来,萧湛无疑是喜欢她的。甚至有时让她感觉到了近乎迷恋的程度。
而萧湛在外面看起来一本正经,不喜言笑,但却让人难以想象私下只有她们两个人时,说话要多rou麻有多rou麻,举止要多过分有多过分,时间一长,对于和她做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儿也越来越轻车熟路。
尤其近段时间来,每天早上起来萧湛都要与她温存上好半天,每次都是她催促他去上朝,这才肯罢休。长此以往,难免让她产生一种惑乱人心的负罪感。
再说两人欢爱从来没有节制,无论白天还是晚上,但凡萧湛对她有了邪念,从来都不矜持克制。谨娘心疼她,经常在两人欢爱过后,望着瘫在床上起不来的人儿,抱怨王爷不懂怜香惜玉。
纵然两人一起放纵的次数很多,但可惜的是,这一年来,薛玉娇受前世失去过腹中孩子的影响,始终对怀孕存有Yin影,没有想好要孩子,所以一直来做避孕措施。萧湛也曾问过她关于不想要孩子的这件事,但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告诉他事实。
纵然萧湛每次问起时,脸上一副掩盖不住的失落。可毕竟,这个世上应该没人会相信有前世之说吧。
……
萧湛迟迟没有回来。
薛玉娇早早让谨娘回去歇息了,一个人在房里留着灯,自己先上了床。
此时已经是子时,她心里牵挂着萧湛,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踏实。
不知何时,一阵轻轻的推门声倏然响起。似是担心吵到她休息,听得出来整个过程都是蹑手蹑脚的。
“王爷,是您吗?”
薛玉娇拾起罗帐,对着一道屏风之外的人轻声问道。
过了片刻,那边“唔”了一声,声音略显沙哑和疲惫的说道:“抱歉,回来晚了,吵到你睡觉了。”
薛玉娇顿了顿,道:“妾身还没睡。”
话落,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继而萧湛开口道:“本王去洗个澡,你若困了便先睡。”
薛玉娇不知道今日一天他都去了哪里,为何此时语气听着不太对劲。正暗自琢磨时,很快,忽然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酒味。
她面色微讶,朝外边问道:“您喝酒了?”
萧湛没有听到最后这句,脱完衣裳就径自去了浴房。
屋里一片寂静,只听到从浴房中传来的细微水声,以及案头灯花偶尔爆裂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薛玉娇躺在床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多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知道他洗完出来了。
“您饿不饿?”
她关心问了一句。
萧湛转身已经套了件衣服走进屏风内,衣裳松松垮垮的,露出前面一片宽阔结实的胸膛,声音柔和的回道:“不饿。快睡吧。”
说罢吹了灯,上床躺了下去。
夜色中,薛玉娇感觉到一双粗粝的手掌轻轻摩沙过自己的脸庞,男子温热的脸向她贴了过来,接着不声不吭的吻了吻她的面颊,似乎吻不够,转而移到了颈间,埋在她肩窝一顿乱啃,呼吸炙热。
刚才他走进来的那一瞬看,薛玉娇就觉察到了他的神色有些凝重。和早上出门前的愉悦之色截然相反。
现在他莫名的就发起情来,这个样子,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