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或者换一种说法,他从心底就不想承认是她故意落水。因为在他眼里,她不是那样心机深沉的人。
孟霖帆等着他接下来的指示。
他心中一顿烦乱,少顷,忽然问,“你说,一个人,是否会为了陷害另一人,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
孟霖帆头脑简单,立时联想到这话里的意思,直接反问道:“难道您怀疑那次落水一事,是三,”想到什么,及时改口,“是夫人故意落水的?”
薛湛抬眼瞪他:“你只管回答我的问题。”
孟霖帆表情纠结开来,但上司问,他又不得不答:“属下不知道旁人会不会,但反正属下是不会。”
薛湛不由泄气,正以为白问一遭时,恰时又见他想了一下,迟疑道,“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属下有把握不会出事。”
话落,薛湛仔细琢磨了一下他的话。紧接着,突然沉默了起来。
……
荆氏和曹顺被罚的重,打板子的下人之前没少受两人挨打受骂,早就看她们二人不顺眼,于是借这个机会好好为自己出了口气,每一板子都是下了狠手打,结果两人下了大狱后,听说荆氏没两天就挨不过去没气了。
薛啸云得到消息急忙忙带人赶去,结果赶到以后身体已经都凉了,强忍着泪将她的尸体从牢里带出来,然后在外边腾出一处宅屋,将其好生入殓,沈老夫人知道此事也没追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由着他去了。而曹顺到底比女人皮糙rou厚些,下半身直接残了再也站不起来,这辈子怕是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自从忠武侯府回来,薛玉娇一直在想谨娘对自己说的那番话。她说的其实也没错,要想突破这道屏障,两人总要有一个主动一些的。
不管薛湛到底对自己有没有爱意,先试上一试又何妨?顶多,被人厌弃罢了,总好过每天貌合神离,一颗心不上不下的,始终找不到归宿感要强。
是夜,她只着一身轻薄亵衣躺在床上,迟迟没有入睡。等到薛湛熄了灯,躺上床来时,她顿了顿,终于慢慢探出一只温热细嫩的柔夷,向旁边被子中缓缓摸索进去。
薛湛起初没有一点防备意识,忽然只觉腰际被什么东西轻轻扫了一下,痒痒的,他整个人跟着一僵后,又感到一顿颤栗,仿佛浑身细微的毛孔都跟着全部张开来,一股清泉流向四肢百骸。
他惊诧的转头看向她,声音轻的好似掉在了棉上,问道:“怎么了?”
薛玉娇虽然活了两世,除了上次不得已略施一计将他骗到床上去以外,其它时候到底没有这么主动过,自然少不了心惊胆战和紧张。但为了让他安心与自己过正常生活,她只能勉为其难再来一次。
就在薛湛惊疑的看着她时,只听如水的夜色中,耳畔轻轻传来一个细软绵柔的声音:“我有点冷,你要不要……进来。”
薛玉娇断断续续好不容易说出这些话时,满面通红的低下头去,心脏砰砰直跳个不停。
这是在主动邀请他吗?
纵然薛湛往日再清心寡欲,此刻也晓得对方是什么意思。
薛湛刚刚反应过来,一时间,目色深深的注视着面前的这个娇羞的人儿,只觉浑身血脉喷张,下一刻,他连忙掩下内心的惊喜,保持镇定的轻轻“唔”了一声,旋即挪出身,向她那团温暖软实的寝被里面慢慢挨去。
两束身子轻轻碰到一起的一刹那,一个觉得柔软如绵,一个觉得Jing壮结实,彼此惊起一片轻轻的颤栗。
☆、回应
周围瞬间升温, 仿佛一点即燃。
这种暧昧的情况下, 若此时再不给出一点回应, 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微一迟疑,薛湛凭着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缓缓伸出手,轻轻抚摸上她的后颈, 将其按入怀里。
在切切实实拥抱着这具令他朝思暮想的身子时, 他的心脏骤然狂跳着。
自上次一夜荒唐后, 他本以为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触碰她了, 没想到, 她不但不排斥自己与她亲近,而且主动放下矜持邀请自己,这让他很是喜出望外。
而薛湛平时虽然不喜言笑, 给人的感觉冷冰冰的, 让人琢磨不到他想什么,但却并非木讷不解风情。相反,他在面对自己的心头挚爱时, 但凡得到对方的回应,必然攻势汹汹。
薛玉娇见状,知道有戏, 平复了一下紧张地心绪,亦再硬着头皮仰起头,凭借着旖旎的月色,蜻蜓点水的掠过他的那双温热的唇。
那双柔软带着一丝香甜的唇瓣离开自己时,薛湛只觉浑身的血ye立时沸腾起来, 唇上还残留着她的香津。不容多想,薛湛目光一热,倾身向前,低头激烈的回吻过去。
她的双唇被覆住,男性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只觉被吻得头晕目眩,脑中空白一片。
薛湛很清楚自己对她的感情,尤其得到对方鼓舞之后,顿时卸下心里所有的包袱,热切的给出回应。
薛玉娇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