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谁先让对方交货!”
“你们…可是…我来了…怎么…啊、啊…哎呀……”高剑峰语?伦次的质问被左右同时抽打在身上的竹条和皮带制止住,变成了痛苦的惨叫。
“住嘴!”
“妈的,主人没问话你他妈瞎叫什么?”
两个施刑的少年贼娃高声喝止道。
“哥,我以为我来了,他们就不会叫你…啊…哎哟……”高砺峰也被胡良薅头发扇的几个耳光打得唉声连连。
此时高剑峰都已然明白,所谓的“喷尿的要是不来就让喷精的来”就是一个卑鄙的谎言,一个?耻的圈套。高砺峰在单位的工作邮箱里同收到的“精尿齐喷视频请柬”中,自然写的是“喷精的要是不来就让喷尿的来”,只不过应召时间提前了一小时。兄弟二人都彼此为了保护对方,都背对方独自应召赴约,不期在此再次相遇,同陷狼窝。
正如胡良所言,在两个人夫兄弟的屁眼儿再次被操开之前,两人需要把欠下的课补上。两天前的通宵夜驯碍于场地和环境的约束根本施展不开,而如今移师到自己的老巢,自然要撒欢儿了耍,可劲儿地驯。
两个成年人夫兄弟光身赤体、汗水横流,在一圈数十个贼娃的欢呼呐喊中,或是肩并肩共同扛举一个货车轮胎,并一起拖拴在两人生殖器根儿上的一个大轮胎在厂房内绕圈奔行;或是面对面叉腿跪在两摞立砖之上,双手高举共同托起一个货车轮胎,而各自吊在阴囊根上的两个皮球被身后的男孩们踢踹飞起并相互砰砰弹碰;或是四肢伏地共同驮一个叉腿分踩在两人脊背、双手拉勒住两人脖颈缰绳的小骑手并肩爬行,骑手们跳下跳下随时轮换;或是四肢伏地撅腚跪行,先是一人的肛门里插一根半进半露的双头龙,爬到另一人处,不能用手只能用肛门来相互接力,把双头龙转插进另一人的体内,如此协同直到把五根双头龙都搬到另一处……还有“双背扁”,“二马双足”,“你牵我扯”,“鸡巴摇绳”……十几个双驯招术,把两个即便都身力壮的成年兄弟弄得气喘吁吁,疲惫不堪。相对于历经数月历炼的高剑峰,高砺峰虽也在被挟持到农房后和在自己的婚房内经历过两次群驯群奸,但如今晚这般场在五十多双大小贼娃们淫邪的目光下和下流的嘲讽中光身赤腚地一场一连一场地表演,一项接一项地受驯,从体力到意志都是对他的严格考验。可是挥起的条条竹鞭、根根棍棒哪里让他有适应的时间和抵触的机会,只能咬牙硬挺完成一个个严驯项目。
整整持续三个半小时的?歇严驯之后,两个筋疲力尽的人夫兄弟终于获得了贵的短休时间。贼娃们都离开了车间去准备今天的晚宴,兄弟二人倒剪双手并排直跪在厂房一角,头扎在一个盛满水的铁皮水槽里,去补充一下在超度严驯中严重缺失的水分。没有任何能在体内产生秽物的固体食物,只是在水里面倒进了一些白糖,以保证两兄弟在后面继续进行的光腚伴舞、赤身侍宴以及更重要的通宵挨操中能保持住自己的体力。
短暂的休息之后,两兄弟被拉进了厂房对面的一间大屋。屋子里晚宴的桌椅已经摆好,尽头最内侧的大炕上摆放一张大圆炕桌,围桌端坐胡良、黑皮、吴迁等七个大小头领和应邀而来的刘勇军、岳亮、于洋三人,其余的一众三十多号贼娃手下都围坐在屋两侧墙边的长长拼起来的两条长桌后面,其间还夹坐洪波、马毅然和刘铁军。挨他们坐成一排的还有三个十四、五岁的陌生少年,是刘勇军和岳亮带过来的。三个小混混都是中专技校的不良学生,曾是刘勇军、岳亮一伙挟持劫掠的对象,后来竟成了他们的凶小弟。今天被刘勇军、岳亮特地叫来初次造访胡良的贼窝,早已被刚刚在大厂房里看到的严驯场景惊得目瞪口呆,大呼过瘾。
两个光腚舞者在被拉进屋子之前身上已经挂好了配饰,套在脖子和缠在腰间的两根细绳上七零八落地串干瘪的红辣椒和豆角干,乳夹上吊挂铃,箍住阴囊根的束环上坠五片长短不一的铁板。装扮一新的两个舞者被押送的贼娃薅鸡巴径直拉到了饭桌围成的空地中央,刚刚开始推杯换盏、胡吃海塞的宾主们纷纷发出了怪声怪气、极尽嘲讽的欢迎声:
“哈哈,光腚舞者来给大家伴舞了,大家赶紧欢迎啊!”
“今天可是兄弟双人舞,大家一会评一评,谁跳的骚!”
“看这两个大腚,又圆又翘的,一会可得好好扭一扭!”
“两根鸡巴都还撸得挺硬实,伴舞的时候可不许软下来!”
… …
胡良摆动双手,先让大家静了下来,然后朝高剑峰说道:“高警官,作为经常光腚伴舞的前辈,现在你看你弟弟,大声告诉他,跳光腚舞最主要的规矩是什么?”
高剑峰不得不把脸转向已然羞容满面的高砺峰,艰难地动双唇,大声说道:“屁股蛋子扭上天,大黑鸡巴摇成圈!”
“哼哼,听清楚了吗?”胡良对高砺峰冷声笑道,随即高举右手打了一个响指:“来,上音乐。高警官给你弟弟打个,先跳个两分钟的独舞。你可要认真看,两分钟之后就得加入!”
随伴奏音乐的响起,高剑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