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都胀得小腹圆滚,一起呻吟连连,才停止注水,拔掉了注水管的阀口也被紧紧拧住。随吴迁宣布之后,两个背靠背、腚贴腚的成年兄弟在一圈贼娃混混们的围观下,开始了二十分钟屈辱而痛苦的“当众憋粪”(吴迁所言)。在收到“请柬”之后,高剑峰心知肚明此行的结果,所以在来应召之前,赶紧在警局办公室的洗手间内做了提前的准备,排空了腹内残留物(这也是他成奴数月以来几十次应龙三所召而不得不养成的习惯)。而到这里之后又是粒米未进,只是喝了一些糖水。空空的腹内此时虽被灌肠液撑得满满登登,但没有任何固体积食可被灌肠药溶解,虽然觉得腹胀也能忍受。而刚刚沦陷几天且第一次应召而来的高砺峰哪里有这方面的经验,想的过于简单,没有任何准备就匆匆前来,一心只想单独一人扛过前天夜里在自己家中曾遭受过的凌辱和轮奸就行,何曾防备这群少年恶棍们的种种异想天开的淫恶手段。水灌满肠道没几分钟,溶在水里的灌肠药就开始发挥效力,迅速地溶化分解肠道里的固体残余物,刺激肠道剧烈地蠕动。而积食消融又产生了大量气体,在水里形成了气泡,在肠道里左奔右突,在肚子里面咕咕作响。
站在高砺峰身侧的贼娃听到了自己监管对象的腹鸣声,一脸坏笑地扬起手,操手中的橡胶皮拍子照高砺峰鼓溜溜的小腹就拍了上去。
“噢哦……”高砺峰一声呻吟,本来就要控制不住排泄的肠道登时完全失控,残食化成的一大股粪汤从自己的肠道猛力激蹿出去,过贯穿二人肛门的粗胶皮管,全部呲进了自己哥哥那已经被水占满的肠道里。
高剑峰的身体一搐,深刻地感受到自己已经胀满的肠道又被突然闯进的外来物带来的巨大击。虽然是背对弟弟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但他也已猜到刚刚自己肠道里额外又增加的负?疑来自于自己的弟弟。高剑峰紧锁眉关,忍把所有闯入物全部承纳在自己憋胀不堪的腹内。
然而另一侧监看高砺峰的坏小子没不收手,继续挥动手中的皮拍子,这一下横扫在高砺峰那侧劈大敞的会阴处,随又一声尖叫,又是一大股粪水从高砺峰的直肠破关而出,一股脑地进了粗胶皮管。
高剑峰不禁一声闷吼,第二次进体内的激流简直如同涌的洪峰,一下就让他已经没有半点空地的肠道几近失控。可正当他拼力憋忍不敢懈松之际,站在他身前的坏小子挥起手中的皮拍子,照他暴露?遮的下胯中间抽去,不轻不重地撩在柔弱的龟头上。高剑峰身体猛地一颤,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让他所有的坚持都瞬间瓦解,他的肠道本能地用力一缩,把两次喷进来的异物全部排挤了回去。
那边排解出多余负荷的高砺峰刚刚获得了短暂的轻松,可仅仅转瞬间,些许空余出来的肠道又被回流而至的粪水再次填满。少年的皮拍子也接踵而至,啪啪两下击打在阴囊中部,疼痛引发了肌肉的本能痉挛,再次把回流的粪水顶出体外。可自己的出口就是对方的入口,每一次排出去的粪水很快就会再次被对方反还回来。而握在两个坏小子手里的两把皮拍子就如同控制两个憋粪者的按钮,一次次在命根子周围的抽击拍打,一次次让粪水在两个痛苦不堪的憋粪者的体内来来回回地奔流激淌。到了憋粪的后期,围观的贼娃混混们也纷纷加入,直接对两个成人兄弟的身体上下其手,撸弹鸡巴,抻拽阴囊,揉搓睾丸,掐拧乳头,甚至直接扇拍挤按两个凸鼓圆滚的肚皮,更是让两个憋粪者由身至心、从里到表都备受煎熬,苦不堪言。终于,兄弟俩硬挺这把这比二十个小时还要漫长的二十分钟熬到终点,在两人的身体被解开的一刻,随粗胶皮管被从两人的体内拔出,两人的身体也随喷落的粪水一起瘫倒在地面上……
经过三次灌肠的两个人夫兄弟还没等把身上的水完全擦干,就被薅鸡巴、浑身冒水气穿过冬夜的厂院一路小跑地被牵进了位于后院的卧房。十八个等候在那里早已急不可待的少年主宾提前就定好了奸淫的次序和方式,从地下到炕上,从独操到群奸,一关一关过,一项一项来,正如胡良所言,把他们兄弟俩合上的屁眼再重新操得大开!一整夜的持续奸淫中,两人数次被精液灌满的屁眼儿都要彼此吃干吮净为下一轮挨操做好准备;“课间休息”时段还要69式相互口交为小主人们添乐助兴;尤其在严刑威逼之下,两个人夫兄弟还用坐桩的方式进行互操表演,如此丧尽人伦的淫行必须都要做出愉悦状的表情……
直至次日清晨旭日东升,这场通宵奸淫大戏才轰然落幕。两个筋疲力竭、屁眼大张的人夫兄弟从院中的竹筐里捡出自己的衣服默默穿上,相互扶走出了院门。身后传来了胡良对他俩的高声告诫:“以后随时应召,至少一周一次!”
听完了高剑峰的讲述,刘浪心中暗惊。他万没想到胡良竟如此胆大妄为,不仅那晚连夜追到了高剑峰弟弟的婚房把兄弟二人玩得底儿掉,在仅隔两日之后,竟又用威胁的手段把兄弟二人都诓骗进了自己老巢,极尽淫虐。本以为那晚在旧影院中让秦柯出手救了高队长的亲弟弟从而能为他的复仇之路增添一个有力的手,可事情并没有向自己的预期去发展。刘浪眉头一皱,沉思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