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柏溪只觉得自己浑身冰凉,大脑混乱得像团浆糊,视线里只剩下眼前居高临下的少女,她的表情冰冷而恶劣,注视着他的目光仿佛一只宠物。
被高chao过载的大脑迷迷糊糊地回响起她的话语——
“你的鸡巴又没用,碰它干嘛?”
怎么会没用呢?鸡、鸡巴在两性关系中怎么可能没用?
他本能地质疑起少女的话,但是很快,塞满大脑的记忆告诉他一切并非如此,他回忆起来了——因为异于常人的身体构造,云朝一直作为攻方进、进入他。
岳柏溪一边觉得恶心,一边又为虚假回忆中放浪呻yin的自己感到羞耻,从一开始就是他先招惹人,想要拿到钱、得到更好的生活,为此付出点什么——比如自己的身体之类的——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他很快就说服了自己,但仍旧不敢看她的眼睛,心底涌上些微羞耻,赤红着脸颊,葱白修长的指尖颤颤巍巍地伸向后方。
那朵雏菊似乎是感受到主人要做什么似的,不安地收缩起来,更是在指腹按上去的那一刻猛地一缩,xue口的褶皱更加深刻,看上去真像朵菊花,天生粉嫩无毛的屁xue干净而色气,在主人羞涩的玩弄下紧闭着xue口,不愿给他半分面子。
云朝欣赏着他手忙脚乱的丑态,并且十分乐意为之添一把火:“你行不行?不行我走了。”
不知道是为了钱,还是被质疑“不行”的原因,纤长白皙的少年猛地从床上跃起,一把抓住少女的衣角,睫毛不安地颤抖着,嘴唇被牙齿咬出几个月牙似的小印,他涨红了脸,声音细若蚊蚋:“别、别走……”
云朝不耐烦:“那就快点,别磨磨唧唧浪费我时间。”
岳柏溪紧要牙关,表情像个被逼良为娼的少女,事实上他也确实是被逼良为娼,他闭着眼睛,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那样,抬起手猛地像屁xue里捅去——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紧窄甬道艰难地吞纳着手指,并且因为尺寸不合、动作粗鲁,xue口泛起了可怜兮兮的赤红,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他僵住不动了,从屁股传来的胀痛让他的眼角泛起泪花,心里忍不住怀疑自己。
怎么会这样?记忆里明明很舒服啊?为什么轮到自己动手就这么痛?
他痛的抽抽噎噎,看上去可怜极了,只可惜面对的是一个没多少怜惜心的家伙,云朝不仅不安慰他,反而变本加厉地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冷冰冰地催促:“快点,磨蹭什么!”
tunrou疼得一抽,连带着屁xue也一缩,好不容易缓解了一点点疼痛又迅速席卷而来,但他不敢再犹豫,生怕因此招致更加粗暴的对待。
动物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无法做出反抗、挣扎的动作,殊不知顺从才是真正的地狱,少年眼眶含着一泡眼泪,褐色的双瞳晶莹剔透,雪白的身体细微地颤动,无暇的肌肤在惨白的灯光下流淌着诱人的光芒。
那双手,指尖纤细,指节也并不像其他男性那样粗大,整双手看上去仿佛玉雕,纤细美丽甚至充斥着圣洁的味道——而就是这样一双手,此刻却进出着自己身体里最肮脏的部位,在少女压迫的目光中毫不留情地地亵玩着屁xue,然后在尝到些微快感后,就像个女表子似的无师自通地按压着xue口的一圈软rou,尖利的指甲一次又一次地划过前列腺。
他的鸡巴越来越硬,前端快乐地吐露yIn水,把整根柱身都浸shi成亮晶晶的,而他本人还似乎浑然不知,沉迷在后xue自慰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呜……要去了…要去了、呜…好棒…屁、屁股要化掉了咿呀啊啊……”他的身体不自觉弓起,秀气的鸡巴一抽一抽的,马眼翕张着为接下来的高chao做好了准备,却在即将登顶的那一刻被一只手狠狠掐住,整个gui头都憋的赤红,青筋跳动的模样不仅没让人觉得可怖,反而有些可怜兮兮的。
岳柏溪的大脑还不甚清醒,他看向那只掐住快乐源泉的手,又顺着手臂线条看到了笑容戏谑的少女——吧嗒——一颗泪珠滚落在床单上,发出几不可闻的碎裂声。
“我还没爽呢,你想造反啊?”说着,她又恶狠狠地掐了把掌心的gui头,俯下身好让他更加清楚地看清自己的表情,“做鸡就要有鸡的样子。”
这一刻,比起被人掐住鸡巴的屈辱和厌恶,更加深刻的恐惧将他包围了——岳柏溪在此刻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正被人毫无保留地支配着,从人格到身体,援交者要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客人,或者金主。
比起一口saoxue万人骑的援交者,他更像被金主包养的小宠物,记忆中并没有他和其他人交媾的场景,从始至终都只有少女一人。
他只能像个附庸一样乞求怜惜,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想通了一切的岳柏溪显得很配合,他甚至主动地抬起腰用腿环住少女的腰身,大大方方地对她展开了自己的身体。
他咬着唇,似乎还有些羞涩的模样:“主人……caocao人家嘛……”
被他识趣的表现取悦,云朝终于露出了第一个真心的笑容,邪气而恶劣,仿佛十分满意他堕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