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过来说话,一直呆在浴室里怎么说啊,哥?”
门把手转动了几下,咔哒一声推开了,“原来没锁,你不会......”
首相大人终于结束了这个异常漫长的吻,将被射得几乎晕厥的我从浴缸里扯起来,埋在xue里的凶器再次复苏,旁若无人地开始律动。
我听见了杯子摔碎的声音,机械地转过头,摇晃的视线被放大的一张哭脸占据。
“哥!你居然背着我偷吃!”
这居然是重点吗?
“你回去,我现在没空。”
所以为什么不早让他回去,现在人闯进来你又为什么cao得更狠了?他不是你最爱的弟弟吗。
“不要,妈妈希望我留下来,我不走。”
我话都说不出来,不要给我乱扣帽子,你哥撞得更凶了!
“......随你。”
喂!你惯着你弟的时候不要带上我啊!
“妈妈,你不爱我了吗?”
算了,我别过脸去,趁小混蛋用更加委屈的表情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之前再次流下了母爱悔恨的泪水。
白颢子,等我活着出去了,我一定要剁了你。
shi淋淋的猫尾被缓缓抽出,我的指甲在首相大人的背上留下了数道抓痕。
斐纯掰过我的下巴,阻止我咬破自己的嘴唇,泄不出去的呻yin全数被shi吻捕获。
小小的浴缸里站了三个人,我被夹在中间,双腿夹在沉稳干练的哥哥腰上,身后紧贴着骄纵任性的弟弟。
Jing致的裙摆下藏着两条勃发的怒龙,一前一后轮流cao干窄小的xue口,shi红软嫩的脂rou被干的合不拢,变成一个鲜红糜烂的小洞,溜光水滑的汁ye亮晶晶地裹住两根性器,甜香的汁水越cao越多,几乎兜不住地开始往浴缸里滴。
铃铛的声音没有了间隙,一刻不停的在我濒临崩溃的神经上面跳舞。
雨林和甜柚的味道前后夹击,像饱满的果实在chaoshi的森林里腐烂生根,我感觉自己就是那颗被真菌瓜分的水果,汁水快要盛满浴缸。
两兄弟都cao红了眼,合jian似乎催生了虫子某种埋藏已久的隐秘肖想,抽插的节奏开始错位、合拍,我从没有间歇的高chao里恢复一些意识,发现他们在尝试什么,惊恐地想要制止:“不要!不可能一起进去的,我会坏掉......小猫会坏掉的,不要......”
慌乱中我开始寻求主人的怜悯,然而坏心的主人只是掰直了我的大腿,将小猫的两条后腿架在了浴缸两岸,蕾丝蝴蝶结在挣扎中挣脱,翩然飘落。
“妈妈什么都能吃下的,我最喜欢你了。”斐纯舔我的耳垂。
首相掰开我的tun缝,沙哑的嗓音带着细微的颤抖:“放松。”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身体从外被剖开的过程是如此漫长。
痛苦超过了一定限度,虫母的身体自发产生了解脱的空白感,我张着嘴,口鼻却无法呼吸,似乎再多一丝气体纳入胸腔,身体就会彻底破掉,像在风中飘着的一颗七彩泡泡,发出啵的一声。
紧缩的褶皱早已被cao熟,被指尖揉捏着,逐渐撑开到了不可思议的,两根不分伯仲的性器挤压在一起,它们的主人也不太好受,不断发出嘶嘶的吸气声,默契地停顿,然后继续向目标挺进。
我在迷蒙中低下头,亲眼见着平坦的小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来,像怀孕了一样。
眼泪终于再也抑制不住,我委屈地哭了起来,因为不敢哭得太激烈牵动下身,连抽泣都是一噎一噎的,像一只被撑坏了的小猫咪,细细的哭声被两个混蛋听见了,开始不要脸地舔吻我的眼泪,一起动了起来。
颠倒狂乱的交媾毫无节制,浴室几乎被拆掉,两只虫子轮流内射让我的肚子不断变大,沉重地下坠,不得不用手托着继续挨Cao。
我几次昏厥过去,没过多久又再度被生生干醒,有时埋在tun间的是弟弟,有时抱着我颠弄的人是哥哥,有时两个混蛋一起伏在我的背上像狗一样舔来舔去,因为兴奋控制不住翅膀,撑开来后小小的浴缸挤不下,雄性的好斗本能和占有欲开始摩擦,兄弟俩眼看要打起来。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一手捞一个,把两只虫子按到胸前让他们吃nai。
小西瓜它们一吃nai就不闹了——哦对了,千万不要告诉白颢子我偷偷给小rou虫们喂过nai。
斐纯吸得很欢,真的像个孩子,首相大人则要矜持一些,闻了闻味道,还是更喜欢接吻。
可惜我喂的这两只是白眼狼,不仅吃了我的nai,cao了我的xue,还要我射给他们看。
提出建议的是斐纯,他漂亮的眼睛一闪一闪:“妈妈也有棒棒,为什么不射给我们看看呢,你是不是不喜......”
“我不喜欢你!”
我干脆地拒绝了他。虫母的身体虽然呈现出男性化,但每一丝构造都是为了生育,是绝对的雌性生物。前面的小棒棒很难有快感,要我勃起射Jing还不如用三根rou棒插我来得比较容易。
但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