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心中更是叹怜,轻拍了拍萧观音的手道:“身上疼,就去榻上躺歇着吧,我坐在榻边和你说话,也是一样的。”
萧观音道:“不疼的,只有没什么力气。”
升平公主想她只是因为待客之道,而在强忍身体难受,对萧观音道:“你同我还讲什么礼节,快去榻上歇着吧。”
她如是劝了几次,萧观音仍是推辞,道并不疼痛,升平公主不由有些诧异了,盯着她问:“……身上……真的一点都不痛?”
萧观音仍是摇头,这下升平公主都有些奇了,“……昨夜……也不吗?”
尽管不知道有没有,但这样的事,萧观音答来不免有几分不大好意思,可升平公主相问,她也只能回道:“……没有感觉……”
虽然萧观音如实答后,又补了一句,“我醉了”,但升平公主心中,还是浮起了惊异的感觉。
……原来,傻二弟看着人高马大、身材俊健,其实……是个绣花针吗……
于是,当回长乐苑的傻二弟宇文泓,走进屋中时,怎么看怎么觉得,公主大嫂看他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作者有话要说: 承安:夫人私下十分热情
公主:傻二弟是个绣花针
互害风评的二狗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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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且, 不止公主大嫂,萧观音看他的眼神, 也是有点怪怪的, 他还从没见过, 她像今日此时这般看他的样子, 从他进来开始,眸光便对望了过来,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里,又似掺了几分羞腼的意味,同公主大嫂相比, 是种不一样的怪异,且内里所含心绪, 像是十分复杂得很。
……而公主大嫂看他的眼神, 相对萧观音,就纯粹得多了,简而言之, 啧啧叹看他的眼神, 就透露出一个字——呵……
宇文泓原是如常以“外出疯玩”的由头出府,与手下人密会, 详听探报, 暗行部署,如此“失踪”了大半日,再如常在黄昏时,回到长乐苑, 一切本都寻常得很,与往日没什么不同,哪里想人刚入室,两只脚才刚跨过门槛,就见坐在窗下的萧观音、升平公主妯娌俩,齐齐侧首看了过来,盯望他的眼神,各有各的怪异。
宇文泓简直有点想把脚收回外面去了,他背着手,望了这妯娌俩一会儿,如无所觉般,张臂伸着懒腰,一步步地,走入了室中。
夫君回来,本该如常相迎,但萧观音因心中有事,身体也滞缓得很,只是眸光复杂地望着宇文泓进来的动作,一时僵着没动,而坐在她身边的升平公主,见“大头菜”兼“绣花针”回来了,再想及身边容姿胜雪、性情温雅的倾世美人,是这“寒碜菜”“短细针”的新婚娘子,便在心里,忍不住地替她感到发苦。
……嫁这么个郎君,不仅一张大花脸不能看,脑子蠢蠢笨笨的不好使,就连那身体……也是外强中干,白长了一副大个头,外面瞧着强健,内里却是草包,连女子必痛的新婚之夜,都能叫萧观音“没有感觉”,真可谓直比阉人了,萧观音嫁给这样的男子,可谓是各种意义上的,直接嫁过来“守活寡”了……
因时局利益之故,身不由己地嫁给宇文清的升平公主,对同样身不由己嫁入宇文家的萧观音,一直有同病相怜之感,认为自己与她,在某种意义上,是一类人,但此时,她看看宇文泓,再想想宇文清,对萧观音的怜惜,登时越过了自怜,只觉萧观音要比她凄苦许多许多。
……宇文清人虽惺惺作态sao风流,但脸能看,脑子好使,身体也行,在起初成婚那两年,她以为他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夫君,与他还常同房时,他在房事上,也是英武兼温柔,尽管后来她知,那是毫无感情、内里冷漠的温柔,但,闭眼当不知,还是能享享鱼水之欢的,哪里像萧观音,恐怕这辈子都要以为,男女敦lun,乃“没有感觉”之事了……
升平公主越想越是心情复杂,再看身边的萧观音,如玉如雪般纯澈无暇,却要一辈子陷在傻二弟这个烂泥潭里出不去了,心里越发不是滋味,直有些不愿看这二人同处一室,起身告辞。
尽管公主殿下道不必相送,萧观音还是依礼起身,将升平公主送出门外,待公主殿下身影远去,她回过身来,看向正在室内几旁站着喝茶的宇文泓,因心中纠结,脚步也有几分踟蹰,慢慢挪至他身边了,却又不知要如何问出口时,见痛饮一杯清茶的宇文泓,十分惬意地放下杯子道:“畅快!”
他由己推菜,转看向庭中菜园子道:“菜也要喝水了!”说着就扭身出了门,往庭中水井处去了。
萧观音因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