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家肯定还是得和当家人说话。”
光头老人眯着眼睛把玩核桃,“指望美国人支持是不现实的。还不如好好清点清点咱们的家底子,看看究竟还能做出多大的买卖。”
白头发老将军不悦:“你怎么能这样说挡国的事业。我们应当恪守总理遗训。”
“说点脚踏实地的事情。”光头老人同样拉下脸,“要是不当机立断的话,接下来我们在抬弯都呆不下去。”
老人冷笑,“我们这帮老不死的多讨嫌自己心里头还没数吗?修先的时候,敢投反对票的,哪个没挨整?一把年纪,居然没钱结房租被房东告上法庭,多少年没有丢过这样的人了!”
老将军脸涨成了猪肝色,半晌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老夫人出了声,算是打圆场:“你们也别争了。咱们还能活几年啊,有这Jing力吵架的话还不如正正紧紧做点儿事情。”
光头老人笑眯眯的:“我没意见,故总统移灵本来就是家事,又有遗嘱,葬在浙江奉化挺好。那本就是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老夫人点点头:“这才是我找你们来的目的。你们也知道我们蒋家人丁寥落,少不得到时候得找你们帮忙,省的先夫在地底下看到这么冷冷清清的多难受。”
那白发老将军也不好再多说话,赶紧应声点头。
两人见老妇人都显出了倦色,立刻识相地提出告辞。
临走之前,老将军还劝说老夫人:“您还是回官邸居住,诸事便宜些。”
移棺不是小事,住在饭店里头肯定有诸多不便之处。
老妇人笑出了声,语气自嘲:“那儿早就开放当成景点了,哪里是我的家?我又有什么资格住呢?算了,我已经这把年纪,何苦争这些事情。”
老将军面色不豫,忍不住也抱怨了句:“这件事情,他做的的确不地道。”
“不地道的事情多了,不差我这一件。”老妇人挥挥手,“我也不送你们了,年纪大了逞不了这个强。”
白发跟光头的老人都坐着轮椅被推出去。
到了走廊的时候,白发老将军还忍不住抱怨:“当年他们就是趁着我们不提防发展起来的。否则哪至于有今天。”
光头老人嗤笑:“我们不提防的何止是这些。看看现在吧,往事不可追,把握住现在才是真的。别以为我是危言耸听,搞不好到时候哪儿都容不下我们。”
白发老将军愣了一下,开始反复,品味话里头的意思。
光头老人却没有等他,只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直接被推着往外头走。
小蒋先生做足了晚辈的礼数,恭恭敬敬地送老人上车,他赞赏道:“还是您老人家看得通透有胸襟。”
现在人最大的问题就是爱意.yIn,搞不清楚情况,盲目自大。
光头老人似笑非笑:“到我这份上还能怎么糟糕?不如拼一拼,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
小蒋先生满脸堆笑:“您说的对,这么多年我们就是放任自流,才让情况糟糕到这地步。”
老先生却闭上了眼睛,似乎没有继续讨论下去的兴趣,只感慨万千:“君王都能放下了,做臣子的还有什么好放不下?”
他们现在接招的话,起码还能有个安度晚年的好待遇。
可要是再熬下去,到时候可没人再稀罕他们了。
小蒋先生讪笑:“还是您老敢仗义执言。”
光头老人笑了:“我倒是佩服夫人的胸襟。当初我能上战场坚持打下去,多亏您的祖母在后方为我多方斡旋。她说的没错,我们都老了,能做点儿是点儿,别在给后人添乱。”
第461章 联合国演讲
汽车行驶到十字路口的时候, 就没办法继续往前走。
游行的队伍将道路堵塞得严严实实。
人人群情激昂, 挥舞着手上的旗帜, 向路人分发传单。
坐在后排上的光头老人突然开口:“你看他们头上绑的东西,像不像孝带?”
司机尴尬地笑,不知道该如何接口。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年轻人却惊讶不已:“爷爷, 他们让国旻党滚蛋。”
这几年不是从街头斗争转变为议会抗争了吗?怎么一下子又撤回头了?
光头老人微微闭着眼睛,目光幽幽看向窗外:“这叫内外兼修, 什么地方都不放过呀。”
年轻人的目光盯着□□的横幅, 愈发惊讶:“他们让“总统”滚蛋, 要求重新民选。”
这下子就连专心致志开车的司机都忍不住瞥去一眼。
不合常理呀,谁都知道这位“总统”对闵近党青眼有加。
去年他就曾公开表态说过, 大党应当有大党的气度,应当为闵近党输送nai水,好帮助他们成长。
事实上,他的确当好了nai妈的角色。就连党外社评也认为他是一个半主席。
一个对着闵近党, 半个留在国旻党。
闵近党知恩图报,几次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