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唯独面对自己的同胞哥哥颇为冷淡。
少主:“不去也好。”
他坐下来,给自己到了一杯茶,噙了一口又立刻吐了:“这是什么玩意儿,太难喝了,来人去我那里拉一车雨前春茶给尧门。”
原来少主以前就这么浮夸,送极品茶都用车拉的。
付尧门道:“不用了,我喝不习惯。”
少主坐在椅子上,屁股像是长了钉子般坐不住,他注视着尧门和自己一般无二的脸道:“弟弟,你又瘦了。”
付尧门没回话,坐在凳子上抱着狗用篦子顺毛,无声的下达驱逐令。
少主到了这么久,热茶没喝上一口,暖心的话没听到一句,颇有些尴尬。
他连人带椅子坐到付尧门跟前,手贱的薅了一下狗毛,狗痛的嗷了一嗓子,张口就咬,付辛门迅速的将手撤回来笑道:“尧门,明日我跟几个友人踏雪寻梅,一起去玩?”
付尧门抬起头:“少主,你没事了的话就先走吧,我还有事要忙。”
少主将怀里的一个小盒子小心翼翼的放到桌子边,怕掉,又拿手指头往里戳了戳,笑的满面春风:“安神丹,我调的,送你。”
少主见弟弟没有推回来,眼睛上带了笑意,他敲敲腿上的装饰剑鞘站起身,在屋里转了个圈,又转了回来:“尧门,今日的庆生宴,我见了父母就回来了,我知道,你不高兴,我便也不会独自过这生辰。”
他说完见付尧门依旧没个反应,顿了顿道:“弟弟,改日见,我走了。”
付辛门抬脚离开了,在屋子里又听见他嚎了一嗓子:“我日,怎么还有一只狗,这他娘的是猪吧,肥的哟。”
然后是七嘴八舌舍的表忠心声音“少主小心!”
付尧门脸上的冰爽渐渐消退,恢复了他的春和日朗,他将狗抱起,放到自己面前,握着它的爪子温柔道:“早晚有一天。”
他说到此处便不说了,将狗扔到地上:“去玩吧。”
长云发现,付尧门的父母和大夫人虽然不太是个东西,但是这千娇百宠的少主却难得的对同胞弟弟怀着难得的善意。
这货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还有点人情味儿,那后来,付尧门是怎么死的。
长云想到此处,脸色突然古怪了起来,她的心中产生了一股疑团,这疑团越来越大到后来逐渐清晰明白,长云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难道……
长云不再猜下去,说不定继续看下去,就会验证自己的想法。
☆、朱砂痣大战白月光
后来的几日,付辛门依旧常常来串门,即使他不来的日子,长云跟着付尧门在这小院里每天都能听到这位兄台的英勇事迹。
也可能是付辛门长着与付尧门一样的容貌,却总是做着旷世泾诞的事。
付辛门实在浑的厉害,在城内拉帮结派游手好闲,且玩毒成瘾,身边没有几个没被他霍霍过的。
终于门主大发雷霆,罚这孙子去城外的寺庙里念经忏悔,在佛光的洗礼下禁足半年,且不许带任何吃穿用度丫鬟仆从。
城外的寺庙穷的叮当响,青灯黄卷,每日钟声,还要日日吃糠吃素,付辛门哪里受过这样的苦。
就在晴儿觉得大快人心无比畅快的时候,这双胞胎的生母韩夫人来了。
韩夫人病的骨瘦如柴,身体微微佝偻,绫罗绸缎也依旧掩藏不了她日暮西山的病弱气息,不过人虽憔悴上却依旧能从眉眼中看出当年的清丽。
付尧门惊讶中带着局促:“母亲,您怎么来了。”
韩夫人露出一点疏淡的笑容:“好久不见,来瞧瞧你。”
付尧门神色中带着欣喜,:“母亲快请坐。”
韩夫人坐下来与付尧门谈了几句家常,不咸不淡的问了几句过得好不好。
长云在一旁有些打抱不平了,过的好不好,你不知道么,你抬眼看一眼四周穷困的景象,哪一点像过的好了。
却瞧付尧门就十分的没出息了,手指头紧张的扣着手心,坐的端端正正,身体前倾,如闻天籁的样子。
韩夫人说着说着就终于说到了正题:“尧门,你听说辛门被老爷罚去寺庙面壁一年的事情了么。”
付尧门:“听到了。”
韩夫人幽幽叹一口气:“你知道的,辛门他自小在我身边长大,从来没有受过苦,吃虾的时候,带一点虾皮都会不吃,咸酸甜辣,稍有不对就不肯再吃一口,寺庙清苦,他如何受的了。”
付尧门没说话,也不知道韩夫人到底想说什么。
韩夫人:“这若是吃上一年的粗茶淡饭,回来指不定憔悴成什么样子了,说不定还会生场大病。”
付尧门点头。
韩夫人笑了笑:“尧门,你小时候好像在寺庙里呆过。”
付尧门的笑容渐渐消失,想来他已经猜出来韩夫人接下来会说什么了。
韩夫人果然不要脸的道:“尧门,你从小就在外面受惯了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