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他抬手,微把玩着她的头发,低眼看清了她怀里紧抱的单反后,嘴角掀起一个不咸不淡的弧度:
“你这是什么癖好?”
作者有话要说: 【震惊!!90后美女竟然趁老公不在家做这种事……!!!】
谢谢各位贵妇的订阅!感恩!!
☆、双标
扑通, 扑通。
狭小的空间里, 江允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脸上, 她甚至能从他深黑色的瞳仁中看到自己无措,衣衫不整的样子。
不行。
我不能慌。
全世界都尴尬,我也不能尴尬。
我、要、撑、住。
江允:“我就是喜欢待在衣柜里独自欣赏我的美貌, 有问题?”
“没问题, ”林执淡定接话:“但你能不能不要打扰我的衣柜?”
“……”
“它只是一个衣柜, 不是垃圾桶。”
江允眨眨眼。
心理建设刚重塑好, 又被无情摧毁。
既然如此, 那就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尴尬。
“垃圾的老公……不也是垃圾?”
“可以变废为宝,”他道,视线放在她起伏不平的柔软处, 衬衫半开着, 发尾蹭过,徒留了几缕遗落了进去,像滑入深海里的宝藏。
感觉到本就不多的空气又被眼前人挤走了一些, 更为灼热的气息一点点烫红了她的耳朵。江允顾忌着怀里的单反,小心翼翼地放松着腿,怕压坏。
膝盖放平了一些, 视线能触及到的地方就更多了,他又问:“想不想知道?”
她紧紧抓着衬衫的衣摆,看起来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他笑,微后退了一点。不容她有一丝的松懈,冰凉的手指已经压上她耳垂上的软rou, 摸到那一颗晶莹剔透的草莓耳钉,在指腹上摩挲着。
江允头微摇,不知道是要拒绝还是要逃。
“我教你。”
他视如无睹,将她手足无措的小小身子拥入自己的怀里,甜腻腻的。
因为过度紧张而发着抖,江允咬紧唇,在他将手伸向单反前,更为主动地环了上去。
天旋地转,脑袋昏沉沉的,有点像是微醺的状态。
额前的碎发往上翻了些,从未被见识过的粉色长发铺彻在暗灰色的床上,眼睛里雾气弥漫着,如孩童般懵懂。
深是真的深,嫩也是真的嫩。
“你不是要出去?”她迷迷糊糊道,感觉耳朵一痛。
他安抚:“不急。”
窗外,落日的余晖覆进房间里,又昏又重。
薄唇印在她的眼皮上,浅浅的往下移,蹭过额头,悄无声息的,难以拒绝地游走着。
手心同步,指尖触碰到某一地方,她的喉咙深处承受不起地发出一起轻哼,微弱,像猫在叫。
身下的被子褶皱窸窣着拉长,终于,那枚草莓耳钉重重地滚落下来,掉落在地上。
指腹轻轻一移,终于徒手摘下了这颗饱满多汁的果实。
全身的力气被一点点分散。
呼吸凌乱不齐,他低低喘气,压抑到极端的嗓音像砂纸,闷闷地磨着她。
江允撑不住,手指攥紧又松开,眼神溃散,含糊地呓语:“……不要了。”
跟往常的不同,疾风骤雨的宛如昨夜的暴雨。
长发被撩到一侧,露出清瘦的下颌线,他的鼻尖碰上她的下巴。
力道倏然加重,不容分说的,“不行。”
江允放弃思考,觉得自己的意识跟屋内的光线一样越来越弱。
天光大暗,动静才减弱了些。
耳边的喘息加重了几秒,林执才慢慢地放开她。
江允翻身,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眼皮很重,却强撑着睁着,看着眼前男人背对着她,拿起滚在地上的手机,接起一个催促的电话。
“……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她依旧对自己差点成为坐拥几十栋拆迁房的事实念念不忘,“这样我可以把行动改成第二天。”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道:“不告诉你,是怕你提前知道后,等不及地就去跑去炫耀。”
“……”
“甚至还有可能,”林执道:“怕他们理解不了,亲自做一个16g的ppt去现场演讲。”
她有这么笨吗?!
江允气炸,硬是攒足力气,拉住他的手,狠狠地咬在他手腕上。
“……我现在下去,”林执蹩眉,任由她咬,声音隐忍着回答着电话那头,“十分钟。”
她故意地反复压了一下。
他将手抽回,去拿新的衬衫,摸黑地打开了床头灯。
灯下,手腕上一道深深地牙印横在他内侧的手腕上,他轻嗤,不太在意:“你是狗?”
“你以为狗愿意咬你?”江允道:“狗都不想搭理你,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