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江北说,“多可爱一小孩啊,长得跟小姑娘似得,真漂亮!”
“阿、阿姨好!”江北僵硬的手脚都无处安放了,这一句小姑娘似得小鸡仔,夸得他恨不得把头插裤dang里。幸好穿的厚实,弯不下腰。
“还有我呢。”付凯跟着喊,“小帅哥不跟我打个招呼吗?叫我凯子哥就行。”
“凯子······哥?”江北眼睛瞪得溜圆。
“哎,小J鸡真好玩!”秦妈妈扑哧笑了,“就是凯子,好多人想钓呢。”要不是秦天眼疾手快的抱住了老妈的手,看样子老妈还想再揉一把。其实江北这样儿,秦天也忍不住想上去揉两把。
付凯对自己的名字已经没有任何心理负担,跟一旁傻乐。倒是江北回过神儿来,闹了个大红脸,秦妈妈一声“小J鸡”更是叫他好一阵风中萧瑟,下意识就想双手捂裆。
黄黄的小J鸡你好。
哎!
“行了,别站这儿挨冻挡人道儿了,回屋再观摩。”秦天忍着冲天的笑意推着秦妈妈往回走。又招呼付凯把车开到家前面的停车位上去。凯子没有立即发动车,而是探着身冲后面的皮卡里打了个手势。
秦天这才朝皮卡斗里认真望了一眼,看到了熟悉的英文牌子,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想扑进斗里撕开包装箱来个深拥。
进门前,秦天没忍住趁着皮卡里下来的几个人忙着往客厅里搬箱子的功夫,飞快的凑到江北耳边笑着喊了一声,“小J鸡!”
江北面无表情的斜了他一眼,“小天天······宝贝儿。”
“哎我——”秦天把“Cao”字憋了回去,听到老妈在客厅里再次扬着大喇叭惊呼,转身小跑了过去。
“小天天宝贝儿,这是你自己收拾的吗?我觉得我的眼睛要瞎!家里暖瓶倒了都不带扶一下的人,居然没有睡在狗窝里,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秦妈妈东摸西看的喊着。
“快别喊了,邻居得以为我这儿打架呢,一会儿要报警了。”秦天头皮发麻。“好像你扶过似得,上回是谁眼睁睁看着锅里的水一点一点干了都没去关一下火,差点把房子给炸成废墟的。”
“我那不是害怕火燎到我娇嫩的肌肤嘛。”秦妈妈理直气壮的推开他,支使付凯一块把从车上拎下来的几口大箱子打开。
江北算是看出这是真母子了,秦天这段时间展现出来的生活不能自理不是因为脚伤不便,而是完美的复制遗传。
秦天没有再看秦妈妈箱子里是些什么,等工人将印着英文的大纸箱扯开,小心搬出里面的架子鼓和琴摆上,秦天就没转开眼睛,手在兜里轻轻的搓着。
江北有些震惊的瞪着那一排叫得出叫不出名字且一看就价值不菲的乐器,再看看秦天溢于言表的情绪,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他一直都忧郁摆在那里的年龄差会让他与秦天没什么共同语言,虽然平时也没少耍嘴皮子,但真正意义上的话题交流几乎不存在。现在突然发现秦天原来玩音乐,有一个编曲的姐姐的江北,心情莫名的就扬了起来。
这算是有共同语言了吧?
虽然玩音乐的不是自己,编曲的也不是自己,但至少这么多年耳濡目染,也懂得一些音乐基本知识,没事儿捧个场叫个好还是得心应手的。
小天天宝贝儿最称职的忠实铁杆儿迷弟,小······J.鸡。
哦,这些乐器也可能只是小天天出于独特的审美拿来装饰屋子,提升逼格的······
江北压下了走过去问秦天乐器真实功用的念头,把场子让给了久别重逢的母后大人,安静如鸡的坐进沙发里。
“小天天,快过来看看母后给你买什么了!”
秦天把眼睛从还没摆好的乐器上移开,搓了搓手,蹦到秦妈妈身后,用手圈着秦妈妈,把下巴搁在她肩上,“买的什么啊,我看看。”
“走开,沉死了!”秦妈妈装模作样的推了下秦天的脑袋,当然没推开,直接从箱子里拎出一条手掌厚的牡丹花大棉裤,抖开,“母后贴心吧,怕你冷着,专门给你捎的棉裤。这棉裤是真不好买,咱那头儿都没卖的,还是我瞪了一个晚上的眼儿,从网上给你私人订制的,快穿上给母后瞧瞧。”
“······这是给我买的?还私人订制?”秦天瞪着棉裤说,“生产商是哪个村的nainai?你咋没配套一块再来件大花棉袄?”
“讨厌!”秦妈妈拍了他一掌,“花棉袄买了你穿吗?”
“那你就觉得花棉裤我会穿?”秦天说。
“那能一样嘛,开档的裤子你都穿过呢,露胸的上衣你穿吗。”秦妈妈说。
秦天呛了一口,“······我竟无力反驳。”
“快把裤子脱了换上棉裤我看看,肥瘦合适不。”秦妈妈说着就要扯他的裤腰,秦天吓了一跳,连蹦带跳的跑开。
“您就饶了我吧,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就让您儿子当众表演脱衣,我其实是您捡来的吧。”
“其实,你要想配套,我nainai刚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