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在自己身边茁壮成长,如今却出了这样的事。臣妾克制自己实在太难了,臣妾心里痛啊!皇上!”
“可你始终是朕的妃子,刚才如此无理难道就是对的?”司徒镜质问她。
淑贵妃欲哭无泪,也无话可说。
这时候外人过来通报,说是贵妃宫里的杏儿送来一个东西,是能治皇子的良药,要送给淑贵妃娘娘。
皇上早先就知道了贵妃的本事,便是极为放心的让杏儿进来。
可是淑贵妃因为自己早产和孩子生病的事一并都算在叶欢头上,再加上皇上有意将皇子送去东宫抚养,自然是再也无法容忍的出现,在杏儿进门的那一刻,便是用枕头直接就冲着她的方向砸过去。
不仅吓坏了众人,还差点砸到司徒镜。
司徒镜见状,直接就气得拂袖而去,两人最终不欢而散,而那药自然也到不了皇子身上。
这边,叶欢正在宫里吃了点宵夜,等杏儿回来报信。杏儿回来之后,见她满脸疑惑,像是遇见什么事想不通一样。
“怎么了?”她问询。
杏儿连连摇头,说没什么,只是回复说那药淑贵妃娘娘不要,她就给原封不动的拿回来了。
叶欢点头,这在她意料之中,不觉得有什么惊奇的。
不过对于杏儿的反常,叶欢倒是很好奇,就问:“到底怎么了?”
杏儿才说:“娘娘,您知道奴婢刚才看到什么了吗?”
叶欢问:“什么?”
杏儿说:“花娘,奴婢看到花娘了。”
花娘?他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皇宫内苑。
“莫不是看花眼了?”叶欢说。
杏儿听完,有些不确定,但小嘴一直在嘀咕什么。
叶欢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然后梳洗一番之后就早早歇下了。
次日,叶欢听闻西宫的小皇子一直处于病危之中,病情极不稳定,但皇上也没有多做停留,只在那儿稍坐了一会儿,便和她前后脚离开了西宫。
皇帝和淑贵妃的关系日益恶化,本来之前就有几番过节看不顺眼了,再加上现在淑贵妃刚生产不久,导致雌激素过高,更是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情绪激动。叶欢昨晚送药过去,就让淑贵妃激怒,从而使得皇帝对她的感情彻底崩盘。
叶欢想是不是自己做得太过了?
她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圣母心。
这皇宫里头,哪个不是弱rou强食,她先前被欺负得那么惨,又有哪个人来可怜过她?
更何况按照现代人的思想来看,她本来就是正妻,收拾谁,夺回谁,无可厚非。
“让人去把戏台给拆了。”叶欢叮嘱杏儿。
杏儿很好奇,问:“娘娘,皇上不是很喜欢,您这是?”
叶欢说:“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就算皇上喜欢,恐怕以后也不会再明着看了。”
皇帝看戏,谁也拦不着。可谁曾想说了这么一档子事。淑贵妃大闹东宫,把皇帝往死里揍了一顿不说,还差点让皇子胎死腹中。皇帝不能对着贵妃撒气,自然也不会再让这倒霉的戏班再出现在这里。
杏儿点头,立刻跑去办事。
下午的时候,杏儿喘着粗气进来,对叶欢说:“娘娘,这次奴婢没有看错,原来昨晚奴婢看到的人真是花娘。”
叶欢心想,这戏班被赶出皇宫,想必在外的名声大损,而起因又因花娘而起,只怕不会让花娘好过。
而花娘,叶欢是知道他的来历的。
前几个月,叶欢第一次请戏班过来的时候,被当时的司徒镜斥责,赶走了戏班,还连带着让其中几个人丧了命。
而花娘的大哥就在其中。
他一定是要进宫做点什么,哪怕付出别的代价。
叶欢喝着茶,气定神闲的说:“哪儿看到他的?”
杏儿回:“净身房,奴婢也是听咱们宫里的小太监提起,才故意去看了一眼,没想还真是他,昨晚上据说就是那个……流血太多,被人抬着回去刚好被我撞见。真没想到,一个好好的人,竟然会想来宫里做这个。”
是啊,好好的人有手有脚,即使是在这个戏班混不下去,换一身行头去别家别处,哪里不能成事?
可是这偏偏就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他背负血债,估计没谁能阻止他。
既然他想要这样,那叶欢也只好祝福他了。
“那是人家的事,杏儿,咱们少管。”叶欢说道,“你有空就和管事的总管说,让他给花娘安排个好点的职位,最好是离皇上近点的地方。”
杏儿应允,说:“娘娘真好,这可帮了花娘好大的忙呢。”
叶欢说:“再大的忙也只是能让他生活上好过点,去吧。”
她交代完毕,自己就躺在躺椅上,看着那外面摇曳的柳树枝条,不觉便沉沉睡去。
皇上因为淑贵妃的事,估计一时半会儿是不想再踏进后宫半步。
她又可以再休息一段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