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对面的叶欢说。
什么?这是什么情况?
小春子一脸懵逼,想不明白司徒镜究竟在想什么。
叶欢看了皇帝一眼,便对小春子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把地上的那些棋子捡起来,免得再惹皇上不高兴。
小春子遵命把东西复原,然后就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叶欢。
叶欢显得很淡定,她当然知道司徒镜这是为何。
他为淑妃生子之事着急是肯定的,只是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那药是否有效,所以他决不能轻举妄动。
他还在等,等到他定好的那个时间过去,他就会立刻奔赴西宫。
不知道司徒镜心底设的那个时间究竟是多久,两个时辰之后,司徒镜的视线就开始频繁的落在那个瓶子上。
叶欢见状,便故意拿起那个瓶子,将它放进了自己的袖子里。
司徒镜赶忙制止,说:“你收起来干嘛?”
叶欢说:“皇上既然不相信臣妾,臣妾也不想继续摆在这里碍眼。”
司徒镜说:“我哪有说这话?”连他自己都觉得毫无底气。
叶欢落下一子,说:“皇上,您是一国之君,是百姓的希望,怎可用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这东西能这么快见效,肯定会有它不为人知的一面,是臣妾疏忽了,不应该给皇上出这么一个招,希望皇上见谅。”
司徒镜觉得很奇怪,原本是一直对那瓶子的药有所怀疑的,现在一听贵妃这么一说,竟然是觉得非要它不可了。
淑妃那边的消息来了好几次,一次比一次严重。
先不说自己和淑妃的那段情谊,就是淑妃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登基以来的第一个孩子,这样就应该被他们重视起来,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漠不关心。若是之后传扬出去,别人会怎么看他这个皇帝?会不会认为他是一个冷漠亲情,残暴无情的人?这对治理天下可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淑妃是一定要去看的,而且还是亲眼见到她平安把孩子生下来。
“你把药给朕,多年夫妻,如果要害,岂会忍到现在。以前不会,朕相信现在的你也不会。”司徒镜开始松口,向叶欢索要那瓶药过来。
叶欢闻言,便是不自禁的落下泪来。
司徒镜一愣,赶忙走到叶欢身旁,为她拭泪说:“好好的,你这是哭什么?”
叶欢噗通一声跪在他面前说:“皇上,见您和淑妃妹妹这般,臣妾真的很高兴。”
司徒镜眯着眼睛看着她,说:“那这和你哭又有什么关系?”
叶欢说:“臣妾刚才忽然想到,即使是前面有危险,皇上也不惜为淑妃妹妹去冒险,臣妾是替淑妃妹妹高兴,淑妃妹妹没有爱错人。所以一时间情难自已,便哭了出来。”
司徒镜用手摸着扳指,深吸了一口气。
“把药给朕吧。”
叶欢问:“皇上真的相信臣妾吗?”
司徒镜说:“朕这脸上的伤,就是现在让那些废物太医来都不一定能尽快治好,朕若还不相信你,又有谁还会救得了朕?拿来吧。”
他伸手向她讨好。
叶欢看了看他,确认他眼神无误之后,便是再次把药从兜里拿出来,交到了司徒镜手上。
司徒镜看着这药,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嘀咕。
叶欢便说:“皇上,请您一定要三思。淑妃妹妹那儿,臣妾是可以去帮忙照顾的。”
司徒镜苦笑道:“朕何尝不知道你心细,只是朕若不亲自到场,恐怕难赌悠悠众口。”
叶欢说:“皇上说得极是,是臣妾想得不周到。”
司徒镜说:“涂药吧。”
叶欢应声,便是从药瓶里倒出一些药汁出来,均匀的涂抹在司徒镜脸上的伤口处。
司徒镜闷哼了一声,叶欢就说:“皇上,是臣妾弄疼您了吗?”
司徒镜说:“药哪有舒服的,越是这样,反倒让朕更安心。贵妃,辛苦你了。”
叶欢笑道:“臣妾什么也没做,反而是皇上,今天受了这么大的苦,还得去为妹妹付出这么多。希望有朝一日妹妹能明白皇上的苦心,切不可再和皇上您有什么隔阂了。”
司徒镜苦笑:“你这般为她着想,若是她能为你多想半分,今天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叶欢摇头,说自己没什么。
可是她说没什么,就真的没什么了吗?
司徒镜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至始至终,都是淑妃那边在挑事,受罪的永远都是贵妃这边。淑妃得宠的时候,所有人都会替她说好话,就是现在与他冷战时期,也有贵妃惦记着。
何锦澜说淑妃是极其幸运的人,能得到皇上这么尊贵的宠爱。
这话别人听不出来,他还能听不出吗?
她也是在说自己,不过是个可怜虫罢了。
司徒镜忽然一把握住叶欢正在给他上药的手,说道:“淑妃有的,你也不会少,你不用羡慕她。”
他自知有愧,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