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但我知晓你对苏家并无恶意,衡儿从不这般黏人,你是第一个。”公众号:半夏甜酥理?
“大哥……”
“放心,你的事我不会与旁人说的。”苏景云将她放下,“好了,该上花轿了。”他压了压声音,“日后都得靠你自己了,大哥也帮不了你什么了。”
宋幼清心一沉,正欲说什么,见喜婆过来便不再开口。
“哎哟,兄妹俩还有什么说不完的,过两日不就又回来了,差不了这一时。”喜婆引着宋幼清就往外走,“娘娘快上轿。”
府外锣鼓喧天,半个京城的人都出来瞧了,府里的婢子嬷嬷往街上撒着喜糖,孩子们更是欣喜,兜着衣裳捡着糖,在一旁欢呼雀跃。
宋幼清刚上喜轿,便觉得有些不对劲,这轿子未免太宽敞了些,即便她并不懂这些,但也觉得这不像个妾该有的礼。
喜婆见她疑虑,在一旁道:“王爷自是心疼娘娘,怕娘娘坐着有些不适,这才换成了大轿子,可娘娘您瞧,这四个人哪抬得起,只得让八个人抬才是。”
宋幼清也未曾多想,这般张扬倒也是李承珺如今的作风,不足为奇。
喜婆见她老老实实坐下,这才松了口气,“吉时到,起轿!”
整个京城都被染上了喜气,众人跟着队伍绕着京城走上了一遭,欢呼呐喊声让轿中的宋幼清都不由得染上了一份笑意。
今日她不再想那些血海深仇,也不再想机宜权谋,她亦想做一回自己。
“哟,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喜婆的声音打断了宋幼清的思绪,宋幼清微微掀开轿帘,只见轿子不知何时已到了晋王府外。
她是以侧妃入府,是走不了正门的,此刻轿子正停在晋王府侧门处,不见有动静,“怎么了?”
“哎哟,娘娘,也不知怎么回事,王府侧门怕是走不得了。”
宋幼清疑惑,可还未细想,就听无南在一旁道:“娘娘,王府侧门正于修葺,今日怕是走不成了,王爷说了,还得让娘娘受个累走正门了。”
宋幼清皱了皱眉,早不修晚不修,偏偏今日修葺?
“娘娘,那我们下轿吧。”喜婆掀开轿帘就要来搀扶她。
宋幼清扶了扶头冠,站起身来,可下一刻她就感觉不妙,她暗道声不好,可为时已晚,只听得“滋啦”一声,喜服不知被什么勾住而应声撕裂。
这一下也惊着了喜婆,“娘娘!”
宋幼清也有些慌了,这喜服破了,她该如何出去。
“哎哟哎哟,这可不得了,我去瞅瞅,可还有什么合适的衣裳,娘娘在此等候,莫要走动了。”还未等宋幼清说什么,喜婆就急匆匆走了。
宋幼清回头看了眼破败不堪的喜服,不禁有些懊恼,今日是自己大意了,她不由得心疼起这身喜服的绣娘来,这好好的都让她给糟蹋了。
不一会儿喜婆就来了,她端着一身衣裳走了过来,“娘娘快些把身上这件脱下,换上这身吧,哎哟,你说都到了府外了,怎么还出这些事。”
宋幼清只是看了眼,便有些犹豫,“可……可这身是正红。”
“哎哟,我的娘娘,如今是什么时候了,您还管的上这些,什么正不正红的,总不能穿着方才那一身吧,娘娘,您该快些了,王爷已等候多时了。”
宋幼清思绪紊乱,见着喜婆将那身新衣硬塞给她,她也没了别的法子,只得重新换上。
喜婆眼睛一亮,“哎哟,娘娘当真是穿什么都好看。”
宋幼清正欲低下头仔细看一眼时,喜婆连忙将盖头盖上,又将她扶了出来,“娘娘别耽搁了,吉时快到了!”
轿外的锣鼓声响遏行云,宋幼清眉间微蹙,赶忙下了轿,由喜婆扶着入了晋王府。
可她刚迈入府中,身后大门忽而一关,宋幼清心中咯噔一声,正要询问喜婆,却又感觉喜婆扶着她的手一空,她不免有些慌。
“发生何事了?”宋幼清看不清眼前之物,只得用手在一旁摸索着,可喜婆如同凭空消失一般,毫无回应。
宋幼清无奈,只得自己提着厚重的嫁衣缓缓往前走去。
正于她下台阶时,她手边忽而又有一道力扶着她,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喜婆,您方才去哪儿了?”
身旁之人倒也并未急着作答,宋幼清只觉得有什么正缓缓靠近,还未反应过来,便感觉继而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弥散。
清冽之声徐徐入耳,“我一直就在这儿啊。”
宋幼清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直直踩在了裙摆上,她一个不稳就要往后栽去。
身旁之人眼疾手快地将她身子一勾,亦在她耳边轻语,“这一身可不能再弄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宋幼清:总觉得今日之事有些不对劲……
李承珺:夫人,你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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