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在江南时的好友,我将自己的事尽数说于她听,可谁知她如今却反咬我一口。”
“你血口喷人!我何曾诬陷过你了!”苏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爹,大哥,你们可要相信我,我才是真的苏澜,你们都被她骗了!”
苏万州心烦意乱,“景云,此事你怎么看?”将苏澜送去江南时,她也不过五岁,十年一去,相貌早就变了,他如今哪能依着样貌辨认谁才是真的苏澜,唯一凭借的也不过是那一块玉佩。
苏景云看了眼宋幼清又瞧了眼苏澜,“父亲,孩儿觉得此事应当请祖母前来,苏澜出生之时祖母就在身侧,有些事祖母应当更为知晓些才是。”
“嗯。”苏万州赞同地点了点头,“来人,去将老夫人请过来。”
而正与此时,又有小厮急匆匆跑了进来,“老爷,老爷。”
苏万州怒不可遏,“慌慌张张的又要做什么!”
那小厮指着府外,“外头来了一男子,说是来找苏五姑娘姑娘的。”
府中之人都齐齐看向宋幼清,宋幼清亦是一愣,有人来找她?是谁?
苏万州不耐道:“是什么人?”
那小厮低着头,支吾其词,“他……他说他是苏五姑娘的……丈夫。”
☆、晋王不要脸第3天
“什么!”众人惊呼, 皆不可思议地看着宋幼清。
宋幼清也是不解, 但在看到跪在地上的苏澜身子猛然一缩时, 她心中了然。
“好啊你,你借着假身份入我苏府也就罢了, 原来你都已——”苏芸似是找到了她的把柄,肆无忌惮地呵斥起她来,“怪不得今日你做出此事,原来是想方设法不让太子殿下发现身子早已不洁了!”
宋幼清心中叹气,她倒是佩服起苏芸来,这分明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在苏芸口中说出,竟让她也觉得像真的似的。
还未等苏万州有所回应, 前院便传来争吵声,“你们放我进去,怎么了, 我为何不能进来, 我可是你们苏府的姑爷, 你们见着我可都是要叫一声主子的。”
苏万州虽比不上旁人聪慧, 但毕竟这么些年过来了,见多识广,他一听那人说话的做派就约摸猜到了他是个怎样的人, 他怒斥道:“何人在此猖狂!”
想必是被这威严震慑了,前院果然不见了那人的猖狂声,众人齐齐朝着厅外看去。
不过几个眨眼的工夫, 只见一个男子走了进来,他一身玄色锦衣,鬓发梳得光亮,发髻的玉簪亦是一丝不苟,可苏府是什么人家,一眼就知他那身已是三年前的云锦,如今京城早已不时兴这些,那玉簪也是些低劣质地玩意儿,根本上不得台面。
不过若是仔细瞧他的面庞,倒是还能从他眉目间瞧出些倜傥之意来,放出去也算的上是个眉目清秀的公子哥。
只见他一面走进来,一面左顾右盼,啧啧称叹。
身后的小厮见已拦不住来人,只得负罪认错,“老爷,小的并未拦住。”
“下去吧。”苏景云摆了摆手,并未责备。
“多谢公子。”那小厮得了赦,转身快步就走。
那男子看了眼通身气派的苏景云,又瞧了瞧自己,不禁有些自惭,他轻咳了一声,蹩脚地行了个礼,“见过大哥,见过父亲。”
若不是气氛不对,宋幼清当真想笑出声来,她见过自来熟的,倒是没见过像他这般的。
苏芸一肚子气正愁没地儿撒,“哪来的疯子,我父亲与大哥也是你随意叫的吗?”
那男子倒也不恼,他又行了个礼,“在下姓杨单名一个远字,今日无意冒犯,但入苏府确确实实是来寻人的,我来找我夫人。”
苏芸冷哼了一声,盯着宋幼清,“我瞧瞧你还有什么话说。”
“姑娘,你这是何意?”杨远满腹狐疑,“我是来找我夫人苏澜的。”
苏芸翻了个白眼,指着宋幼清,“这不就是你要找的人吗?如今还在这儿装什么呢!”
杨远看了看宋幼清又看了看苏芸,“这位姑娘,你许是弄错了,这不是苏澜啊,苏澜是我媳妇儿,我怎可能认不出她来呢。”
宋幼清一言不发,根本不想作何解释,她只是将目光投向了苏澜,见她趁人不备,早已跪爬着躲在了一旁。
那杨远顺着宋幼清的视线看去,见到苏澜时眼睛一亮,“是她,就是她,她是我媳妇儿!”他两步上前将苏澜一把提起,“她是苏澜,澜儿,你如今见着我躲什么呀?”
苏澜低着头,不敢看众人,只是不耐地推搡着杨远,“你走,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摸不透这是何情形,不是说来的是苏澜的丈夫吗?怎么又成了这个女子的?难不成她当着是苏澜?那如今站着的另一个苏澜又是怎么回事!
一行人还未琢磨到一丝,就见那男子忽而发怒,指着苏澜破骂,“你这女人,如今装作不认识我了?我这几日找你找得好苦啊,前些日子你与我说要出一趟门,竟是入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