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四……”李承珺抬头看了李驿昀一眼,“那本王可否也说太子是假的了?”
果然,李驿昀脸色一沉。
院中之人吓得不敢喘粗气,虽知这只是玩笑话,可从李承珺口中说出,总让人觉得内有深意。
宋幼清也惊到了,她哪里会想到李承珺胆子竟这般大,会当着李驿昀的面说出这话来。
她刚要抬头示意李承珺,却见自己左手之上沾染着血迹,她暗道声不好,赶忙将手负在身后将血迹若无其事地擦了擦。
伤口已经崩裂,只要李驿昀再靠近她就能发觉,她得找一个机会暂且离开这里处理伤口才是,撕裂的伤口抵着方才的那口酒,愈发疼痛起来,宋幼清虚掩着袖子擦了擦自己额头。
李驿昀走了过来,将宋幼清扶起,“皇叔说的是,这般疯子的话怎能信呢,今日是本宫的喜宴,本宫不想计较,将她带下去,别再出现在本宫面前就是。”
“是。”
“太子殿下。”宋幼清抽回了手,微微福身,“妾身请求太子殿下莫要伤了她,虽说她做了错事,可她好歹是妾身的姐妹。妾身还有些话想与她说。”
李驿昀如今思绪都在李承珺的那句话上,根本无暇顾及她,他只是看了宋幼清一眼,便摆了摆手随她去了。
苏澜偏过头去,“我不需你假好心。”
宋幼清暗暗冷笑一声,当真是不知死活。
“我有话与你说,随我来就是。”宋幼清捂着伤口,一步步走到身后的石桥上,她压了压声音,“那若你想活命,就跟我来。”
苏澜方才虽胆大,但一说到死,她还是有所畏惧,只得跟着宋幼清。
宋幼清见周围无人,这才冷笑了一声,“今日若不是我,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哼,该死的是你。”
宋幼清见她执迷不悟,也不愿与她多说,她看了眼桥下的深池水,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而对着苏澜笑了笑,推了她一把,“如今我就是苏澜,任凭你再怎么证明,也没有人会相信你的,若是我不死……那你就无法以苏澜的身份活在这个世上。”
宋幼清有意在“不死”二字上顿了顿,果见苏澜气急败坏,对着宋幼清道:“那你死了,我就是苏澜了!”
这一声将院中众人的目光都引了过来。
苏澜怒火中烧,哪里还能想那么多,她见着身后是深池水,将宋幼清猛地往后一推。
宋幼清一声惊呼,来不及抓住身旁之物,身子一倒,直直就从石桥上栽了下去。
宋幼清落入水中时已秉着气,将自己往水中沉了沉,耳边只能依稀听见有人大喊:
“啊,娘娘落水了!快来人啊。”
而与此同时,另一道落水声在她耳旁响起。
☆、晋王不要脸第1天
宋幼清善泅水, 这点池水还不至于淹死她, 她故作不会水, 将身子往池水中沉,飞快地在水中将自己的伤口处紧了紧。
方才渗出的血水已混入池水中, 身上的血腥味弥散,宋幼清松了口气。
正当她要浮出水面时,腰间突然传来一道力将她一勾,宋幼清背对着身后之人,不知来者是谁,下意识就要挣扎,可那人根本不给她丝毫挣脱的机会。
背后之人将她身子一提,宋幼清便出了水面, 她将脸上的水抹去,回过身去,见到身后之人时, 惊得整个人站不稳往水中沉了沉, 池水灌入口中, 引得她猛咳了两声。
四目对视, 宋幼清眼中是藏不住的慌乱,“怎么是你?”
“你希望是谁,李驿昀吗?”他将李驿昀三个字咬得极重, 眉目间透着些不耐。
李承珺二话不说,便拖着她上了岸,有宫人匆匆赶了过来, 都被李承珺一个眼神吓得缩回身去,哪里还敢上前。
李承珺低头看着宋幼清一身红嫁衣,眼中渐愈Yin沉,还未等宋幼清回过神来,他轻轻一勾,将她的嫁衣解开,毫不留情地褪下。
待身子一凉,宋幼清才全然回过身来。
“李承珺!”宋幼清咬牙切齿,“你这是在做什么?”
李承珺神色淡然,仿若此事并非是他做的一般,“你衣裳shi了,会着凉。”
宋幼清一口气堵在胸口,她如今浑身都shi透了,这脱了外衫又有何用,里头不也是shi的吗?
还未等宋幼清再说上些什么,李承珺“不安分”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上作祟,似是在找着内衬的系带。
宋幼清有些慌了,赶忙去抓他的手,可为时已晚,只见李承珺微微一扯,她腰间一凉,半身衣物被解开,从她肩头微微滑落,香肩微露,白皙的肩胛被嫁衣衬得愈发妖艳欲滴。
李承珺目光愈发浓郁深沉。
“你……你……”宋幼清慌忙裹了裹着自己身子,不可置信,为何他只是轻轻一扯她的系带,衣衫全散了。
李承珺似是瞧出了她眼中的疑惑,淡淡道:“方才在水中就解开了。”
宋幼清倒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