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废弃的地方无人问津,所以才会选择在此处做事吧。
琬宁嫌恶的看了眼那两个意兴阑珊,活在自己幻想里的太监,悄悄走过去。
绕过一丛矮矮的灌木林,她来到那戏台子院里。人站在门外,手就抚在门上,却迟迟不敢开。
琬宁不知道自己会看到什么场景,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得了。
正犹豫着,她无意识垂着的手腕不小心碰到了门上的锁,寂寂夜里,顿时发出“当啷”的清脆声音,琬宁吓得退了两步。
“谁?”
屋里传来一道低哑的声音,听着很疲惫。
琬宁细细听着,辨认出那是沈辞的声音,她焦急又小声的问,“沈辞,是你吗,你在里边吗?”
“琬宁?”沈辞低着头,盯着裤.裆,若有所思,指挥道,“门锁了,你从窗户跳进来。”
听到里边肯定的回答,琬宁稍作犹豫便将裙摆卷到了一起。
她盯着高高的窗棂,随后转身环视四周,从后边草地里搬了一块石头,踮着踩上去。
一条腿刚迈了过去搭上,石头便滚到了一旁,琬宁失了重心,惊吓的尖叫了一声。
沈辞在里边迫切地渴望她来,低声安慰她,“别怕,你手抓着窗框,先稳住身体。”
琬宁的姿势很不雅,属于是整个人劈开腿,骑在了窗框上,下边被年久失修的窗格硌得生疼。
琬宁羞愤欲死,这样的姿势太不雅了,不是沈辞,她这辈子都做不出来。
“乖,你稳着身子,先抬外面那条腿,然后跳下来。”沈辞循循善诱,隔着银白月光,他看见琬宁洁白美好的侧脸,弧度分明的锁骨,腰身上的带子束的很紧,整个人瘦弱的跟个小猫似的。
明明那么单纯美好的剪影,看在沈辞的眼里却满是勾引。
果然,心里带着邪.欲看什么都是带着色彩的。
沈辞抚摸下喉结,漆黑的眼透着浓浓的欲.望。
琬宁小心翼翼的挪过另一条腿,窗框年久失修,随着她的动作“咯吱”一声似是彻底断开一层,琬宁吓得紧紧抓着墙壁。
平缓好情绪,琬宁舒了口气,轻轻一跃跳了下来。
脚尖落地,刚进屋里,她便闻到这里边有股异样的气味,说不出来的感觉,她蹙起了眉。
可心中担心沈辞,她快步走了过去,路上冷不防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直直摔倒沈辞的怀里。
黑漆漆的地上传来一声闷哼。
琬宁顾不得疼,她只觉得沈辞身上很烫,像是发烧了。
她抬手覆到他的额头上,莹润的眼眸眨啊眨,像只shi润的小鹿,紧张问道,“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发烧了?”
额间冰凉的小手,触感柔软,沈辞眉头皱了皱,那感觉像是久旱逢甘霖般,稍微缓解了他心下的燥热。
他迫切的想要更多。
沈辞紧紧的搂着琬宁,一手攥着腰,一手捏着屁股,声音低哑带着情.欲,“乖,别动,一会儿就好。”
琬宁挣扎着想躲开,她明显感觉沈辞不对劲。
不过这种感觉她说不上来,就是像变了一个人。
平日里的沈辞虽然总是流里流气,没半分正经,但是琬宁心知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就连偶尔揩油也都看着她脸色,点到为止,最多就是亲亲,让她很有安全感。
现在的沈辞好像是一个带着侵略性的成年男人,浑身上下充满着危险的气息。
这点认知让琬宁很害怕,她不敢再动,不知道沈辞还想做什么。
就这么抱着,过来好一会儿,琬宁终是耐不住,试探着喊他,“沈辞?到底发什么事了?”
沈辞闻声慢吞吞松开她,盯着琬宁的脸,长长的睫毛蝶翼般,冲他说着话,唇瓣微张,粉红色,水润润的。
两个人抱着扭扯间,她的衣领歪了开,雪白的脖颈下露出纤细锁骨,被他粗鲁搂过去时撞得通红一片。
琬宁的皮肤太过白皙,那一片红透着一丝暧昧的意味,看的沈辞心下躁动。
方才竭力压制下去的邪火再度涌上来,沈辞克制不住,低头吮着她的锁骨,狠狠的吸.着,也顾不得琬宁吃痛,旋即抬头便吻上了她的唇,粗暴的掠夺,酒气混杂着男人气息,琬宁觉得自己快喘不上气了,她拼命的推沈辞,可换来的是更凶猛,热烈的回应。
不着边际的掠夺。
像是个疯子。
琬宁心里无措,却也不敢再挣扎了。身子软软的躺在他怀里任其索取,脸颊shi漉漉的,哭成一片。
眼泪咸咸的,落在两个人唇边,无声无息的。
沈辞感知到,动作一滞,他舔了舔琬宁唇边的泪,柔声问,“怎么哭了?”
琬宁小声的抽噎两下,委屈道,“我疼,沈辞,你弄疼我了,你总是这么不分轻重。”
她是真的疼,锁骨也疼,嘴唇也疼,身子被他禁锢得死死的。沈辞的胸膛到处都硬邦邦的,她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