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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唇笑,“沈辞哥哥,你和京城里所有的王侯公子都不一样,他们软绵绵的,满口诗词雅集的,无趣的很。我是长乐县主啊,可只有你不正眼看我,还喜欢骂我,你越这样我越喜欢你,越要不顾一切得到你。”
孙漠柔褪下了自己的外衣,只留一件红色的鸳鸯肚兜,月光透进来,胸.雪白一片,若隐若现,女子酮体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她咬咬牙,一鼓作气,闭着眼扑到沈辞身上,滚烫的身体似要将她融化,坚实有力的胸膛硬邦邦的,腹肌块块分明,肌rou遒劲,纹路优美,泛着男人最原始野性的气息,她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
沈辞闭着眼,死死咬着唇,克制着自己。
药劲作用开始发挥,他觉得身体里藏了个野兽,就要冲破他的防线,不停的喧嚣着,咆哮着。心底里燥.热和欲.望喷薄而出,驱使着他。
“沈辞哥哥,难道我不美吗?要了柔儿吧,好不好。柔儿身子很干净点的,浑身上下什么都是你的,任你采撷。”
孙漠柔小手在他胸前一路蔓延而下,点着火,最后停到了腰带前。她没有用手,而是暧昧的拿牙齿替他解开了腰带。
腰带一解,整个衣袍松散开来,纤细的手腕眼看着就朝下摸去。
沈辞突然睁眼,尽了最后一丝理智和力气,抬手攥着孙漠柔的手腕,随后一拧,孙漠柔整个人背对着沈辞,喉咙被他弯曲的手臂锁着。
孙漠柔大惊失色,身子不住的扭着。她下了十足的药,沈辞此刻怎么可能还有力气?
沈辞拼尽全力的勒着她,另一只手在床上胡乱的抓了抓,找到那根被孙漠柔解开的腰带。
他冷哼一声,多亏了这蠢女人。
沈辞将孙漠柔双手牢牢的绑在一起,又将她拖下去的外衣塞到她嘴里,随后瘫坐在床上,手控制不住的抖,这几乎耗费了他全部的力气。
时间一点点过去,沈辞喘息越来越重,眼睛猩红一片,嘴唇破得淌血,滴在衣襟上,红红点点,煞是可怖。
他可能要疯了。
他控制不住地想起了琬宁,闭眼描绘她的美好样子,纤细温婉的眉眼,白皙软嫩的肌肤,盈盈一握的小腰,他但凡稍用力,就能扭断一样。
沈辞神色痛苦,喉咙溢出一道闷哼,再也控制不住。
闭上眼,手往下伸去。
作者有话要说: 辞哥想做羞羞的事,可琬宁不在。
作者菌:你不是还有手吗?
沈辞咆哮:????????老子可是男主
☆、灭火
席间,琬宁没有四处交际逢迎的兴致,且那些人过来跟她套近乎,也不过是想听沈辞的事儿,没有半点真心祝福,甚至试图在她的描述里想找到沈辞并不喜欢她的痕迹。
“沈小将军风流倜傥,英勇神武,跟你这读书人家也不沾边啊,你俩怎么就成了呢?”
“呀,琬宁,我前日还看见沈辞和一个妙龄女子在鹤仙楼相谈甚欢呢,看那婀娜丰腴的身形好像不是你呢。”
“别瞎说,既然沈辞看上琬宁了,就一定会娶她做大娘子。就算纳几个妾室那也合该,将军府那么大,若就琬宁自己,岂不是太无趣了呢……”
琬宁压根没往心里去。
盛京这群高门显贵世家女们就爱打听,碎嘴,回去再往后宅一传。
羡慕嫉妒的,挑拨离间的,煽风点火看热闹的。
这帮人呀,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话,无趣的很。
她现在有点担心沈辞。
他去偏殿更衣已经快半个时辰了,宫里的宴会一般旁边都会有两处偏殿用来应急突然情况,或是供来往的男眷女眷更衣净手,这么算着时辰也是该回来了呢。
难得是宿到了哪处?琬宁思忖着,沈辞酒量一向很好,不会只喝了几杯就醉的不省人事。
且今日菊宴,用的都是新秋的桂花甜酒。
女子喝着都不会醉,沈辞怎么可能呢?
琬宁偏头朝外望去,不是醉酒还能是回来的路上摔了跟头,毕竟他喝了那么多酒,小太监是宫里的,肯定也是不用心伺候的。
如今这大业宫里不比外头,若是碰上宁王的人可怎么办呢?
琬宁看不见沈辞心就总是慌慌的,她不可抑制的去描绘心里想的不好场景,越想越担心,她决定起身去找找。
凭借着前世的记忆,琬宁依稀记得含露殿周遭除了皇后所居的凤梧宫,还有几个不起眼的废弃宫殿,其中有一处好像是一个破旧荒废的戏台子。
漆黑的夜幕下,月光被几缕庞大绵密的乌云遮着,光线有些暗,起风了。
琬宁顺着小路越走越偏,渐渐远离了含露殿的人声鼎沸,觥筹交错。
风声在耳边刮过,呜呜作响。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她有些害怕,下意识的裹了裹衣裳。
她身量小,脚步轻,一路走的都是近道。七拐八拐的,隐约听见前头路径深处有人在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