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连连告捷,于将军不日便在中秋宴回皇城,那于家小姐是大将军心头rou,是否……”
皇帝睁眼,看了眼喜乐说道,“禁足可解,至于别的,她自己惹下的祸,还要看泰平王妃是否肯原谅了。”
喜乐脸上一闪而逝幸灾乐祸的表情,这便是要让于家二小姐去泰平王府道歉,但是那泰平王妃看似娇柔绵软,却连他都讨不到好,那于家二小姐,有的亏吃了。
喜乐自然也和于家二小姐没什么仇怨,只是她这些年仗着于大将军,实在是在皇城中张扬过火,吃点教训,倒也能安分些。
马车到了皇宫,杜书瑶在王府中没有找到皇帝,这才发现他竟然不声不响地就走了,心情复杂地边安抚泰平王,边安抚自己,午间吃了好多东西压惊。
太医们研究了一阵子,回去了几个,剩下几个索性就在王府中住下了。杜书瑶也认不出哪个是哪个,因为上了年纪的都留着胡子,没上年纪的也就一个,一群人一样的衣服和帽子,打眼看去就像是在玩一起来找茬。
留下的几个就住在泰平王那院子的偏房,不知道在研究什么新的药方,总之药材拉了两小车,看上去真的很大架势。
而莲花也在忙里忙外的一下午都没见影子,杜书瑶下午没事的时候在树下看画本子撸泰平王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她一墙之隔是怎样一番血腥的场景。
肃清府中奴婢,参与谋害泰平王的婢女总共有三个,全被当众行刑以儆效尤,当然了,行刑之前一碗药灌下去弄坏嗓子,再用布堵上,叫也叫不出,真真是粘板上的鱼,除了打挺什么也做不了。
莲花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面无表情地看着一众婢女花容失色,看着血rou模糊的现场,有点反胃。
她本来该走的是妖媚惑主的路子,进了王府之后生生被逼成老妈子加上手段狠辣的大丫鬟,关键是她想要交权,账本子送到王妃面前,落灰了都不带翻一下的,莲花心里苦,她晚点要去一趟暗巷,找她的小相好亲热下,缓解这血腥给她带来的冲击。
杜书瑶浑然不觉一道墙隔住的是血腥,加上太医那边似乎煮药的味道顺着风飘过来,一点腥味也闻不到,都是苦药味儿。
泰平王倒是能闻出异常,有些躁动,不过被杜书瑶用腿架着按在软榻上撸,他不舍得动,有药味夹杂着血腥味飘过来,他就吸鼻子乱嗅,杜书瑶还以为他是早上被几个太医吓得还没缓过来,摩挲他的后背安抚,“别怕,他们不再把你捆上了,吃药也不怕,不苦的。”
其实杜书瑶不太在意治不治的问题,关键是在她看来真的泰平王已经挂了,现在这个是她的串串,治不治都是串串,他难不成还能治成个正常人的样子来?
但是不治,杜书瑶又怕这身体有什么毒素的残留,她还希望她的串串穿成人了,就有和人一样的寿命,长长久久地陪着她活下去。
所以她会好好地说服串串配合治疗,他不喜欢喝药,她就亲自喂。
杜书瑶手里的小画册翻了一页,又有清风裹着药味飘过来,泰平王不好好躺了,本来脸架着杜书瑶的手方便她看书,又开始胡乱动,胡乱闻。
杜书瑶架着他腰的腿晃了晃,抓着书的手从他脑袋上抬起来,搬过他脑袋照着脑门亲了一口,拍了拍他的脸蛋。“别乱动,我看书呢……”
然后把泰平王的脑袋摁下去,继续用他俊脸当撑手的架子。
一整个下午,就是在这种惬意和颓废中度过,晚上的时候,两个人更是吃了晚饭,就早早地躺上床,杜书瑶摸着自己吃得饱饱的小肚子,又摸了摸泰平王的平坦腹部,有些忧愁地说,“我开始长rou了,完蛋了,这样下去,可能会变得和从前一样……”
她其实还是很苗条的,但是这种每天养膘的生活,继续下去真的堪忧,前两天因为紧张焦虑还瘦了点,怎么感觉一顿就吃回来了。
杜书瑶羡慕地拍了拍泰平王紧实的肚子,感叹,“活动量大就是好啊。”
泰平王不会说话,但无论是从前作为狗,还是现在作为人,每次杜书瑶说话的时候,他都会很认真地听,全都能听懂一样。
两个人晚上睡着的时候,莲花安排侍卫守着杜书瑶的屋子,自己则是趁夜去了暗巷,找她的小相好去快活了。
一夜安然,第二天早上醒来,杜书瑶照常被翠翠叫醒,早饭还未等吃完,就听闻门口来报,说是于家的二小姐于安青,来给她赔礼了。
杜书瑶正和翠翠在谈论祝良平因何获罪的事情,罪名不是谋害王爷,被挖出了一些其他的害人罪,这其中甚至还有他府内的小丫鬟,工部侍郎被连累直接贬出皇城,去往地方修建水坝了。
听到于安青还愣了会,一时半会儿根本没想起来于家二小姐是哪块小饼干。
不过经由翠翠提醒,杜书瑶才算想起来,要翠翠请人进来,先带到会客厅,她吃完了早饭再去见。
杜书瑶心里想着今天要少吃,但是泰平王吃得太香了,她陪着陪着,就吃了好多,撑得肚子突出很小的弧度,扶着肚子打泰平王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