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皱起了眉,他哭笑不得,“我一个大男人喝这个好吗?这些不都是你们女人补的吗?”
“你的粉丝教我的,肯定不会错。”许越满怀期待地看着他,“我熬了一下午。”
易言轩犹豫了下,在许越灼灼注视下还是喝了。
结果就是……
易言轩郁闷地轻吼了声,“许越,我流鼻血了……”
正在下楼准备蹦跶几圈的许越:“……”
这就是传说中的虚不受补?
☆、进组拍戏(3)
许越没想到易言轩身体会这么弱, 她自己也喝了一碗,什么事都没有,到易言轩这儿真的是鼻血直流,看到剧本上那几滴鲜红的血珠后,许越心口一紧。
第一反应是自己又闯祸了。
她很快稳定心绪。
过往几年跟在时静后面她也学到了点急救常识, 当机立断让易言轩身体向前倾, 用手捏紧鼻子。
易言轩将信将疑,“不应该是后仰吗?”
话是这样问, 身体却很诚实地按照许越吩咐的做了。
许越没回他, 去楼下拿shi纸巾。
易言轩捏了两分钟就没了出血的症状, 松了手。
许越单膝跪地给他清理鼻间的血迹。
还好还好, 稳住了, 不需要去医院。
来回换了三张纸巾才把污血清理干净, 没了遮掩,她能看到那里有青色的胡茬,她觉得好玩, 用指腹碰了下。
易言轩往后一躲,神色充满戒备,“你干嘛?”
呵, 这就卸磨杀驴了?刚刚可不是这个态度。
许越站了起来,抽出一张shi纸巾在擦手指, 语气不咸不淡,“摸一摸而已,又不会摸坏。”
易言轩坐回到书桌前, 轻声说,“许越,你得知道,按照我现在的身价,你刚摸得那一下,你至少又欠了我十万。”
许越一愣,事关金钱,她不敢大意,当然骨气也可抛,于是十分狗腿地上前,拽着他的袖口晃了晃,“我只是好奇嘛,我记得以前在高中的时候,你都没有胡子。”
易言轩淡声纠正,“那时我已经有了。”
许越:“哦,可能那时候没注意。”
许越是被易言轩赶出来的,理由是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阻碍他看剧本,让他很难代入人物。
许越很理解,要说逻辑,易言轩绝对没问题,当年物理化学门门满分,辉煌历历在目,一遍又一遍地刷新着许越对于天才的认知。
但关于文字方面,他就挺一言难尽的,记性不太好,需要靠一遍一遍地抄写来加深记忆。
她琢磨着要不要备点补脑类的坚果放在家里,或者六个核桃?
许越在小事上插科打诨,大事上绝对分得很清楚,说不打扰就不打扰。
她在厨房研究着晚上的菜单,从易言轩虚不受补这件事上可以看出来,平时易言轩在饮食上是相当注意了,要补的话也得循序渐进,一下补过头,他身体会吃不消。
她决定好了晚餐内容。
一边做准备工作,一边感叹自己在做饭上还特别有天赋,尤其是中午那顿,易言轩把她夸得有点飘,她暗自想着等下回许还山过生日,自己一定要下厨给他备一桌子好菜。
想到许还山,许越有些心不在焉。
也不知道老头这回气性怎么这么大?往常她在许还山那里几乎是有求必应,这是为数不多的几次尝到了挫败,上一回是她不想出国,结果还是被按着头上了飞机。
吃晚饭的时候,易言轩又夸了一下许越的手艺,许越乐不可支,拿着筷子的手笑得抖个不停。
易言轩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唇角也不自觉地扬了扬。
吃完饭,许越收拾碗筷去厨房,易言轩端着盘子跟在后面,她还以为易言轩要帮忙,毕竟正常人都有“吃人嘴短”的觉悟,忙说,“不用,你去休息吧,看了一天的剧本眼睛也受不了,你闭目养神下。”
易言轩双手插在兜里,背靠着橱柜,哂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帮忙了?”
许越明白了,那就是有话要说。
她开了热水,带上手套,笨拙地洗碗,每个动作都很小心。
易言轩垂眸,若有若无地笑了下,“有没有注意到我家的内部装修?”
“有,”许越斟酌了下用词,“……挺富贵的。”
易言轩:“那是按照我以前的家布置的。”
许越疑惑,“以前的家?”
易言轩点头,低声说,“有爸爸妈妈的家。”
许越调小了水流,让易言轩的声音尽可能的清晰一点,她有预感,这不是一个愉快的话题。
易言轩舒了一口气。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外面因为下了雪的缘故,比往常要亮一点。
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是想让许越在这住的安心些,他做了一下午的思想斗争,想告诉她,现在忽然又不知道从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