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节,下一刻,一只泛着冷意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那只手悄悄用力,将她往前带了带。
两人之间因此拉进了距离,并且有渐渐缩小的趋势。
许越的大脑瞬间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
卧槽,易言轩你想干嘛?都这么近了你还用力?快停手啊,没注意到我俩的鼻子都快贴一起了吗?你、你不会是想亲我吧?这也太荒谬了?好吧,亲就亲嘛,反正你长得那么好看,我也不吃亏,但你那个讥笑的眼神是几个意思啊?我许越也不差好吧……
许越的嘴被他弄成了鸟啄状,说话含糊不清,“你、你要干嘛?”
易言轩歪了歪头,似乎在找角度,“要你为昨晚的事负责啊?”
所有炙热的气息全都喷射在许越的嘴唇上。
所以,昨晚我亲你了?!
许越觉得自己心跳的已经突破极限了,她不得不用手捂着,拼命地抑制。
她低垂着眼,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易言轩的唇上,因为喝了粥的缘故,那里水光潋色,薄薄的两片看起来十分诱人可口,这个她曾经尝过,而后久久不忘。
她被情绪渲染着,缓缓闭上了眼……
时间走得极慢。
视觉受阻,听觉被无限放大,她听到耳边越来越沉的呼吸声和自己的心跳声,二者搅混合在一起,都有些失控。
许越没等来她想象中的吻,她的下巴被易言轩一用力,撇到了一边。
易言轩很快站了起来,过于突然的动作让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撕拉声,他拉了拉衣服下摆,表情有些不自然,“我去看剧本了。”
说完,两步并一步地上了楼。
许越还维持着偏头的动作,直到听到响亮的关门声后才回过神。
她觉得自己的脸都在冒着热气,整个人像被是从蒸笼里捞出来的,脸肯定是红了。
她的手还停在胸口的位置,那里仍旧以高于以往的频率在跳动着。
第几次了?不记得,好像这一个月里她总是能被易言轩轻易蛊惑。
哎,果真是男色误人啊。
许越没那么自作多情的认为易言轩会重新喜欢她,顶多是荷尔蒙作祟,七年前的她没有做到,七年后,她也觉得自己没这个本事,况且易言轩现在身处娱乐圈、名利场,要什么样的没有。
因为这个插曲,她关于昨晚所有的疑惑都没了兴趣,殃殃收了碗筷去厨房。
易言轩是真的把自己关在了书房,许越算着时间准备去给易言轩擦药,结果里面的人连门都不准备开,隔空喊,“已经好了。”
许越觉得自己一定是老眼昏花了,刚刚还看到他脖子上残留了一点。
她猜,估计易言轩也有点不好意思,按照约定再过五个多月两人就分道扬镳、互不拖欠了,结果来这么一下,他心里有些迈不过去。
许越理解,所以也不强求,毕竟也不是谁都能像她这样厚脸皮。
外面还在下雪,许越无所事事,在易言轩家摸索一遍后,给自己规划好了一天的安排。
先跑了半个小时的步,然后去洗了个澡,看着时间切了点水果给易言轩端过去,照例,易言轩隔着门说不用,许越还在想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别扭,不是还没亲到吗,搞得跟没拉过小手的纯情少年一样。
她把水果放在地上,和里面的人打了声招呼。
再下楼就是终极挑战——准备午餐。
耿雨很早之前就给她发了几份菜谱,都是易言轩平时爱吃的,冰箱里也有昨晚两人买得足够多的食材。
她按照菜谱步骤,再结合那几天和耿雨学到的实战经验,炒了个几乎全国人民都喜欢的西红柿炒蛋和青椒rou丝。
到了饭点准时去敲门,经过一上午的煎熬,里面的人终于别扭完了,开了门,整个人却冷淡到极致,一脸“我和你不是很熟”地样子下了楼。
看到餐桌上那两道颜色鲜艳的菜后,冰山脸的表情终于有了裂缝,他拿着筷子夹了根rou丝放在嘴里,频频点头,“味道还不错,你做的?”
“对啊,还好你的爱好这么普罗大众,再高雅一点我就做不到了。”许越笑着说,端着碗去厨房给他盛饭,结果一打开电饭煲,傻眼了。
还是生的。
她皱着眉细想,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身后,一只手拿起还搭在台子上的插头,在她眼前晃了晃,说出了答案,“这个没插,你让它用什么煮?为爱发电?”
许越懊恼地拍了拍头。
易言轩倒无所谓,“很平常,我以前也干过。”
于是两个生活白痴对着两盘不算可口的菜,展开了一场“你在生活里还干过哪些脑残的事”并不怎么激烈的会谈,顺便等米饭。
由此冲淡了上午的尴尬。
“我曾经直接把牙膏放洗面nai,我还纳闷怎么气味这么浓烈呢。”
“我是直接把染发剂当牙膏,导致我接下来一个星期都没开口说过